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总有一段时光,镌刻着我们隐秘而灼热的年少,鲜衣怒马,赤诚天真;
总有一种爱情,燃烧了一整个光辉岁月,却只为印下我和你。
☆《欢宴》作者墨小芭暌违三年献礼青春,涅槃之作。
☆他用简单的几笔,勾勒出校服衣摆下的操场,倦鸟还巢的枝丫,还有一个爱笑的她。
☆随书附赠日式和风笔记本。
内容简介
你有没有过一场肆无忌惮的青春?
你有没有偏执地爱过一个人?
你有没有因为一个人,将你的城市倾覆,只为得到他的爱情?
年少时的展烨,翩翩少年郎,却倔强冷傲,常常陷入自我的世界里,幽闭不出;而她程松萝,一个沉浸在暗恋中的少女,顽劣活泼,直直冲进展烨的世界里,斩断他所有躲避的可能。
年少的岁月就像一团光,能够照亮彼此的前路。然而,有光的地方必有黑暗。这黑暗就如滴入清水中的墨水,缓缓晕开,紧紧包裹,在流逝的时光中成为少年们永远无法摆脱的命运之殇……
程松萝的心中有一个“秘岸”,住着小小孤傲的展烨、率直叛逆的班枝、寂寞聪颖的宵游。一个属于她,但更属于他们青春的“秘岸”。
但她不知道的是,小小展烨的心中也有一个“秘岸”,住着小小的程松萝,一住便是二十年。
★经典语录★
☆恋爱的人会有一种气场,他们没有獠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蓬松的、毛茸茸的气息,就像现在的松萝。
☆四个人并肩走在红旗飘扬的操场上,炽热的阳光无遮无拦地倾泻在他们光洁的额头,照亮他们无惧无忌的笑脸。
☆原来,这就是接吻啊,松萝呆滞地想,凉凉的,麻麻的,带着西瓜的甘甜,而心脏仿佛有鲸跃出的海面。
作者简介
墨小芭,朝鲜族,现居长白山脚下一座宁静小城。平日莳花弄草,养条小狗。闲来插科打诨,教小朋友。已出版小说《欢宴》《蜜罐》等。
精彩书评
笑过,哭过,闹过,这便是青春。我理解的《橡塔》就是一种青春和爱的希望。展烨摧毁了橡塔,而程松萝建起了新的。橡子是一种希望,塔更是一种祝福。
——微博读者
这世间总有一个人让我们耿耿于怀,让我们念念不舍。《*好的我们》里是耿耿,是余淮。《橡塔》里是展烨,是程松萝。不知道我不舍的你,在何方。
——腾讯读者
目录
第一章·噩梦
第二章·夏难
第三章·秘岸
第四章·Thorn Paradise
第五章·嫉妒
第六章·恋人
第七章·荒原
第八章·幻觉
第九章·断章·加害者(1)
第十章·距离
第十一章·沼泽
第十二章·断章·加害者(2)
第十三章·痛症
第十四章·告别
后记 · Hello,好久不见
精彩书摘
精彩片段
松萝睡在晏城的春日里,十点钟的阳光透过豆绿的窗帘爬进来,漫过她宿醉的脸。
虽然天气预报整日在说近期会升温,但晏城的春与冬始终都没有划出明显的界限。松萝觉得冷,收回露在外面的手和脚,把自己使劲地往被子里埋了埋。
展烨站在阳台边喝下早晨的最后一口咖啡,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放下杯子,走过去用脚戳了戳裹成一团的松萝。
“别烦我。”被子里传来松萝沙哑的抗议。
展烨宽宏大量地笑了笑,不急不缓地说:“妈打电话过来,特地嘱咐我提醒你,相亲时间是今天上午十点半。”
松萝的脑袋嗡了一下,掀开被子弹起来,迷蒙的睡眼正对上展烨好看的笑脸。他穿一件纯白的套头毛衣俯身站在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含着笑意,像一只不怀好意的老狐狸。
“现在几点?”
“北京时间十点整,铛——!”
