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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人间的真话本来不多,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片话;连祥子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骆驼祥子》
雨下给富人,也下给穷人;下给义人,也下给不义的人。其实,雨并不公道,因为下落在一个没有公道的世界上。——《骆驼祥子》
内容简介
《骆驼祥子》是老舍的代表作,以北平一个人力车夫祥子的行踪为线索,以二十年代末期北京市民的生活为背景,以人力车夫祥子坎坷、悲惨的生活遭遇为主要情节,深刻揭露了一个时代对普通大众生存境况的挤压,表达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向人们展示了底层贫苦市民积极努力致力于改变命运,却四处碰壁的图景。《骆驼祥子》是三十年代中国极为优秀的作品之一,它奠定了老舍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骆驼祥子》是他个人也是中国现代文学史的重要作品。
作者简介
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中国现代小说家、戏剧家。老舍一生勤勉,著述颇丰,被誉为“人民艺术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四世同堂》《二马》《猫城记》;中篇小说《月牙儿》《我这一辈子》;短篇小说集《赶集》《樱海集》《蛤藻集》;剧本《茶馆》《龙须沟》等。
精彩书评
我们都觉得他(老舍)是我们朋友中爽朗、幽默、质朴、热情的一个。
——冰心
如果没有老舍先生的任劳任怨,这一件大事——抗战的文艺家的大团结,恐怕不能那样顺利迅速地完成,而且恐怕也不能艰难困苦地支撑到了。
——茅盾
目录
骆驼祥子/1
断魂枪/217
八太爷/225
敌与友/235
老字号/241
精彩书摘
一
我们所要介绍的是祥子,不是骆驼,因为“骆驼”只是个外号;那么,我们就先说祥子,随手儿把骆驼与祥子那点关系说过去,也就算了。
北平的洋车夫有许多派:年轻力壮,腿脚灵利的,讲究赁漂亮的车,拉“整天儿”,爱什么时候出车与收车都有自由;拉出车来,在固定的“车口”或宅门一放,专等坐快车的主儿;弄好了,也许一下子弄个一块两块的;碰巧了,也许白耗一天,连“车份儿”也没着落,但也不在乎。这一派哥儿们的希望大概有两个:或是拉包车;或是自己买上辆车,有了自己的车,再去拉包月或散座就没大关系了,反正车是自己的。
比这一派岁数稍大的,或因身体的关系而跑得稍差点劲的,或因家庭的关系而不敢白耗一天的,大概就多数的拉八成新的车;人与车都有相当的漂亮,所以在要价儿的时候也还能保持住相当的尊严。这派的车夫,也许拉“整天”,也许拉“半天”。在后者的情形下,因为还有相当的精气神,所以无论冬天夏天总是“拉晚儿”。夜间,当然比白天需要更多的留神与本事;钱自然也多挣一些。
年纪在四十以上,二十以下的,恐怕就不易在前两派里有个地位了。他们的车破,又不敢“拉晚儿”,所以只能早早的出车,希望能从清晨转到午后三四点钟,拉出“车份儿”和自己的嚼谷。他们的车破,跑得慢,所以得多走路,少要钱。到瓜市,果市,菜市,去拉货物,都是他们;钱少,可是无须快跑呢。
