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张嘉田,真喜欢叶家的大小姐叶春好啊!
叶家一朝破产,叶春好也从大小姐落魄为一无所有的孤女。张嘉田总算得了英雄救美的机会,叶春好是个讲理的大姑娘,很领他的情,承认他是本胡同英俊善良的小流氓。眼看小流氓得寸进尺惦记上自己了,叶春好没好意思直接说自己看不上他,直接一扭头一跺脚,投奔社会自谋生路去了。
叶春好进了督理府,本想做个家庭教师混碗饭吃,没想到,遇见了雷督理。
张嘉田尾随着也进了督理府,本想把叶春好的差事搅黄,娶她回家做老婆,没想到,也遇见了雷督理。
雷督理,掌管一省军政大权,年轻有为,病美男,真和蔼,真可爱,待她与他都真好,恩情比山高、比海深。她和他如何报恩,才能如他的意?
尼罗
民国题材大手,性格直爽冷幽默,文风老辣,行文狠厉,故事人物性格鲜明而立体,尤其擅长刻画两面。故事多围绕主人公的一生展开,描写其不同时期的情感经历。万千深情、岁月感慨、国仇家恨隐于漫天炮火纷繁乱世,细细品味,其中滋味让人深思动容。
已出版:《无心法师》系列 《天机变》 《降龙》 《风雨浓,胭脂乱》等作品。"
尼罗是毒,一边知道都是这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爱得痛哭流涕。 ——知乎网友 四院一鸟
看了开头,绝对猜不到结局。全文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狗血气息。 ——知乎网友 一叶之啾
第一章 是敌是友
他和雷一鸣,要么是亲人,要么是仇人,没有第三种关系。他永远记着他们之间最好的时候,也永远记着他们之间最坏的时候。相形之下,他更希望自己和雷一鸣可以保持仇人的关系,做仇人,最安全。
第二章 望闻问切
张嘉田看着年轻的雷一鸣,因为知道了前方会有那么多波折坎坷等着自己和他,所以百感交集,一步不能动,一字不能说,单只是沉痛悲凉,含泪看他。
他是他最初和最后的偶像。
第三章 定时炸弹
叶春好看着他,满眼忧虑,心中有一点不妙的直觉,像是眼看着他往深渊里滑,可天下只有她一个人看出了他脚下的深渊,她去拉他,他还不明白、不领情。
第四章 花花世界
所以他恨她,原来对她有多爱,现在对她就有多恨。
第五章 若即若离
他难得能这么气急败坏的爱上一个女人,对他来讲,她很难得,就像玛丽冯那么难得,就像张嘉田那么难得。
第六章 非人之想
和这么一个人在一起,就只能是一生一世的去为他牺牲,牺牲之中,会有少少的一点快乐,和反复无尽的煎熬。那仅有的快乐也像针刺似的,让人疼痛。
第七章 重归于好
他决定与张嘉田再次为敌——他们两个,一人站着一方阵营,这样无论胜负,他们两个总有一位是赢家,堪称是上了一道保险,旱涝保收。
第八章 生者余悲
在理智上,她坚定如磐石,依旧是不相信他;可在感情上,她受了他的风吹雨打,有了水滴石穿的危险。
第九章 杀心又起
死和生之间,只差了一步的距离。她原来是这样的爱他,她竟然会这样的爱他。
第十章 悔不当初
他又恐慌起来——得杀了虞天佐,一定得杀,否则那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他把那场秘密交易的内容泄露出去,自己就完了。
第十一章 真相大白
他不离开天津,他不把叶春好推到了枪口刀尖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还爱着她,也不知道她还爱着自己。
只是,知道得太晚了。
第十二章 因果轮回
将这信读过一遍之后,他又读了一遍。往事像水一样的漫上来了,一桩桩一件件,面目全都清晰到了恐怖的地步。
番外一 雷家往事
番外二 玉舫
番外三 兄弟
番外四 小夫妻
番外五 有闲余生
民国十七年冬,承德虞宅。
虞天佐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子,进来之后被迎面的热气扑面一吹,鼻子痒痒,登时打出了个大喷嚏。躺在暖炕上的雷一鸣一哆嗦,坐起来说道:“老虞,吓我一跳。”
虞天佐站在地上,由着勤务兵为自己解下了外面的大氅,然后走到炕边坐下来,一边等着勤务兵继续为自己脱马靴,一边说道:“冷,太冷,今天我就不该出门。”
勤务兵提着他那冰凉的大氅和马靴退出去了,虞天佐把两条腿往上一收,盘腿转向了雷一鸣,同时用手在背后一划拉,划拉出了个挺大的紫檀盒子。盒子精致,做成了一本厚书的模样,然而封面打开来,里面垫着红丝绒里子,摆着的却是一副烟具。连盒子带烟具一起往雷一鸣面前一推,虞天佐又打了个喷嚏:“劳驾,我得喘口气歇歇,他妈的,一宿的工夫,雪下了这么厚,风跟刀子似的!”
