內容簡介
十八歲的夏天,在暮雲古鎮過暑假的顧阮阮在河裏遊泳時,救下瞭車子墜河的傅西洲。高燒昏迷的傅西洲在三天後醒過來,卻失去瞭記憶。善良的阮阮將他留下來照顧,相處的一個月裏,她對他心生情愫,還來不及告白,他卻不告而彆。
四年後,她在機場與他重逢,經年歲月,她對他的感情並未隨著時間而流逝,而是如同陳釀,愈發酵愈濃烈。恢復記憶的他,對她無比冷漠,同她記憶裏那個內斂溫柔的男人判若兩人,誠然如此,她依舊愛得執著、掏心掏肺。
她苦追半年後,他對她求婚,在她以為自己終於打動他時,婚禮上他的缺席,令她如墜迷霧深淵……當她漸漸走近他,纔發現,他的世界,比她想象中,更為復雜……在十幾歲的時候,我們愛上一個人,恨不得為他傾盡所有。也天真地以為,隻要付齣自己全部的真心,總會得到迴應。卻忽略瞭,並不是所有的深情,都能得到對等的厚意。
作者簡介
七微,女,摩羯座。
夢想環遊世界,將一切美景付諸筆端與君歡。
已齣齣版長篇
《悲歌迷藏》
《南風過境》
目錄
第一章 除瞭愛你,我沒有彆的願望
第二章 你給過我一個擁抱,我用此生深情來迴報
第三章 你像山上的夜月,你像假日的吻
第四章 她唱著一支孤獨的歌,在荒野聽如風箏
第五章 我多希望,我想念你的時候,你也正在想念我
第六章 我從未到過的地方,是你心上
第七章 明知愛令人傷筋動骨,可我們還是前僕後繼
第八章 慕爾如星,願守心一人
第九章 你是我的夢,像北方的風
第十章 如果不能跟你共度,未來的歲月都沒有意義
第十一章 終不捨
第十二章 你是我溫柔的夢鄉
第十三章 隻要你在身邊,我就天地不懼
第十四章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
後記 但願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精彩書摘
關於她與他的婚禮,她曾想象過很多種情形,會不習慣穿裙子與高跟鞋,擔心會狼狽地摔倒,會緊張,會興奮得語無倫次,甚至想,自己前一晚肯定會失眠的,有黑眼圈怎麼辦呢?可種種情形,她絕沒想過會是眼前這般——此刻,她提著婚紗的裙擺,赤足奔跑在酒店的長廊上,焦急地推開一間又一間的房門。長長的走廊,柔軟的地毯,踩上去沒有一點兒足音,她匆忙的身影,在燈影下宛如一齣默劇。她從第一間找到最後一間,又摺迴去,挨個房間再找一遍。
沒有,哪兒都沒有他的身影。
她站在新郎休息室裏,微微喘氣,額上已布滿細密的汗珠,弄花瞭妝容。她垂著手,怔怔地望著正午時分灑進來的一室明媚陽光,滿眼的茫然。
這個時刻,她不應該在這裏的,她應該與他並肩站在證婚人麵前,交換戒指,互相親吻,許下一生的誓言。
可是,多難以置信,多可笑,她的新郎,不見瞭。
而一個多小時之前,她還偷偷跑到這裏見過他的。她說她很緊張,他還溫聲安撫瞭她。
她不知道到底哪裏齣瞭問題。好好的一場婚禮,最後卻鬧成瞭一個天大的笑話。
滿場賓客議論紛紛,酒席自然是散瞭,外公震怒。老爺子一生縱橫商場,最好麵子,還從沒丟過這麼大的臉,又有高血壓,氣急攻心之下暈倒瞭,被送去瞭醫院。
她慢慢地蹲下身,抱緊手臂,明明陽光很好啊,她怎麼覺得這麼冷啊。
一隻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軟軟……”風菱的聲音裏滿是心疼,她望著顧阮阮的右腳,“你的腳受傷瞭,先跟我去處理傷口,好嗎?”阮阮低頭掃瞭一眼自己的腳踝,腫得很高,帶瞭淤青。她生平第一次穿高跟鞋,適應瞭好久,纔能行走自如,哪裏能駕馭得瞭一路飛奔。上樓梯的時候摔瞭一跤,她踢掉礙事的鞋子繼續跑,竟也沒有感覺到痛。
阮阮搖瞭搖頭,轉身就往外走。
她還不死心。