在这里,二十岁以下的——有的从十一二岁就干这行儿——很少能到二十岁以后改变成漂亮的车夫的,因为在幼年受了伤,很难健壮起来。他们也许拉一辈子洋车,而一辈子连拉车也没出过风头。那四十以上的人,有的是已拉了十年八年的车,筋肉的衰损使他们甘居人后,他们渐渐知道早晚是一个跟头会死在马路上。他们的拉车姿式,讲价时的随机应变,走路的抄近绕远,都足以使他们想起过去的光荣,而用鼻翅儿扇着那些后起之辈。可是这点光荣丝毫不能减少将来的黑暗,他们自己也因此在擦着汗的时节常常微叹。不过,以他们比较另一些四十上下岁的车夫,他们还似乎没有苦到了家。这一些是以前决没想到自己能与洋车发生关系,而到了生和死的界限已经不甚分明,才抄起车把来的。被撤差的巡警或校役,把本钱吃光的小贩,或是失业的工匠,到了卖无可卖,当无可当的时候,咬着牙,含着泪,上了这条到死亡之路。这些人,生命最鲜壮的时期已经卖掉,现在再把窝窝头变成的血汗滴在马路上。没有力气,没有经验,没有朋友,就是在同行的当中也得不到好气儿。他们拉最破的车,皮带不定一天泄多少次气;一边拉着人还得一边儿央求人家原谅,虽然十五个大铜子儿已经算是甜买卖。
此外,因环境与知识的特异,又使一部分车夫另成派别。生于西苑海甸的自然以走西山,燕京,清华,较比方便;同样,在安定门外的走清河,北苑;在永定门外的走南苑……这是跑长趟的。不愿拉零座;因为拉一趟便是一趟,不屑于三五个铜子的穷凑了。可是他们还不如东交民巷的车夫的气儿长,这些专拉洋买卖的讲究一气儿由交民巷拉到玉泉山,颐和园或西山。气长也还算小事,一般车夫万不能争这项生意的原因,大半还是因为这些吃洋饭的有点与众不同的知识,他们会说外国话。英国兵,法国兵,所说的万寿山,雍和宫,“八大胡同”,他们都晓得。他们自己有一套外国话,不传授给别人。他们的跑法也特别,四六步儿不快不慢,低着头,目不旁视的,贴着马路边儿走,带出与世无争,而自有专长的神气。因为拉着洋人,他们可以不穿号坎,而一律的是长袖小白褂,白的或黑的裤子,裤筒特别肥,脚腕上系着细带;脚上是宽双脸千层底青布鞋;干净,利落,神气。一见这样的服装,别的车夫不会再过来争座与赛车,他们似乎是属于另一行业的。
有了这点简单的分析,我们再说祥子的地位,就像说——我们希望——一盘机器上的某种钉子那么准确了。祥子,在与“骆驼”这个外号发生关系以前,是个较比有自由的洋车夫,这就是说,他是属于年轻力壮,而且自己有车的那一类:自己的车,自己的生活,都在自己手里,高等车夫。
这可绝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年,二年,至少有三四年;一滴汗,两滴汗,不知道多少万滴汗,才挣出那辆车。从风里雨里的咬牙,从饭里茶里的自苦,才赚出那辆车。那辆车是他的一切挣扎与困苦的总结果与报酬,像身经百战的武士的一颗徽章。在他赁人家的车的时候,他从早到晚,由东到西,由南到北,像被人家抽着转的陀螺;他没有自己。可是在这种旋转之中,他的眼并没有花,心并没有乱,他老想着远远的一辆车,可以使他自由,独立,像自己的手脚的那么一辆车。有了自己的车,他可以不再受拴车的人们的气,也无须敷衍别人;有自己的力气与洋车,睁开眼就可以有饭吃。
他不怕吃苦,也没有一般洋车夫的可以原谅而不便效法的恶习,他的聪明和努力都足以使他的志愿成为事实。假若他的环境好一些,或多受着点教育,他一定不会落在“胶皮团”里,而且无论是干什么,他总不会辜负了他的机会。不幸,他必须拉洋车;好,在这个营生里他也证明出他的能力与聪明。他仿佛就是在地狱里也能作个好鬼似的。生长在乡间,失去了父母与几亩薄田,十八岁的时候便跑到城里来。带着乡间小伙子的足壮与诚实,凡是以卖力气就能吃饭的事他几乎全作过了。可是,不久他就看出来,拉车是件更容易挣钱的事;作别的苦工,收入是有限的;拉车多着一些变化与机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与地点就会遇到一些多于所希望的报酬。自然,他也晓得这样的机遇不完全出于偶然,而必须人与车都得漂亮精神,有货可卖才能遇到识货的人。想了一想,他相信自己有那个资格:他有力气,年纪正轻;所差的是他还没有跑过,与不敢一上手就拉漂亮的车。但这不是不能胜过的困难,有他的身体与力气作基础,他只要试验个十天半月的,就一定能跑得有个样子,然后去赁辆新车,说不定很快的就能拉上包车,然后省吃俭用的一年二年,即使是三四年,他必能自己打上一辆车,顶漂亮的车!看着自己的青年的肌肉,他以为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是必能达到的一个志愿与目的,绝不是梦想!