雷一鸣没说什么,把盒子拽到了自己面前,心里则是相当的不满。原来他和虞天佐在北京见面时,虞天佐也经常闹着让他给自己烧烟——虞天佐是闹着玩,他给虞天佐烧烟,也是闹着玩,双方平等。可自从他投奔到了虞天佐的家里,他就发现虞天佐有点得寸进尺,把一件闹着玩的事儿,弄得不像玩了。
他雷一鸣,是伺候别人抽大烟的人吗?
但他不满归不满,脸上可是一点都不露。点了烟灯歪在炕上,他和颜悦色的挑烟膏子烧烟泡,这是个不要力气要功夫的巧活儿,而他干得相当不错——在他年轻的时候,吸鸦片烟是件挺时髦的事,他跟着凑热闹玩几口,玩着玩着就有了瘾,因为这个,玛丽冯大发雷霆,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他不想滚,就一狠心,把这口瘾给戒了。戒了之后,他也觉得这鸦片烟真不是好东西,故而长了记性,再也不碰。
烧了两个烟泡预备上了,他相当和气的招呼虞天佐:“老虞,来吧!”
虞天佐也不道谢,理直气壮的躺下去扶了烟枪,一口接一口的大吸起来。这一阵子,他心里也烦闷,所以烟瘾明显见长,一口气吸了十个烟泡,他闭着嘴坐起身,门外的勤务兵立刻送进了一小壶热茶。他仰头就着壶嘴喝了一阵,然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转身挪回到了雷一鸣身边,他不再急吼吼的想着过瘾了,倚着个靠枕伸了双腿,他往嘴里送了一根香烟,然后探头凑到烟灯上,吸燃了烟卷。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漫不经心的摆弄着烟枪,他半晌没说话,自顾自的享受。雷一鸣当初摆了他一道,他一直记着仇,记到如今,雷一鸣总算是落到了他的手里,要是没有这点仇恨作祟,他可能还不会如此热心的伸出援手——当然,雷一鸣除了烧烟之外,还有别的价值。虞天佐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不会为了报一份不甚紧急的私仇,而把个大麻烦引到自己家里来。
一根香烟吸到一半,他抬手一拍雷一鸣的脑袋:“前巡阅使亲自伺候我过瘾,我这福分可不小哇!”
雷一鸣差一点就要翻脸,但在最后关头忍耐住了,只一晃脑袋,还是那么的和气:“唉,老虞,别闹。”
虞天佐满不在乎,继续摸他的头发:“我说你这个脑袋,天天早上收拾一场,也得挺费事吧?”
雷一鸣终于忍无可忍,拨开了虞天佐的手:“你吃喝拉撒费不费事?”
虞天佐收回了手,笑嘻嘻的又道:“我吃喝拉撒,那是为了活着,费事也得干,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图漂亮。可你这漂亮的,离了两次婚;我这糙的,在家倒是一直挺招人爱。你看,你这是不是白漂亮了?”
然后他向着雷一鸣凑了凑,压低声音问道:“你要是有点儿别的什么毛病,我就给你介绍个好大夫。城外有个老头子,也不算大夫,其实就是个卖药的,他那个药我吃过,我天,当天晚上,我把床给弄塌了。”
说到这里,他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直拍炕:“我家小老四小老五第二天走路都扶墙,骂了那老头子一个礼拜。”说到这里,他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一边伸手去拍雷一鸣:“我忘了,你现在走路也扶墙。”
雷一鸣坐了起来,对着他板了脸:“老虞,倒退十年,你要是跟我说这话,我非跟你打一架不可。”
虞天佐受了鸦片烟的刺激,有些身不由己的兴奋,并且也有一点故意的成分:“那现在呢?”