“靠!”松萝爬起来,咬牙切齿地冲进洗手间,“早点叫我是会死吗?你这样很难让人不怀疑你对我还留有什么不正当的非分之想。”
“怎么会?”展烨递过去一套干净的衣服,无辜地睁大眼睛,“六点半我就开始叫你,第一次你叫我滚,第二次叫我去死,第三次扬言要把我冲进马桶。我都忍着没往你脸上踩,就是怕你带伤相亲影响不好。”
“那我真要跪谢你的体贴了!”松萝气急败坏地洗了把脸,披上展烨递过来的外套冲了出去。
没走两步,听见展烨在身后喊她的名字,回过身,正接住他丢出窗外的化妆包,“路上化个妆,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你人真好!”松萝给他一个笑眯眯的白眼,拦了辆的士钻进去,“汇茂饭店。”
松萝喜欢晏城的春天,又高又远的天空,松散地投下清清淡淡的阳光,把这座热闹拥挤的城市粉饰得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几只灰白的飞鸟在空中胡乱地盘旋,随意落下几粒鸟粪,砸在车玻璃上,惹来一阵不大走心的咒骂。
晏城的人就和晏城的春天一样,在火急火燎的环境里发酵着自成一格的慵懒。
松萝从饭店的窗外收回目光,低头抿了一口橙汁,强逼自己压下一个巨大的哈欠。
“对了程小姐,”坐在对面的男人吹了吹咖啡杯里冒出的热气,挑眉看着松萝,“方便问一下在哪儿高就?”
“算是老师吧。”松萝将垂在颊边的头发拨到耳后,尽可能温柔地说,“在儿童馆教小孩子画画。”
“哦?和小孩子打交道,倒是很符合你活泼可爱的气质。”
“是吗?谢谢。”松萝抬起手背挡住嘴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如果这样的画面被展烨瞧见,他一定会捂着胸口呕起来,顺便嘲笑她、讽刺她,把她的尊严捏在手心里玩儿个够。
在这之前,可以说松萝的每一个相亲对象都是展烨的笑料,他们就像一盆盆陈年洗脚水,任展烨随便端起一盆都能把松萝浇个透心凉。
可是这次的不一样。
松萝脑子里的小算盘迅速地对坐在对面的男人展开了测评,结实的身材,硬朗的眉宇,店外停着的宾利和金融界才俊的身份,按十分制计算,他怎么算都不会低于八分。
如果不是把咖啡喝得呼噜呼噜响,给个满分也不为过。
松萝心里牢记着妈妈说的话,人要追求完美,就会没完,见好就收才是人生真谛,因此这两分扣了也就扣了,丝毫不妨碍坐在对面的人已经超过及格线足足三分的事实。
松萝看着他,就像看着一面胜利的旗帜,白净的脸上展开无遮无拦的笑容。这笑容映在八分男热情的眼神里,像一团火,燃烧着窗外恹恹的春日。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傻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八分男把杯子里最后的咖啡渣也吞下去。
松萝心想,原以为妈妈在“夕阳红广场舞队”里认识的阿姨不会靠谱,没想到给她介绍的远房表妹家婶儿的干儿子倒是意外地让人欣慰。
和乐融融地结束了午餐,八分男主动开车将松萝送回“猫殿咖啡”,两人站在门外毫无悬念地交换了号码,彼此道别。
直到宾利的车尾消失在街角,松萝才转过身,看着站在院子里浇花的展烨灿烂一笑,“你可以马上向妈汇报,就说我非常满意。”
展烨咧嘴一笑,那个笑容在阳光里干净得有点孩子气。他放下花洒,一手为松萝打开栅栏门,另一只手自然地接过她的包,语气和笑容都没有丝毫不妥,“你就不问问人家满意不满意?”
松萝回身扬起尖尖的下巴,“您眼睛没问题吧?人脸上写着24号加粗宋体的‘超级满意’你看不见?”