風菱追過去,一把拽住她,雖有不忍但實在無法放任她的腳傷不管:“顧阮阮,你給我醒醒!傅西洲他逃婚瞭!他不在這裏,就算你把整個酒店翻過來,你也找不到他的!”她已經上上下下把酒店所有的樓層都找遍瞭,二十幾層樓,連洗手間都沒放過。
最後叉跑迴這一層。
阮阮望著風菱,像是沒聽到她在說什麼一樣,微微蹙眉,眸中全是茫然。
風菱放軟語氣:“聽話,我們先去醫務室。”她握緊阮阮的掌心,牽她離開。走瞭兩步,阮阮忽然蹲下身去。因為兩個人牽著手,風菱沒防備,一下子被阮阮扯得跌坐在地上,幸好走廊地毯柔軟。
“叮當,你說,這是為什麼啊?”阮阮聲音低低的,自語般地問風菱。
風菱坐直身子,差點就脫口而齣——還能為什麼啊?一個男人從婚禮上消失,無非就是不想娶你瞭。她在阮阮麵前嚮來直話直說,但此刻,這句話卻哽在喉嚨裏,無法說齣口。
“叮當,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對不對?”不等風菱迴答,阮阮叉開口道。也許,她壓根不需要她的迴答。
有什麼事情會比這個時刻還重要?如果真有事,也可以說一聲的啊,不告而彆,還把手機也關掉,用意已經很明顯瞭。
風菱望著好友,真想一耳光打醒她。在得知她決定跟傅西洲結婚時,風菱就對這樁突如其來的倉促婚姻並不看好,阮阮愛得太辛苦、太執著,而傅西洲,卻始終冷冷淡淡的。
風菱讓她好好考慮清楚,她還記得當時阮阮的迴答,她說,叮當,是你說的,想要什麼,就要盡全力去爭取。我這個人對生活沒什麼野心,也沒什麼大的夢想,從小到大,就沒有特彆期待過什麼,因為深知,不奢望,就不會失望。可自從遇見他,我第一次有瞭奢望,想要和他在一起,成瞭我的心願。
叮當,他是我的心願啊。
他是我的心願。
風菱被這句話擊中,一腔說辭,通通無所遁形。
隨之而來的,便是對阮阮的心疼,以及擔憂。她自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大三上學期,她為瞭院裏一場設計比賽,拼瞭命地努力,通宵達旦是常事。阮阮得知後罵她,她就對她說瞭這樣一通話。可是,那是物化的東西啊。有些事情,你盡全力也許會得到想要的結果,如金錢地位、考試中的好名次。可有些事情,就算你拼瞭命,也無法換來你心中所願,比如,感情。
阮阮雖然隨性,對什麼都不太在意、不太上心的樣子,可她並不是個草率的人,隻是,她一碰到傅西洲,所有的理智就統統不見瞭。
風菱沒有再勸她。她是明白阮阮所說的那種渴望的,而對於一個從未主動爭取過什麼的人來說,那種渴望,是非常具有殺傷力的,甚至會纏繞成一種執念。
在婚禮日期定下來的那個夜晚,阮阮抱著一整箱的啤酒去找她,在她租屋的天颱上,她的歡喜雀躍盡顯眉眼間,藏也藏不住。她打開一罐又一罐啤酒,拉著她開心地碰杯。在深夜裏,像個瘋子般,對著燈火闌珊的夜色大聲喊:“叮當,叮當,你知道的啊,他是我的心願啊!現在,我如願以償瞭!我真的真的真的好開心啊!”她從未見她那樣快樂過。
可飄散在夜空裏的笑聲,還恍惚在眼前,歡喜未散去,傷害來得這樣快。
風菱扶起阮阮,哄小孩般的語氣:“不管他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必須跟我去處理腳傷,乖。”之前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找人上,沒覺得痛,或許是腳腫得更厲害瞭點,她纔走兩步,便覺鑽心的疼痛,忍不住“呲”瞭聲。
“能走嗎?”風菱問,又蹲下身:“我背你吧。
”阮阮搖搖頭:“沒關係,我能走。”她看起來瘦,其實體重不輕,風菱還穿著高跟鞋呢,怎麼背得動她。
風菱隻好攙著她,慢慢地走嚮電梯。
……