雷一鸣看他笑得疯疯癫癫,脸上也露出了一点微笑:“现在不打了,老了,不在乎了。”
然后他把话题扯了开:“老虞,我问你,你今天出去见特使,见得怎么样?”
虞天佐这时也笑过了劲,抬袖子擦了擦笑出的眼泪,他清清喉咙,决定暂时饶了雷一鸣:“见了跟没见差不多,他光盘问我来着,自己可啥都没说。”
特使是少帅从沈阳派过来的,肩负两方联络沟通的重任。虞天佐现在唯少帅马首是瞻,可同时心里也另有一副小算盘,毕竟,现在虽说那国民党的北伐是成功在望了,可天下照旧是不太平,所以他颇想浑水摸鱼,趁机圆了自己那个巡阅使之梦——当不成巡阅使,当个和巡阅使差不多大的官也行,他无所谓。可凭着他一人的势力,他实在是没有翻江倒海抓大鱼的自信,故而就把雷一鸣弄了过来。雷一鸣毕竟也曾是一方之主,如今纵是下了台,也总还留着些许余威,兴许有用。就算他那余威没什么用,至少,虞天佐想着,有他和自己合伙干大事,自己多少总能从他那儿要几个军饷过来。
如果这人实在是又没用又没钱,那他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大不了等他出气出够了,把这人再送回天津去就是了。
这时,雷一鸣又问道:“他们知道我在你这儿吗?”
虞天佐答道:“反正我是没说。”
雷一鸣点了点头:“对,先不要说。”
“不说外头也都知道。”
“既是都知道,那你更不用说了。”他看了虞天佐一眼:“我这回是姜太公钓鱼。”
虞天佐望向了他:“那我算是周文王呢?还是你的鱼?”
雷一鸣直视着他的眼睛,做了回答:“放心,这回肯定让你做周文王。”
“那倒也不用。”虞天佐笑眯眯的:“咱俩还是有能者居之吧。”
雷一鸣当即摇了头:“老虞,你甭拿话敲打我。实不相瞒,这些年我也累得够了,要不是在天津实在过不下去,你派了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
虞天佐对于他这番话,有点信,又有点不信,故而就只是笑,不言语。
虞天佐和雷一鸣谈了一个多小时,谈过之后,他穿上烤热了的马靴和大氅,告辞离去。虞宅最不缺少的就是房屋,他随便拨出一角院落出来,就足够雷一鸣住的。而从雷一鸣这里走回他的屋子,又要让他顶风冒雪的受一场罪。
他空手走了,留下了炕上那套烟家伙。雷一鸣低头熄了烟灯,把烟膏子烟枪一样一样的往盒子里装。这一套玩意儿,是他刚来那一天,虞天佐自己带过来的。虞天佐向来有这个嗜好,他当时也没在意,结果虞天佐竟把这套玩意儿留在了他的屋子里,自己一天过来一趟,有事说事,没事扯淡,同时等着他给他烧烟,仿佛此地是虞天佐的小公馆,虞天佐每天就是为了享受一场才溜达过来的。
雷一鸣知道虞天佐对自己有意见,意见不算特别的大,还不至于成仇,但有了这能解恨的机会,他也定要往自己头上撒一撒气。好在他在先前已经在张嘉田和林子枫那里尝尽了苦头,相形之下,虞天佐所给他的小小侮辱,简直可以不算事。
房门又开了,叶文健走了进来,身上冷冷的,兴许是刚玩过了雪,袖扣还结着冰粒子,眉毛睫毛也上了霜,面颊红红的,眼睛黑黑的,像个上了妆的小伶人。他虽是个十几岁的小子,但是不讨人厌,是眼看着虞天佐走了,他才进来的。走到暖炕前头,他摘了帽子,说道:“姐夫,我姐又来信了。”
雷一鸣低着头,还在继续收拾烟具:“电报?”
“不是,是特别快信,让我回天津去。”
雷一鸣扣上盒子,抬头心算了一下日期——他到承德也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叶春好几乎是每隔三天就有一封信到,疯了似的催促叶文健回家。叶文健被他姐姐的发信速度吓怕了,怕回家之后被姐姐扒一层皮,所以心惊胆战的,反倒是一天拖一天的不敢回去。
这时,叶文健又说道:“我姐说她想我都想病了。”
雷一鸣扭头看着他:“把外头衣服脱了,上来暖和暖和吧。”
叶文健把皮袍子脱了,棉鞋棉裤也脱了,另找了一条单布裤子穿了上,他上炕坐到了角落里:“姐夫,要不然……我回去?”