展烨就只是笑,仿佛一切了然于胸,“我眼神不好,几乎瞎。”
见他这样说,松萝也没了斗嘴的欲望,一路穿过猫殿的大堂进了后院。
猫殿后面是个三房大院,一间作为展烨的画室,余下的松萝和展烨各占一间。
松萝原本不住这里,毕业后一回晏城,她就在城南租了一个小单间,可是三个月前,那幢房子着了火。
起火的时候松萝正睡在题海里,迷迷糊糊间被刺耳的报警声吵醒,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懵懵懂懂地跟着人群往下跑,因为没来得及穿鞋,脚背上渗着血,也不知被人踩了几次。
终于到了楼下,回头一看,滚滚浓烟从她隔壁的窗户冒出来,夹着乱蹿的火舌,映红了漆黑的夜。
等到消防官兵疏散了人群,她跟着大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在寒冬腊月里冻得差点失去了知觉。
幸好有好心的邻居把电话借给她。她捏着手机想打给家里,又怕深更半夜吓着爸妈,犹豫了片刻,拨通了自己唯一可以背下来的手机号码。
二十分钟后,远远地看见展烨火急火燎的身影,他在人群里兜兜转转,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松萝想叫他,可嗓子里像是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她只能傻傻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片失魂落魄的海洋。
直到他的目光穿过一个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落在她身上,慌乱里方才有了安稳。
松萝看着那样的展烨,看着他在人群中拼命地冲向自己,忽然间眼眶酸胀得厉害。
他站在她眼前,没有半句多余的话,只快速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又蹲下身,搓热了掌心为她焐脚、穿袜子。然后,非常自然、非常习惯地转过身,把她背起来,这才开口说了那晚的第一句话,他说:“没事了,跟我回家。”
松萝趴在他的背上,在彻骨的寒冷中轻轻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展烨的身上有很淡的大吉岭红茶的味道,幽幽的茶香让松萝有点糊涂,朦胧之间搞不清楚自己是活在此刻还是已经回到了过去。
小时候每次和人打了架,受了伤,展烨也是这样背着她,慢慢地走在月光下,把她带回家。
那时候他们还小呢,小到还没长出锋利的爪牙,柔软到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可现在,头顶的月亮还和从前一样又大又明亮,他们却都已风驰电掣地长大了。
那之后松萝就住进了猫殿后院的空房。
五年了,他们又住到了一处,因为一场腊月里虚张声势的火灾。
……
前言/序言
推荐序
文/绿亦歌
认识小芭,已经是她不怎么写书的时候了。
大概是从二十岁开始,越来越难和人建立长久的关系,“一见如故”听起来就像是个遥远的童话。但是我对小芭,却是真真切切的一见如故。她恰巧具备了我喜欢的女孩子该有的全部优点:有趣,善良,一肚子的好意和能吃能喝能蹦跶的豁达。
我最喜欢她的一点,就是她可以永远像个十八岁的小女孩,不屑于纠缠世俗亦不知道妥协为何物。
小芭的生活很简单,教书、写字、遛狗、做饭。也有时候画画、做果酱、写毛笔字、练跆拳道,她的生活很简单,却又很充实。她教一群天真可爱的小孩子,和他们打闹成一片,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孩子们下课时会和她开玩笑:老师,您命苦了!
神奇的是,无论简单还是充实,她总能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和我这种一到了写稿期就蓬头垢面,坐在外卖盒和蛋糕残渣里,昼夜颠倒的宅女不一样。小芭就算是写稿到深夜,第二天清晨也会神采奕奕地起床、遛狗、做早餐,让阳光洒满房间。
有时候她一点也不像个文艺少女,几乎不会把诗和远方挂在嘴边,很少跟我说好想去旅行一类的话,也许是因为她对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感到知足,也因此她从不炫耀。
我们曾经相约要一起去戴牙套,我怕丑、怕痛,一直拖拖拉拉。小芭却和我截然相反,立即去医院做检查,探讨方案,很快就兴高采烈地给我发来她满口银光闪闪的钢牙——带了牙套后她几乎都是这样肆意大笑,从不遮掩。
她还颇有见地地解释说:“这么贵的牙套,遮遮掩掩对不起它的价值。”我对她的行动力佩服到五体投地,想认真地告诉她,她真的很可爱,浑身都是灵气。
有一天晚上小芭苦恼地问我:“是不是我感知的世界,和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是不同的?”
