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14
你是尘埃也是光:面纱下的阿富汗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我之所以关注阿富汗女人,是因为不管这个国家有多糟糕,她们都没有坐吃等死,而是努力又艰辛地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拥有未来的一切,哪怕只是一点点希望,也能燃起星星之火。她们没有呻吟,没有痛骂,也没有过度索取。记录她们的故事,令我有着不平常的获益。
——梁子
《你是尘埃也是光》是继《追风筝的人》之后最值得期待的图书。《你是尘埃也是光》为梁子最新诚意之作,继《非洲十年》之后,梁子体验阿富汗百姓的日常,探究阿富汗女人的活法——她们的生活就是阿富汗文化、政治、军事的真实倒影。梁子最新作品,现场视角、珍贵图片,展现你从未见过的、最真实的阿富汗。你知道阿富汗战乱不断,却不知血泪背后平凡的女性如何拼尽全部撑起残破的家庭,用自己的勤劳与信念笑对生活;你看到阿富汗妇女从头到脚被严密包裹,却不知她们脱去袍子后的艳丽容颜,暗地里追逐着印度、迪拜甚至韩国的最新潮流;你听过阿富汗女性遭遇残酷的禁锢,却不知花样少女为了争取自己的爱情而被乱石砸死,卷入上百人参与的凄厉谋杀《你是尘埃也是光》梁子隔着“波尔卡”探寻阿富汗女人的内心,只有这样强大的内心才能平静地对待生活中随时发生的悲剧。透过《你是尘埃也是光》认识她们,也让你更好地认识自己。
被波尔卡包裹的阿富汗女人没有面容,也没有言语。她们是废墟中的尘埃,在被粉碎的生活中,活出完整的自己。
2003年至2013年,10年间,梁子4次独自进入阿富汗。这个没有任何官方背景的自由女摄影师遭遇了“人体炸弹”、住进了“特工窝子”,却想尽一切办法去体验阿富汗百姓的生活:混进当地人的婚礼,神秘的形式让她目瞪口呆;潜入藏在地下的美容店,美女如云让她大开眼界。
梁子始终坚持一个目的:即使有战争,人们也要生活,男人打战,女人怎么个活法?
于是梁子开始疯狂地寻找阿富汗女人:藏在地下的女子理发店里挤满了化着艳丽妆容的美女们,女子监狱里关押着为了追求真爱而“犯罪”的女性,联合国世界粮食组织建立的烤馕店聚集了在战争中失去丈夫的寡妇,喀布尔的“女人花园”……
同时结识了一大批好友,她们是立下战功的女将军、靠烤馕为生的勤劳寡妇、用乐观撑起破碎家庭的普通妇女。梁子发现,乱世中的阿富汗女性各有自己的活法,她们面纱下的真容就是最美的阿富汗,她们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光聚集的地方……
在记录平民生活之余,梁子也进入北约坎大哈空军基地体验着真实的战地生活:大兵食堂里琳琅满目的食品、帐篷教堂里的祈祷与哭泣、女兵宿舍里的冷漠与奢华。见证了阿富汗战乱中的日常与兵营中的无奈后,也许才能完整地认识阿富汗。
梁子,北京人。16岁当兵。毕业于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云南老山前线作战军中唯一一名女战地摄影干事。1987年老山前线10位英模报告团成员之一。中国第一位深入非洲部落进行人文调查的女摄影师,先后10次独自前往非洲国家。4次独自进入阿富汗采访和拍摄,也是第一位进入驻阿富汗北约军营的中国女摄影师。
纪录片《房东蒋先生》分别获得2002年中国电视学会年度最佳电视纪录片大奖(金奖);2004年韩国EBS国际纪录片节大奖(金奖);2006年第二届卡塔尔半岛电视台国际电视节铜奖。
2008年当选英国《TIMEOUT》杂志创刊40周年,中国40位人物之一。
2011年旅游卫视首届行者户外影像节,荣获年度最有影响力年度人物大奖。
2011年当选为15位最具幸福力女性人物之一。
2012年荣获《户外探险》中国第六届金犀牛户外影像大奖。
2012年当选为十大正能量女性人物。
2012年,代表作《远非生动——非洲妇女儿童》获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赛,社会类金奖。
2012年,拍摄的30集纪录片《非洲十年》在旅游卫视《行者》栏目播出。
2013年当选为第五届“中国当代徐霞客”人物。
2014年奥林巴斯认证的OGPS专业摄影师。
曾出版《一本打开的日记》《独闯非洲高山王国》《西非丛林的家》《我的非洲部落》《非洲十年》。
上篇:
第一章行走的“波尔卡”
为什么要去阿富汗
约束妇女的缺德条款
波尔卡暗藏私货
蒙头盖脸挑金饰
第二章弹孔下的爱情
“幸运”的女子监狱
带着孩子坐牢
“偷情”被乱石砸死
瓦黑德错失的真爱
第三章战乱中的婚姻
看不见男宾的婚礼
离婚是男人的权利
“谁愿娶我的女儿?”