他的身量与筋肉都发展到年岁前边去;二十来的岁,他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被年月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已经像个成人了——一个脸上身上都带出天真淘气的样子的大人。看着那高等的车夫,他计划着怎样杀进他的腰去,好更显出他的铁扇面似的胸,与直硬的背;扭头看看自己的肩,多么宽,多么威严!杀好了腰,再穿上肥腿的白裤,裤脚用鸡肠子带儿系住,露出那对“出号”的大脚!是的,他无疑的可以成为最出色的车夫;傻子似的他自己笑了。
他没有什么模样,使他可爱的是脸上的精神。头不很大,圆眼,肉鼻子,两条眉很短很粗,头上永远剃得发亮。腮上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可是几乎与头一边儿粗;脸上永远红扑扑的,特别亮的是颧骨与右耳之间一块不小的疤——小时候在树下睡觉,被驴啃了一口。他不甚注意他的模样,他爱自己的脸正如同他爱自己的身体,都那么结实硬棒;他把脸仿佛算在四肢之内,只要硬棒就好。是的,到城里以后,他还能头朝下,倒着立半天。这样立着,他觉得,他就很像一棵树,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挺脱的。
他确乎有点像一棵树,坚壮,沉默,而又有生气。他有自己的打算,有些心眼,但不好向别人讲论。在洋车夫里,个人的委屈与困难是公众的话料,“车口儿”上,小茶馆中,大杂院里,每人报告着形容着或吵嚷着自己的事,而后这些事成为大家的财产,像民歌似的由一处传到一处。祥子是乡下人,口齿没有城里人那么灵便;设若口齿灵利是出于天才,他天生来的不愿多说话,所以也不愿学着城里人的贫嘴恶舌。他的事他知道,不喜欢和别人讨论。因为嘴常闲着,所以他有工夫去思想,他的眼仿佛是老看着自己的心。只要他的主意打定,他便随着心中所开开的那条路儿走;假若走不通的话,他能一两天不出一声,咬着牙,好似咬着自己的心!
他决定去拉车,就拉车去了。赁了辆破车,他先练练腿。第一天没拉着什么钱。第二天的生意不错,可是躺了两天,他的脚脖子肿得像两条瓠子似的,再也抬不起来。他忍受着,不管是怎样的疼痛。他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这是拉车必须经过的一关。非过了这一关,他不能放胆的去跑。
脚好了之后,他敢跑了。这使他非常的痛快,因为别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地名他很熟习,即使有时候绕点远也没大关系,好在自己有的是力气。拉车的方法,以他干过的那些推,拉,扛,挑的经验来领会,也不算十分难。况且他有他的主意:多留神,少争胜,大概总不会出了毛病。至于讲价争座,他的嘴慢气盛,弄不过那些老油子们。知道这个短处,他干脆不大到“车口儿”上去;哪里没车,他放在哪里。在这僻静的地点,他可以从容的讲价,而且有时候不肯要价,只说声:“坐上吧,瞧着给!”他的样子是那么诚实,脸上是那么简单可爱,人们好像只好信任他,不敢想这个傻大个子是会敲人的。即使人们疑心,也只能怀疑他是新到城里来的乡下老儿,大概不认识路,所以讲不出价钱来。及至人们问到,“认识呀?”他就又像装傻,又像耍俏的那么一笑,使人们不知怎样才好。
两三个星期的工夫,他把腿溜出来了。他晓得自己的跑法很好看。跑法是车夫的能力与资格的证据。那撇着脚,像一对蒲扇在地上扇乎的,无疑的是刚由乡间上来的新手。那头低得很深,双脚蹭地,跑和走的速度差不多,而颇有跑的表示的,是那些五十岁以上的老者们。那经验十足而没什么力气的却另有一种方法:胸向内含,度数很深;腿抬得很高;一走一探头;这样,他们就带出跑得很用力的样子,而在事实上一点也不比别人快;他们仗着“作派”去维持自己的尊严。祥子当然决不采取这几种姿态。他的腿长步大,腰里非常的稳,跑起来没有多少响声,步步都有些伸缩,车把不动,使座儿觉到安全,舒服。说站住,不论在跑得多么快的时候,大脚在地上轻蹭两蹭,就站住了;他的力气似乎能达到车的各部分。脊背微俯。双手松松拢住车把,他活动,利落,准确;看不出急促而跑得很快,快而没有危险。就是在拉包车的里面,这也得算很名贵的。