雷一鸣也向炕里挪了挪,靠墙坐着:“回去复习功课,明年继续考中学?”
叶文健听了这话,心里立刻涌上一阵反感——不是反感姐夫和姐姐,是反感那种生活,叶春好越逼着他读书上进,他越是一个字都读不进去,而他越是读不进去,叶春好越是看贼一样看着他,让他常有受辱之感。在外头流浪那三年,没人拿他当个人看,他也没觉得受辱,糊里糊涂的只知道活;如今回家变成少爷了,他反倒动辄闹脾气、成了个敏感易怒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我姐让我念书,是对的。”他嗫嚅着说道:“是我自己不好。可我们家原本也没出过秀才,我爹是做买卖的,我娘都不认字,就我姐爱上学……我可能就不是读书的材料……”
“你姐知道你这意思吗?”
“我跟她说过,她骂了我一顿。”
雷一鸣笑了笑,想起了叶春好是“常有理”。好的家庭里,应该有这么一位主妇,一颗心像天平那么公正,并且目光如炬、明察秋毫,能整本全套的讲道理,镇压得住全家的熊孩子和小混蛋。家里若是有了这么一位太太,那么先生可以省无数的心和力。可惜,他和她已经完了。
完不完的,他感觉得到。她对他或许还有一点牵挂,但是没有柔情了。
抬眼再去看叶文健,他见他摆着一张做贼心虚的面孔,正在摆弄那只装着烟具的紫檀盒子。鸦片是有毒的东西,叶文健从小就知道,所以这匣子里的各种器具,在他眼中,也都是神秘的毒物。试试探探的拿起了烟枪,他把嘴唇凑近烟嘴比量了一下,就在这时,雷一鸣忽然说了话:“把烟嘴擦擦,老虞刚才用过。”
叶文健吓了一跳,讪讪的去看雷一鸣:“我就是看看。”
雷一鸣漫不经心的一笑:“偶尔玩两口也没事,别像我当年似的,天天把它当个正经事来干就好。”
叶文健睁大了眼睛:“姐夫,你也抽过这个?”
雷一鸣一点头:“后来,我当时那个太太不允许,我就把它戒了。”
“戒它是不是特别受罪?”
雷一鸣想了想,然后答道:“还行。”
叶文健抬头吸了吸这屋子里的温暖烟气,又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呢?闻着也不香,像烧麻绳子的味儿。”
说完这话,他扭头去看雷一鸣。雷一鸣先是垂眼不理会,后来无可奈何似的一笑,抬头对着他一招手:“拿过来吧!”
一个小时之后,雷一鸣坐到桌前,在面前摊开纸笔,决定干点正事。
窗外传来了嗷嗷的呕吐声,是叶文健。叶文健在吸过了两个烟泡之后就有了反应,头晕,恶心,宛如生了急病,也像是严重的宿醉。
角色的塑造是这本书最大的亮点,也是最大的痛点。那些主要人物的复杂性,简直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们不是简单的善恶二元对立,每个人都有着深刻的创伤和难以启齿的秘密,行为逻辑也因此变得飘忽不定。你以为你读懂了A的动机,下一章他就能做出完全相反的举动,让你推翻所有假设。这种深挖人性的做法,在某些时刻,带来了阅读的巨大快感,那种“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感,是其他作品难以比拟的。但问题在于,有些角色的“难以预测”,已经滑向了“不可理喻”。我常常感觉,作者只是为了制造戏剧性冲突,而强行扭曲了角色的既有设定。比如,一个以冷静和逻辑著称的人物,在面对一个对他影响甚微的配角时,突然爆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情绪,而且没有任何铺垫或合理的心理过渡。这让我对角色的信任度直线下降,感觉他们更像是作者手中的牵线木偶,而非拥有独立意志的生命体,尤其是在涉及到情感纠葛时,那种刻意的拉扯和误会,显得有些老套和刻意。
评分我对这本书的氛围营造佩服得五体投地,尤其是在描绘那些古老遗迹和被遗忘的知识时,那种腐朽、神秘又带着一丝禁忌的诱惑感,简直扑面而来。作者似乎对细节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迷恋,随便一笔带过的一件古董,都能让你脑海中浮现出它跨越千年的历史沧桑。然而,这种极致的细节堆砌,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情节的推进速度被严重拖慢了。我感觉自己像个考古学家,而不是一个在追逐真相的冒险者。每次当剧情即将爆发冲突,或者角色即将做出重大抉择时,总会被一段对环境、对光影、对角色衣着纹理的冗长描述给拦住。我理解,这是作者想构建一个沉浸式的世界,但他似乎忘记了,读者是来看故事的,不是来参加一场实地考察的。读到后面,我甚至开始期待那些对话场景,因为至少在那里,时间是真正流动的,而不是被固定在某一个静止的、华丽的画面里。这种美感与推进力的矛盾,让我时而赞叹,时而焦躁。