第四章阿富汗可是不好混的
自制证件忽悠警察
遭遇爆炸
住进了特工窝子
离境要过“九道关”
中篇:
第五章寡妇的活法
学烤馕为救命
“这样活着很好”
“再也干不动了”
第六章神秘的女子理发店
关起门来臭美
藏在地下的美女们
终于有人肯“献身”
我变成了“超级女鬼”
第七章幸福之家,不幸的代价
幸福女人像朵花
一发炮弹,一个脑瘫的孩子
“我不能把日子过得那么惨淡”
妈妈的厨艺
下篇:
第八章探秘坎大哈北约基地
机场像一座小城市
随便拍照会被报警
痛惜女记者命丧战场
新闻中心的各路神人
第九章“奢华”的战场生活
带枪出入的兵营大食堂
火爆的“街边”小店
帐篷大教堂,赎罪与狂欢
住进美国女兵宿舍
第十章混迹在美国空军部队
大后方也是个“烧钱”的地方
美国空军都是夜猫子
士兵的心同样伤不起
“高大上”的战地医院
面和心不和的美阿飞行员
遇见卡莱玛
我至今都特别庆幸,要不是2003年我第一次走进卡莱玛的女子理发店,能够被她毫无顾忌地接纳,也就没有我亲眼看到阿富汗女子美丽又夸张妆容的时刻,这一切像是老天有意安排的。
2003年初,许多避难的阿富汗人流亡在外还没有回国,我走在十分萧条的大街上,一间挨着一间女子理发店询问能否进去拍照,遭到七八家拒绝后,原以为我与这种地方彻底无缘了。谁知,就在市中心一个并不宽敞的巷子里,我看到房子上端架了一个展示漂亮女人发型的广告牌,广告牌下是一个用白色花布遮盖着的玻璃门。
我鼓足勇气敲开了门,一个30多岁胖胖的女人出现在我眼前。
“我是中国人,能进去拍张照片吗?”我举着手中的相机,小心翼翼地问。
胖女人摇了摇头。又被拒绝了,这最后的希望就要破灭了。没想到,她摇完了头却笑着把我拉了进去。
这是一间只有十二三平方米的屋子,有一张长沙发和两张理发椅,还有一面墙的镜子,其他几面墙上贴满了各种美女的大照片。在我这个外来人手拿相机进门的那一刻,我看到屋里的一个年轻顾客,情绪还是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转入正常了。她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剪头发,而且是长发剪短发,那位女理发师倒是很有礼貌地与我点头打招呼。
不是摇头不让拍摄吗,为什么拉我进来?