我想了想,回答她:“正确地来说,是你有自己的法则,不必与外人同流合污,这多幸运。”
这世上有很多的人,匆匆忙忙地过时间的河水,不知为何地一路向前。可小芭不是,她坐在晒得到阳光的水边,晃着脚,哼着歌,享受着每一刻的波光粼粼。
我常想,也许小芭看到的世界,和我这样的凡夫俗子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我真心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朋友感到骄傲,她充满好奇地睁大眼睛,总能寻觅到那些明亮夺目的色彩,于是世界便向她妥协,还她源源不断的善意和习习的清风。
有一次深夜,看到小芭在朋友圈里写道:“从前我对生活充满疑惑,于是总在喋喋不休,如今许多问题自己有了答案,说的话、写的字,便少之又少了。”
我不认识曾经的小芭,但是我很庆幸认识如今的她。
我知道小芭,比她知道我早很多很多,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还穿着洗得褪色的校服,她已经在写书。小芭的书,从书名就让我很喜欢——《软刺》《欢宴》《蜜罐》,到这一本《橡塔》。
干干净净,简单利落,所有的波涛汹涌和跌宕起伏,都被她掩藏在这样的轻描淡写中。
我很高兴,她又开始写故事了,她又有了新的想要说的话,是多是少都无所谓,我都会听她说。要是哪一天,她又任性不想写了,我也不会急,因为我知道,她总会回来的——那些温暖的文字和深情的故事,该有个好的去处。
很荣幸能够给小芭写这篇序,我自作多情地认为,她也像我很喜欢她一样,喜欢着我这个朋友。
欢迎和我一起来到小芭的世界。
好的,以下是为您的图书《橡塔》撰写的一份图书简介,内容详尽,力求自然流畅,不提及“橡塔”本身的内容: 《星轨之上的回响》 一、序章:被遗忘的碎片与古老的契约 这是一个关于时间与记忆交织的故事,发生在一个被群山环绕、被迷雾笼罩的古老国度——艾瑟利亚。在艾瑟利亚,历史并非仅仅被书写在羊皮纸上,它被编织进了每一块石板、每一棵古树的年轮之中。然而,这些记忆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 故事的开端,聚焦于年轻的星象学家,伊莱亚斯。他并非出身于显赫的贵族世家,只是一名在皇家天文台底层默默工作的学徒,痴迷于解读那些被认为已经失效的、关于“群星坠落”的预言。伊莱亚斯的生活本应平淡无奇,直到一个不祥的夜晚,他意外接收到了一段来自极北之地的微弱信号——那是一种古老的、失传已久的“编织语”。 这段信号像一根细线,将伊莱亚斯牵引向一个被世人遗忘的秘密:艾瑟利亚的繁荣并非基于其自身的资源,而是依赖于一个与某种“地脉力量”签订的、早已被遗忘的契约。这份契约的维系需要定期的“校准”,而校准者——被称为“守誓者”的族群——在一代代权力的更迭中,其身份与职责已被扭曲为虚无的迷信。 伊莱亚斯偶然发现,那段信号源自于一柄被封印在古老钟楼地窖深处的“计时之钥”。这把钥匙不仅能定位星体的精确位置,更重要的是,它似乎能短暂地“重塑”周围的时间流速,让过去的景象如同幻影般重现。他意识到,历史的真相远比教科书上记载的要血腥和复杂得多。 二、失落的文明与地脉的低语 艾瑟利亚的社会结构建立在严格的等级制度之上。上层贵族掌控着对“天穹之眼”——一个巨大的、用以观测天象和控制城市能源的装置——的使用权。他们坚信自己是神选的继承者,而普通民众则被教导要敬畏天空的秩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能源开始枯竭,气候变得异常,天空中的“永恒之光”也开始出现不稳定的闪烁。贵族们将此归咎于民众的“不虔诚”,并加强了控制。 伊莱亚斯决定探寻信号的源头。他的旅程将他带离了光鲜亮丽的首都,深入到被视为禁地的“静默峡谷”。在这里,他遇到了最后的守誓者之一——一位名叫瑟琳娜的年迈女性。