《山海遺聞錄》 捲一:霧鎖昆侖 自太古洪荒,天地初開,有靈氣孕育萬物,其中尤以昆侖山脈為天地之樞紐,氣象萬韆,靈獸橫行。然而,這片自古被視為仙傢福地的秘境,近年來卻被一股詭譎的迷霧所籠罩。這霧氣非同尋常,它能消磨人的神識,扭麯時間和空間,甚至吞噬生靈的記憶。 故事伊始,便聚焦於一個名為“觀星者”的古老宗門。他們世代守護著昆侖深處的一座星辰觀測颱,以觀測天象、預知災禍為己任。掌門弟子,年輕的劍修——淩霄,天賦異稟,卻背負著一個沉重的秘密:他的師父,那位洞察天機的老者,已在三年前的一場夜觀星象中,徹底被那團黑霧吞噬,隻留下一枚刻著奇異符文的玉佩。 淩霄不信天命,他堅信師父的失蹤並非意外,而是與昆侖深處那座傳說中封印著上古凶神——饕餮之魂的“鎮魔塔”有關。鎮魔塔的封印日漸鬆動,正是那團迷霧興起的源頭。 為瞭探尋真相,淩霄決定暫彆宗門,獨自深入迷霧核心地帶。他帶上的行囊中,除瞭師父留下的殘破地圖和那枚玉佩外,便隻有他那把陪伴多年的“碎星”劍。碎星劍通體幽藍,劍柄處鑲嵌著一塊黯淡的星石,據說此劍曾斬斷過天外流星。 進入迷霧的旅程,是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考驗。在迷霧中,時間的概念變得模糊。昨日的腳印可能轉瞬間被新的濃霧覆蓋,昨日的幻象可能在今日化為真實的威脅。淩霄遇到瞭形形色色的“迷途者”:有為追尋失落神器的尋寶獵人,有被睏多年的神秘術士,甚至還有一些似乎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古代武士的殘影。 其中,一位自稱“織夢者”的女子引起瞭淩霄的注意。她身著一襲素白長裙,行走時悄無聲息,似乎能看穿迷霧的本質。她聲稱自己並非被睏,而是主動進入此地,試圖“編織”齣通往外界的真實路徑。她告訴淩霄,迷霧的本質是一種“時間殘餘物”的匯聚,是過去無數次失敗的嘗試與掙紮所留下的精神印記。 織夢者對淩霄的態度復雜,她既引導他避開瞭一些緻命的陷阱,又時常用一些晦澀的預言來迷惑他。她對淩霄手中的玉佩錶現齣異乎尋常的關注,暗示那玉佩是解開迷霧的關鍵,但又不肯明言。 在一次穿越一片被稱為“遺忘之森”的區域時,淩霄遭遇瞭真正的危機。森中巨樹的枝乾扭麯如鬼爪,樹下湧動著被迷霧侵蝕後産生的低級怨靈。在激戰中,淩霄的靈力被大量消耗,眼看就要被怨靈淹沒,織夢者卻突然齣手,她沒有用任何實體攻擊,而是張開雙臂,口中誦念著古老的咒語。刹那間,周圍的怨靈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拉扯,匯聚成一團光點,隨後消散。 “你必須學會分辨虛假與真實,”織夢者平靜地說,“迷霧最擅長的,就是讓你相信你所看到的,就是一切。” 捲二:古籍與異聞 淩霄的調查,將他引嚮瞭昆侖山脈腳下的一個隱秘小鎮——流沙鎮。這裏是少數幾個不受迷霧直接影響的凡人聚居地,但鎮上的居民也大多顯得心事重重,對外界的一切都保持著極度的警惕。 流沙鎮的中心,矗立著一座殘破的藏書閣,名為“稗官樓”。樓內收藏著大量關於上古神話和被正史抹去的異聞錄。淩霄在這裏遇到瞭稗官樓的看守人,一位年邁的史官瀋老。 瀋老起初對淩霄充滿不信任,認為他不過是又一個想探尋禁忌的莽撞修士。但在淩霄展示瞭師父的玉佩後,瀋老的態度發生瞭轉變。他顫抖著從一個上鎖的暗格中取齣一本封麵已經碳化的古籍——《燭龍紀略》。 《燭龍紀略》中記載瞭對昆侖深處的研究。書中明確提到,所謂的“饕餮之魂”並非單純的惡獸,而是上古時代,四大部洲在對抗一次宇宙級災難時,為瞭吸收和轉化龐大的負麵能量而創造的“容器”。鎮魔塔的作用,是防止這個容器被過度充盈,從而失控。 更令人震驚的是,書中描繪瞭與淩霄師父玉佩相似的圖案,並稱之為“星軌密鑰”。密鑰共有三枚,分彆對應著“過去”、“現在”與“未來”。淩霄的師父擁有的,正是“過去”之鑰。 “如果迷霧是時間殘餘物的匯聚,”瀋老捋著鬍須,眼神銳利地盯著淩霄,“那麼你的師父,很可能不是被吞噬,而是被‘拉入’瞭某個特定的時間節點,試圖阻止什麼。” 瀋老還透露瞭一個被廣泛認為是神話的傳說:在昆侖之巔,隱藏著一個名為“歸墟之眼”的節點,那是所有時間綫交匯、修正的地方。隻有集齊三枚星軌密鑰,纔能真正穩定鎮魔塔,並可能找到被睏之人。 淩霄意識到,他的目標不再僅僅是尋找師父,而是要麵對一個可能影響整個時間流動的巨大危機。他必須在迷霧徹底吞噬鎮魔塔之前,找到剩餘的兩枚密鑰。 在瀋老的指引下,淩霄鎖定瞭第二枚密鑰的可能所在地——位於極北冰原下,由一個崇拜冰霜巨龍的古老部落守護的“寒冰祭壇”。 離開流沙鎮前,織夢者再次齣現。她這次沒有遮掩,直言不諱地告訴淩霄:“冰原是‘現在’的碎片所在,那裏充滿瞭對你最真實的恐懼。但記住,你要找的鑰匙,其實是你自己的選擇。” 捲三:極北冰原的抉擇 極北冰原,與昆侖的霧氣彌漫截然相反,這裏是極緻的清冷與肅殺。空氣中彌漫著冰霜巨龍的威壓,凡人一旦靠近,瞬間便會被凍結成冰雕。 淩霄的碎星劍因為其星石的特性,能夠散發齣微弱的熱量,使他在冰原上得以支撐。他按照瀋老提供的古老星圖,找到瞭被冰雪掩蓋的寒冰祭壇。 祭壇由一塊巨大的、散發著幽藍光芒的冰晶構成。祭壇前,站著一個全身覆蓋著冰霜鎧甲的戰士,他是冰霜部落的最後一位守衛者——阿剋琉斯。阿剋琉斯已經在這裏守候瞭數百年,他相信隻有通過最純粹的“自我犧牲”,纔能證明自己有資格持有“現在”之鑰。 阿剋琉斯對淩霄發齣瞭挑戰。這場戰鬥並非單純的武力比拼,而是一場對“意誌”和“信念”的試煉。阿剋琉斯每一次揮舞冰霜戰斧,都會在淩霄的心神中投射齣他最深層的愧疚與弱點:他曾因未能及時救下同門而心生魔障;他害怕自己最終會成為下一個被迷霧吞噬的“犧牲品”。 在戰鬥的白熱化階段,織夢者再次現身,但這一次,她站在瞭阿剋琉斯的身邊。 “你看到瞭嗎,淩霄?”織夢者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憫,“‘現在’的鑰匙,代錶著你對當下選擇的堅持。你是否願意為瞭虛無縹緲的‘未來’,放棄手中可以拯救同伴的‘現在’?” 淩霄明白瞭。他手中的“過去之鑰”雖然是綫索,但此刻最重要的,是他對付阿剋琉斯的“決心”。如果他選擇使用蠻力擊敗或殺死阿剋琉斯奪取鑰匙,他就會被“現在”的意義所否定,因為“現在”代錶的是敬畏與理解,而非掠奪。 淩霄收起瞭碎星劍,他單膝跪地,麵對著冰霜戰士。 “我不再尋求戰鬥,”淩霄的聲音在冰原上清晰迴蕩,“我敬佩您的守護,也理解您對犧牲的執著。我承認我的過去充滿瞭遺憾,但我此刻的選擇是,相信我的師父留下的綫索,並尊重此地的守護者。我請求您,將‘現在’之鑰交予一個願意承擔責任的人,而非僅僅一個勝利者。” 他將手中的“過去之鑰”放在瞭地上,錶示願意用自己的起點作為交換的籌碼。 這種齣乎意料的舉動,使得阿剋琉斯與織夢者都愣住瞭。冰原上凝結的威壓瞬間消散。 阿剋琉斯緩緩放下戰斧,他明白瞭淩霄的選擇——這正是“現在”所需要的,一種超越勝負的領悟。他沒有將鑰匙交給淩霄,而是將自己的“冰霜之心”(一塊能穩定自身意誌的晶石)交給瞭淩霄,作為信任的憑證。 “鑰匙,不在祭壇上,”阿剋琉斯沉聲說,“它在你擊敗‘恐懼’的那一刻,便已融入你的意誌。‘現在’之鑰,是你堅守初心的力量。” 淩霄感應到一股冰冷的、但極其堅韌的力量湧入體內,他明白瞭,兩枚鑰匙的力量已經閤一。 至此,淩霄帶著對“過去”的認知和對“現在”的堅守,轉身望嚮南方——傳說中隱藏著“未來之鑰”的,那個已經被迷霧完全覆蓋的昆侖之巔。他知道,真正的挑戰,纔剛剛開始。關於“未來”的鑰匙,它等待的是一個未知的、甚至可能尚未發生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