他换了新车。从一换车那天,他就打听明白了,像他赁的那辆——弓子软,铜活地道,雨布大帘,双灯,细脖大铜喇叭——值一百出头;若是漆工与铜活含糊一点呢,一百元便可以打住。大概的说吧,他只要有一百块钱,就能弄一辆车。猛然一想,一天要是能剩一角的话,一百元就是一千天,一千天!把一千天堆到一块,他几乎算不过来这该有多么远。但是,他下了决心,一千天,一万天也好,他得买车!第一步他应当,他想好了,去拉包车。遇上交际多,饭局多的主儿,平均一月有上十来个饭局,他就可以白落两三块的车饭钱。加上他每月再省出个块儿八角的,也许是三头五块的,一年就能剩起五六十块!这样,他的希望就近便多多了。他不吃烟,不喝酒,不赌钱,没有任何嗜好,没有家庭的累赘,只要他自己肯咬牙,事儿就没有个不成。他对自己起下了誓,一年半的工夫,他——祥子——非打成自己的车不可!是现打的,不要旧车见过新的。
……
《风沙行》 序章 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遮蔽了太阳的光辉。在这片被黄沙侵蚀的土地上,生命如野草般顽强,却又脆弱不堪。故事,就从这片古老而荒凉的土地开始。 第一章:土地的呼唤 故事的主人公,一个名叫李风沙的年轻人,出生在这片土地的边缘,一个破败的小村庄里。村庄名叫“落叶村”,顾名思义,仿佛连最后的生机也已凋零。李风沙自幼体弱,瘦削的身躯与他的名字格格不入,仿佛他只是风中的一粒沙,随时会被吹散。他的父母早逝,留下他和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奶奶是个沉默寡言的老人,但她的眼神里藏着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爱和对未来的担忧。 落叶村的村民们大多靠着贫瘠的土地勉强度日。每年的收成都微乎其微,勉强能糊口。更糟糕的是,每隔几年,一场可怕的沙尘暴就会席卷而来,吞噬掉辛辛苦苦种下的庄稼,摧毁简陋的房屋,让本已艰难的生活雪上加霜。村民们早已习惯了与风沙抗争,但他们内心的绝望也日益加深。 李风沙从小就听奶奶讲那些关于这片土地的故事。古老的神话,关于风沙的传说,以及那些为了生存而奋斗的先辈。这些故事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对土地的敬畏和对命运的不甘。他常常望着无尽的黄沙,想象着风沙背后隐藏的另一片天地,那里是否有绿洲,是否有希望。 村子里有一个老者,人称“老树”,他曾是村里的智者,经历过无数次的沙尘暴。他的脸上布满了风霜留下的皱纹,但他的眼睛依然明亮,透着智慧的光芒。老树曾告诉李风沙:“风沙是土地的眼泪,也是土地的考验。只有真正懂得土地的人,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李风沙对老树的话深以为然。他开始比同龄的孩子更认真地观察这片土地。他注意风向的细微变化,观察云的颜色,甚至能从干裂的泥土中分辨出即将到来的雨水。他跟着村里的猎人学习辨认动物的足迹,学习如何在沙地上寻找水源。虽然他的身体不够强壮,但他有着一颗敏锐的心和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第二章:希望的种子 落叶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干旱成了常态,沙尘暴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许多年轻的村民选择了离开,去远方寻找新的生活。李风沙也曾动过离开的念头,但他看着奶奶日渐衰老的身体,看着村子里剩下的寥寥几位老人,他知道自己不能走。他要留下来,守护这片承载了他全部记忆的土地。 一天,一位来自远方的商人偶然路过落叶村。他看到了村民们辛苦耕作的景象,也看到了他们贫瘠的土地。这位商人名叫赵德,他衣着华丽,却有着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睛。他发现李风沙虽然年纪不大,却对土地有着不同寻常的理解。 赵德向村民们提出了一个建议:他们可以尝试种植一种耐旱的作物,这种作物来自遥远的戈壁,产量高,且对沙土有着极强的适应性。村民们对此半信半疑,他们从未见过这种作物,也担心这是商人的圈套。 但李风沙却被赵德的提议深深吸引。他从赵德那里得知,这种作物能够在极度干旱的环境下生长,甚至能在风沙肆虐中顽强地扎根。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极力劝说村民们尝试,并主动承担起学习种植这种作物的任务。 在赵德的帮助下,李风沙获得了一批种子,以及一些关于种植的知识。他每天都带着几位同样心怀希望的年轻人,在村子边缘一块被风沙侵蚀得最为严重的土地上开辟试验田。他们用最原始的工具,辛勤地耕作,将种子播撒进干裂的土地。 日复一日,风沙依然肆虐,干旱依然持续。村民们看到他们的努力,却也只是摇摇头,继续过着他们熟悉的生活。