瑟琳娜隐居多年,她的皮肤上布满了如同古老地图般的纹路,那是与地脉共鸣的印记。 瑟琳娜告诉伊莱亚斯,契约并非简单的交易,而是一种牺牲。每当星辰运行至特定的交汇点,地脉的力量便会涌动,它需要一个“容器”来稳定其能量,否则,整个大陆将陷入永恒的冰封。而这份容器,正是历代皇室中,那些“被牺牲”的次要继承人。 瑟琳娜指引伊莱亚斯解读“计时之钥”。通过钥匙,伊莱亚斯得以进入一种被称为“回溯之境”的奇异空间。在这里,他亲眼目睹了三百年前,艾瑟利亚的建立者是如何强行修改了地脉的运行轨迹,将原本周期性的灾难,变成了可控的、周期性的“贡品”。 三、权力的棋局与记忆的碎片 伊莱亚斯的发现很快引起了当权者的警觉。摄政王,一个冷酷无情的铁腕人物,深知真相一旦暴露,他赖以维系的统治将瞬间崩塌。他派出精锐的“肃清者”小队,旨在夺取“计时之钥”,并抹除所有知情者。 伊莱亚斯和瑟琳娜被迫踏上逃亡之路,他们穿越了被遗忘的地下水道、穿过了充满幻觉的“迷雾森林”。一路上,他们收集到的不仅是关于契约的真相,还有那些被权力机构刻意抹去的“历史碎片”——关于那些被献祭的灵魂,他们的痛苦与不甘,都化作了无声的低语,回荡在山谷之间。 在旅途中,伊莱亚斯结识了瓦伦丁,一位表面上是走私商,实际上是反抗组织的暗桩。瓦伦丁提供的情报显示,摄政王正计划一次“最终校准”,这次校准所需的能量将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它不仅会牺牲更多的生命,还会彻底切断艾瑟利亚与地脉的联系,使国家走向真正的衰亡。 四、天穹之眼的对决 故事的高潮集中在“天穹之眼”的控制室。伊莱亚斯必须赶在摄政王完成仪式之前,利用“计时之钥”重新校准地脉的运行周期。然而,这需要极高的计算精度和对时间流的绝对掌控,任何微小的偏差都可能导致能量失控,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在控制室中,伊莱亚斯面对的不仅是肃清者的围剿,更是摄政王对“秩序”的狂热维护。摄政王认为,牺牲少数人来保证多数人的稳定,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他的逻辑根深蒂固,近乎偏执。 决战之时,伊莱亚斯不再依赖书本上的知识,他将瑟琳娜传授的古老感知能力与天文计算结合起来。他启动了“计时之钥”,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时间仿佛被拉伸、折叠。他不再试图停止仪式,而是尝试“重写”仪式的参数。 最终,他成功地引导了地脉能量,但代价是他必须以自己的“时间标记”作为新的锚点。他并非牺牲了生命,而是将自己的一部分存在永久地嵌入了艾瑟利亚的时间结构中,成为一个新的、无形的时间维护者。 五、尾声:微光的延续 仪式结束,摄政王的统治土崩瓦解。艾瑟利亚没有迎来即时的乌托邦,但混乱被遏制,人们开始有勇气去面对那些被尘封的历史。 伊莱亚斯消失了,没有留下尸体,也没有得到荣耀的铭文。但他留下的影响是深远的。瑟琳娜隐退,开始致力于教导新一代人如何理解并敬畏时间的力量,而不是盲目地利用它。瓦伦丁则利用这次机会,重组了新的议会,致力于建立一个更加透明的社会结构。 故事的结尾,镜头转向了静默峡谷。夜空中,星轨依旧,但光芒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稳定、更加柔和。没有人知道伊莱亚斯去了哪里,但偶尔,在特定的午夜,当风吹过古老的石墙时,人们似乎能听到一阵极其微弱的、如同机械齿轮缓慢转动的回响——那是时间正在被温柔地守护着。这片土地,终于有希望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不再被谎言和牺牲所玷污的未来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