我正纳闷着,胖女人指指我的相机,再对着正剪头发的年轻女孩儿,用手做了一个拍摄的姿势,说了一句“咔擦”,之后她和理发师都笑出了声。这下我才明白,她摇头是因为听不懂我说的英语,干脆直接把我拉进来,随便我拍。
这样的结果令我喜出望外,好像天上掉下了大馅饼,即便之前吃了多少闭门羹,也没关系了。没法交流,只好干拍,我与对方打着哑语,相互挺客气,却又有些尴尬。屋里被遮掩得很严实,不透气也不透亮。
正在这时,一个身穿波尔卡的女人进了屋,同时很自然地掀开罩在头上的面纱。就在这一刻,她扭身看见了我,赶紧放下已经掀开的面纱,很尴尬地低下头躲着我,默默地坐在了沙发上。
显然,我的照相机把她吓着了。我赶紧收手,笑着对她连连说:“抱歉!抱歉!”隔着面纱,尽管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从网眼儿里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敌视。谁知,隔了一两分钟,她居然自己主动脱掉了波尔卡,用英语跟我打起了招呼。天哪,天上再一次掉馅饼了,我吁出了一口长气。此人是阿富汗《妇女》杂志的编辑,能说一些英语,有她牵线搭桥,屋里的气氛比先前活跃不少。她来店里做面部护理,洗面奶糊在她脸上时,她没法张口,洗了脸之后,她又做绞脸,始终难得多说话,我也不好意思过多地打扰她们。我只简单地问了问她:“塔利班已经垮台了,你们化妆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的?”
她说:“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再回来,要是被他们发现,就会被砍了头挂在街上示众。”看来深重的阴影就像刀疤,一旦落下了,很难恢复原样。那些仍然不敢脱下波尔卡的女人,一面热切地期待着时尚的到来,一面又不得不远远地谨慎观望着。
我想起了塔利班执政时苛刻的规定,女人别说化妆了,只要被发现涂了指甲油,一律斩断手指。女人穿高跟鞋,也被视为向男人发出的挑逗信号。要是在公开场合暴露出女人的艳丽,那就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这个女子理发店,除了修剪头发,还可以修脸、化妆、涂指甲油等。此时,胖老板给一位化了妆的女人粘贴假睫毛,而她自己那张脸也像明星一样多姿多彩的,一看就知道是模仿墙上的那些明星照。
胖老板很得意地对我说,她的发廊里是阿富汗幸福女人的天地,女人们裹着严实的波尔卡进来,可以尽情地被打造一番。从这里出去的女人,个个都变成了大美女,心情十分愉悦。
她说,这里是一个制造美丽和快乐的地方。当然,这句话是按我自己的理解翻译出来的。
然后,她拿起一个长长的螺丝卷形状的假发,戴在自己头上让我拍照,看着眼前如此夸张又“华丽”的造型,我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她一定觉得这发型特别时尚。
在这间小屋里,不管女人们容颜有多惊艳,出门时依旧把自己裹进大袍子里,捂得严严实实,淹没在大街上,与来时相比,外表上没任何区别,但内心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透过这间小小理发店,我已经感到了阿富汗女人,正悄然地被世界潮流撞击着,开始向传统生活方式发出挑战。我有一种莫名的预测,这小店今后一定能火。
藏在地下的美女们
2009年8月,我再一次来到阿富汗,喀布尔已是今非昔比了。大街上人潮汹涌,车辆拥堵不堪。尽管正值大选之前,爆炸层出不穷,但城市发展和人们的穿戴略显新潮,传统理念显然已不再占上风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曾经拍摄过的胖老板和那间小小的理发店。只可惜,当时缺少语言交流,既没留名字,也没留地址。
我只好翻出了曾经拍摄的照片,尽管无法确定那家店是否还存在,店主是否已更换,但我还是决定找一找。我跟着朋友瓦黑德,在城里几条街巷挨家挨户询问。巷子里塞满了汽车,店铺嘈杂不堪,我看了一眼这乱哄哄的地方,没有丝毫印象。后来,我俩来到市中心的一栋楼前,瓦黑德对我说:“看见那个挂帘子的小门了吗?那家是目前喀布尔最火的理发店,我们男人进不去,你拿着相片自己进去问问吧。”
掀开纱帘,出现了一道通往地下的楼梯,黑黢黢的,我还在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一抬头,却看见了当年那个胖乎乎的女老板。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也在同一时间认出了我。不过,我们毕竟算不上熟人,又不能语言交流,多年未见,还是有些尴尬。
