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理學的兩個基本問題/漢譯世界學術名著叢書》: 這三個極其偉大的人物認識到這一點都經曆瞭相同的轉變,然而都必然會使每一個這樣的人感到目瞪口呆:他們企圖用他們那天真幼稚的自我意識的根本不閤事實的“但我確能做我想做的”說法來否認有充分根據的真理。 康德就在這些離他最近的先驅後,把驗知的性格由於動機而被決定去行動的這種必然性,看作是一件不但在他,而且也在彆人那兒,都是已解決瞭的問題,而不想重新再去證明它,這就不會令我們感到奇怪瞭。他的《關於一般曆史的觀念》(Ideen zu einerallgemeinen Geschichte)就是這樣開頭的:“人們從形而上學的觀點,有可能把什麼看作是意誌自由的概念呢?那就是同一意誌的現象,即人的行為,和每一種彆的自然事變完全一樣,都是按照普遍的自然法則被決定瞭的。”在《純粹理性批判》(Kritik der reinen Vernunft)第1版第548頁或第5版第577頁又說:“由於驗知的性格本身必須是來自作為效果的現象,和來自給予經驗的同一現象的規律,因此人的一切行為在現象中,是由他的驗知的性格和同時起作用的其他原因根據自然規律來決定的。如果我們能徹底研究他的任意性的一切現象,那就絕不會有人的哪一件行為不是我們不能肯定地加以預言和根據它的前行條件把它看作是必然的。因此,在看到這一驗知的性格時,就不會有自由,和根據這一性格,我們確實可以隻考察人,如果我們隻是想觀察,以及就像在人類學中一樣,想根據他的行為對其動因作生理學的研究。”第1版第798頁,或者第5版第826頁上同樣意思的話:“意誌也可以是自由的,但隻是指我們的想要(Wollen)的可理解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