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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木奖作家辻村深月 深度剖析女性阴暗心理
日本“文库推荐”年度小说榜第1位 辻村深月首度入围各大奖项的“起点之作”
受到渡边淳一、石田衣良等文坛大师一致赞赏
传承宫部美雪、桐野夏生等名家的创作风格
与凑佳苗、三浦紫苑并列日本当红女性作家
辻村深月笔下悲情人物登场。美丽的开始,痛彻心扉的结局。
家庭,是心灵的绿洲和安憩之地,是一切奋斗的归宿。
内容简介
公司白领望月千笑在弑母后便不知所踪,成了警方追踪的目标。
千笑家的母女关系一直相当和睦,令人羡慕,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故才引发了如此人伦悲剧?
自由撰稿人神宫司瑞穗是千笑自幼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进入社会后,两人的生活轨迹便各有不同,而弑母事件让她们重新回到彼此的世界中。
瑞穗为求真相而开始调查,为此她不得不揭开自己的伤疤……
爱情、友情、约定、守护的光辉能否温暖那冰冷残酷的现实?
作者简介
辻村深月 Tsujimura Mizuki, 出生于一九八〇年二月二十九日,毕业于千叶大学教育系。二〇〇四年以《时间停止的冰封校舍》出道,后每年均有佳作入围各大奖项。二〇一一年以《使者》获得吉川英治文学新人奖,次年以《没有钥匙的梦》摘下日本文坛的最高荣誉直木奖。她尤其擅长表达年轻人微妙的心理,文笔剔透细腻,是日本文坛最受期待的人气才女作家。
精彩书摘
《〇八〇七》:
十月三日
山梨县甲州市内咖啡厅
古桥由起子(旧姓三枝)千笑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和千笑同一社团
“千笑她去哪儿了呢?担心,真让人担心。”她半噘着看不出涂过口红的干燥嘴唇说,话音刚落,IC录音机的红色灯光就变暗了。
古桥由起子。现居山梨县,两年前结婚,育有一子,如今边带孩子边在附近超市打工。三十岁,和我同岁,马上就到三十一岁了。
我和由起子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小学时还是同班,但如今除了一个共同的朋友,我们聊天时几乎没有共同话题了。为打发时间,我往剩下的小半杯黑咖啡里加了块方糖,搅拌,两个小气泡从杯底冒出来,马上又消失了。
好像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听说高中时她们在班里和社团里都是最好的朋友,但对于我想寻找的她,由起子并不比我知道得更多。
由起子的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她的帆布包放在座椅上,包里露出印着超市名的绿围裙。
她开口问:“难不成,你还要去见添田老师?”
“嗯。我联系过她,已经约好了。她当过你的班主任吧?”
“我和千笑同班时的班主任就是她。你帮我向她带个好Ⅱ巴,不过她也许已经不记得我了。”
桌上放着一张照片。
听由起子说,高中毕业这些年,她和千笑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我给她看的这张是千笑五年前的照片。话音一落,我们的视线便自然而然被照片中微笑的她所吸引了。
“对不起啊,没能帮上什么忙。”由起子很抱歉地说,‘‘神宫司你专程来找我,我也没能……”
“没事儿。好久没见,我也挺想你的呢。”
“我也是。”由起子微微笑了。
我们一齐起身,我拿着插在桌角的小票去结账,隔着收银台,透过玻璃窗能看见一栋高层建筑。
“能看到花园塔楼呢。”
那是县内最高档的婚礼会场。除了婚礼,好像也承办公司会议等活动,但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那儿就是办婚礼的。在这里度过的近五年时间里,我拿着红包去过那儿好多次。
听到我的话,由起子应了一声,抬起头说:“嗯,天气好时看得很清楚呢。窗户反射的光真刺眼。”
“我上个月刚去过,有朋友结婚。”
“哦,在那儿办吗?”
“嗯。是高中同学。”
我和她们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之后就分道扬镳了,我去了甲府市高中,虽没出山梨县,但从这儿开车要四十分钟左右,由起子她们进了当地的公立高中。
我从儿时起就看着那座塔楼,但直到身边的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开始办婚礼时,才有缘一睹它的芳容。由起子她们高中离那座塔楼很近,她问我:“有传言说那里闹鬼,你听说过吗?”
“闹鬼?”
“啊,多半是谣传,但在高中时期就传开了。你没听说过?”
“没听说。是什么传言?”
“据说那里出现过新娘的幽灵。”
我接过收据和零钱,向店员点了下头走出门。先我一步的由起子小心翼翼地说:“多谢招待啦。”我轻轻摇头说没关系。
她先说了句“情节倒是挺老套的”,接着又开口:“婚礼前一天不都要回娘家吗?就算是独自生活,或者已经和对方同居了,婚礼前一天晚上也要和父母家人住在一起,婚礼当天早上直接去会场,都是这样吧?”
“是这样吗?”
“应该是吧。”她笑了,“至少我结婚的时候是这样,之后就留下这么个印象了。婚礼当天早上行礼说:‘爸爸,妈妈。感谢您多年来的照顾。’再出家门,听说以前都这样。”
“好像确实是。”
“嗯……然后,唉,婚礼那天早上,新娘独自驾车驶向花园塔楼的途中,遭遇车祸死去了。后来就传言那个女生的幽灵出现在塔楼,虽然她人死了,灵魂却到达了婚礼会场,直到现在还在那儿等待自己的婚礼开始。”她又看着我问,“你没听说过吗?我还以为这传言很有名呢。”
“完全没听过,一次都没。我应邀去过那儿好多次,从没听人提起过。”
“真的啊?不会Ⅱ巴。初中以前确实没听说过,也许只有我们高中的人知道。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我们高中的人都不在那儿办婚礼。我从小到大每天都能看见那座塔楼,好像一次都没进去过呢。’‘
“这样啊。”
“神宫司你呢,在哪儿办的婚礼?”由起子的视线突然聚焦在我脸上。对视之后,我马上想起了戴在自己左手上的戒指。
“东京。因为对方的家在那边。”
“哦。这样啊,我之前什么消息都没听到。你老家在这附近吧。那你现在住在东京?”
“嗯。”
“啊,刚才不该一直都叫你神宫司,姓氏已经改了吧?”
“嗯。现在姓梁川。但工作时一直都用旧姓,不用介意。”
新姓氏不是常用汉字,解释起来很麻烦。我暗中担心,但由起子并没有追问,只是自言自语嘀咕:“真好啊,不愧是……神宫司你一直那么聪明,哥哥也那么优秀,我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呢。”
“是吗?没有啦。”
哥哥“优秀”和我结婚有什么关系呢。由起子也许是无意中说的,但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从小认识的朋友这么说了。
“由起子你在哪儿办的婚礼?”
“我啊。”
由起子说了一家位于清里。的酒店。清里位于两县交界处,是有名的避暑圣地。酒店名字也常在女性杂志的专栏中出现,据说市中心的情侣们都被“度假婚礼”这个词吸引,特地把婚礼会场选在那里。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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