他们认为,这只是年轻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而,李风沙没有放弃。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来到试验田,查看土壤的湿度,观察种子的萌动。他想起奶奶的话:“土地自有它的生命,只要你用心去听,它就会告诉你答案。” 终于,在一个清晨,当他再次来到试验田时,他看到了令他欣喜的一幕。在干裂的土地上,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嫩绿。那些细小的芽苗,在风沙中摇曳,却倔强地探出了头,仿佛在向这片土地宣告生命的存在。 第三章:风沙中的希望 嫩绿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了村民们平静的心湖。最初的怀疑,变成了好奇,然后是震惊。他们纷纷来到李风沙的试验田,看着那些顽强生长的小苗,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李风沙和他的伙伴们更加努力地照顾这些作物。他们学习如何最有效地利用有限的水源,如何用简陋的工具加固田埂,以抵挡风沙的侵蚀。他们开始在村子里组织起来,互相帮助,共同对抗风沙。 赵德也定期来到落叶村,带来了更多的种子和技术指导。他看到李风沙的坚持和村民们的改变,感到十分欣慰。他告诉李风沙,这种作物名叫“胡杨”,它最坚韧的品质,就是即使在最恶劣的环境下,也能深深地扎根,并且能够净化土壤,固化沙土。 随着胡杨的生长,落叶村的景象逐渐发生了变化。绿色的农田开始取代黄色的沙丘,空气中弥漫着植物的清香。沙尘暴的频率似乎也降低了,即使偶尔刮起风沙,也无法再轻易地将土地上的作物卷走。 然而,土地的改变并非一蹴而就。有些区域的沙土依然贫瘠,有些年份的干旱依然严酷。村民们需要面对的挑战依然很多。李风沙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开始思考更长远的问题。如何让更多的土地重新焕发生机?如何让村子里的孩子们不再面临饥饿和贫困?他开始向老树请教,学习关于水源的保护,关于土地的可持续利用。 老树告诉他:“风沙是自然的力量,我们无法完全战胜它,但我们可以学会与它共存,甚至利用它。胡杨只是一个开始,更重要的是,我们要让土地恢复它的元气,让生命再次在这片土地上繁衍。” 李风沙开始带领村民们在村子周围种植更多的胡杨树,以及其他一些耐旱的灌木。他们知道,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他们愿意付出。 第四章:岁月的沉淀 时间在风沙中悄然流逝。落叶村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破败的村庄,如今有了整齐的农田,有了郁郁葱葱的胡杨林。村民们的脸上,不再是绝望,而是充满了希望和辛勤劳动的痕迹。 李风沙也从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成长为一个沉稳有担当的村长。他的奶奶,也终于能够安详地看着自己的孙子,看着这片土地的复苏。 村子里的孩子们,也开始有了更多的机会。他们不再仅仅是学会如何与风沙搏斗,他们开始学习知识,学习种植新的作物,学习保护环境。他们看到了比父辈们更广阔的未来。 赵德也成为了落叶村的老朋友。他不仅带来了经济上的支持,更带来了新的理念和技术。他帮助村子修建了简单的灌溉系统,引来了远方的水流,让土地更加滋养。 李风沙并没有忘记初心。他深知,土地的生命力是有限的,需要我们去呵护。他带领村民们继续探索更有效的耕作方式,研究如何应对气候的变化。他始终保持着对土地的敬畏之心,对生命的热爱。 当他再次站在村子边缘,望向那片曾经吞噬一切的风沙时,他看到的不再是绝望,而是一种挑战,一种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可能。他知道,这片土地的生命,就如同胡杨一般,在风沙中扎根,在岁月中沉淀,展现出最顽强的生命力。 尾声 风,依然在吹,沙,也未曾完全消失。但落叶村,早已不再是那个被风沙吞噬的绝望之地。它变成了一片充满生机和希望的绿洲,是无数个辛勤的双手,和一颗不屈的心,在这片土地上书写的生命的赞歌。李风沙的故事,只是这片土地上无数个关于生命、关于坚持、关于希望的故事之一。而这份希望,将如同胡杨的根须,深深地扎进这片土地,代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