评分这本书的叙事节奏简直让人抓狂,好不容易进入状态,作者又一个急转弯,把所有铺垫都扔到一边,开始讲一段似乎和主线毫无关系的支线故事。我花了大量时间去理解那些新出现的人物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结果发现,这段经历的意义似乎仅仅是为了烘托主角内心的某种纠结,这未免也太奢侈了吧。更别提那些反复出现的内心独白,有些描绘得确实精妙,将人物的矛盾展现得淋漓尽致,但有些段落,简直像是在自我纠缠,读者跟进去之后,感觉自己也迷失在了作者的意识流里,半天爬不出来。我记得有一次,一个关键情节的揭示,被安排在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场景——主角正在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追逐,结果他却突然停下来,开始对十几年前的一件小事进行深刻的反思,那种从极速切换到静止的冲击感,让我不得不合上书,深呼吸几口气才能继续。这不是说文学性不好,而是叙事上对读者的耐心考验实在太大,感觉作者的脑子里塞满了太多想表达的东西,却没能找到一个平滑的出口,导致整个阅读体验忽快忽慢,像坐在一辆没有减震的马车上。
评分关于这本书的内在哲学探讨,我得说,它涉猎甚广,几乎触及了存在主义、时间循环、集体潜意识等多个高深领域。作者显然是想通过这个故事,向读者抛出一些终极的命题,比如“何为真实”、“记忆的可靠性”等等。在某些章节,作者对这些概念的阐释是极为深刻且富有洞察力的,让人不得不停下来反复咀嚼其中的含义,思考自己过去对世界的认知。然而,这种深度带来的副作用是,故事本身被边缘化了。有时候,我会觉得,那些惊心动魄的冒险和那些动人心魄的爱情,都只是为了给主角提供一个“站台”,让他能够发表长篇大论的哲学演讲。当情节服务于说教时,阅读的乐趣就会大打折扣。我渴望看到哲思如何内化为角色的行动和命运的转折,而不是仅仅以一种抽离于叙事之外的、高高在上的理论形式出现。结果就是,书合上后,我记住了许多精辟的句子,却对“到底发生了什么”感到有些模糊。
评分这部作品的语言风格变化多端,这一点倒是挺新鲜的。前半部分,文字极其克制,充满了古典文学的韵味,用词考究,句式工整,读起来有种典雅的厚重感。但进入中段,特别是描写到现代社会背景下的情节时,风格又猛地一变,变成了充满俚语和快节奏的对话,甚至带着一丝戏谑。这种强烈的反差,初看之下,像是作者在玩弄文字游戏,试图展现其驾驭不同语体的能力。然而,这种不统一性,反而造成了一种割裂感。就好比一个交响乐团,指挥突然在演奏巴赫的时候,让小提琴手开始吹奏摇滚乐的Solo。两段风格迥异的叙述放在一起时,读者的大脑需要进行频繁的模式切换,非常耗费精力。我更倾向于其中某一种风格,但作者似乎不允许读者有明确的偏好,总是在你适应了当前语境后,又将你抛入另一个完全陌生的语言环境,这让阅读过程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不适区”。
评分送货速度很快的,第二天晚上送到的。
评分活动期间购入,价不错,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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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结局等待了太久,尼罗的民国作品都很好看。
评分送货速度很快的,第二天晚上送到的。
评分当大家看到我的这一篇评价时,表示我对产品是认可的,尽管我此刻的评论是复制粘贴的。这一方面是为了肯定商家的服务,另一方面是为了节省自己的时间,因为差评我会直接说为什么的。所以大家就作是产品质量合格的意思来看就行了。最后祝店家越做越好,大家幸福平安~
评分结局等待了太久,尼罗的民国作品都很好看。
评分一般般都是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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