对我的突然出现,胖老板弄不清怎么回事。她赶紧从店里的顾客中找了一位刚从澳大利亚探亲回来的女人,名叫罗琦亚(Rozia)。战乱时期,罗琦亚跟丈夫逃到了澳大利亚,一待就是18年,现在形势有了好转,她带着孩子回来看父母,这次她自告奋勇地当起了我俩的翻译。这时我才知道,胖老板叫卡莱玛(Kalema),是三个孩子的妈妈。
这时的理发店,那叫一个人气火爆,生意红火。然而这种喜庆,很快被我手里提着的摄像机破坏了。女人们看我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简直有劈了我的架势。
在阿富汗的女子理发店拍摄,如同在中国的女浴池拍摄。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女人化妆谈不上是一件多么私密的事;而在阿富汗,拍摄不戴头巾、穿着比较暴露的女人,就是大逆不道。
女人们开始叽叽喳喳地指责我,有的人干脆站出来直接指着我手上的摄像机,还有人想哄我,希望把我赶出去。
我像一条臭虫,不知所措地陷入极度尴尬的境地,其实,我并没有拍摄,只是手里提了这么一个毁我的家伙。
在阿富汗,拍摄女人,特别是拍摄公共场所的女人,比登天还难,我只好灰溜溜地先撤了。
第二天是一个周四,傍晚,我再次来到理发店,接受了前一次的教训,我把机器装在了包里,像其他女顾客一样,进门后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环顾四周,这间足有40平方米的屋子,挤满了卷发、吹发、做造型的女人,屋内还有一张美容椅,专供人们清洁皮肤和做面膜。
除此之外,里面还有两个小间。一间二三十平方米的屋子里,有七八个女人,有人正在打粉底,有的人在等候。另一间是专供重要客人化妆的小屋。
别看这种规模在中国算不上什么,在阿富汗,这绝对是引领都市新潮流的聚集地,能在隐蔽的地下,看见诸多穿着暴露、正在化妆的阿富汗女人,这可是三生有幸。
我由衷地为卡莱玛的成功感到高兴,尽管我的拍摄仍然毫无进展。
三天后的上午11点多,我再次来到了理发店,这回总算没那么拥挤了。也许是卡莱玛有些过意不去,见到我进门,她手里拿了一个托盘,里面放了许多不同的首饰让我挑,有手链、耳环、戒指、项链等。她说我身上什么饰品也不戴,不像一个女人,她要把我打造成华丽的女人。我笑坏了,心想,看看她要怎么把我打扮成她眼中的华丽女人。我先是挑了一个手链,表示留个纪念就行了,她执意说不够,还让我继续挑,我又挑了一条项链。之后,她拼命把我按住,拿起了一个电动微针和一个黑色的盒子。天啊!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敢情她要给我文眉文眼线啊。弄成两个熊猫眼,我可怎么回去见我的父老乡亲呀。
为了躲避她那枚小小的文针,我满屋子乱窜,弄得屋里的顾客笑喷了,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曾经在德国居住过8年的顾客。在她的翻译下,我总算向卡莱玛解释清楚了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打造的原因,我唯一的愿望是能够拍摄几张照片。
经过再三协商,一个叫马里亚姆(Maryam)的美容师答应让我拍摄她为顾客做面膜的场景,而那个顾客正是帮我翻译的女人,毕竟她接受过欧洲的教育,要比一般女人开明许多。
通过翻译我才知道,卡莱玛16岁开始学习理发。2001至2006年间,为了更好地接受最新的理念,她多次去巴基斯坦、印度、迪拜学习新的造型,还带回来许多专业杂志,介绍的都是当下最时尚的款式和风格。积累到今天,她的店才有了目前的规模。
我翻了翻这些时尚杂志,几乎都是舞台上的明星妆,貌似“妖精”般的浓妆艳抹。这种妆,煞白的脸,赤红的血口,眼角还有蓝色或火红的亮片,眼影比熊猫眼还黑,睫毛长到了眼眉上,性感、夸张、十分耀眼。
不得不承认,阿富汗人与中国人的审美观大不相同。
不过,在这里我也看到一个女人化的妆很淡雅,感觉她的理念很有亚洲风格。
一问才知道,卡莱玛还特意学习了韩式化妆,因为近些年越来越开放,不少知识女性走向中国、韩国、日本等亚洲国家,她们接受了新的理念,特别是在跨国公司工作的女性,已经不喜欢过于浓重的妆容。为了与时俱进,迎合这些舍得在脸上花钱的新女性,卡莱玛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终于有人肯“献身”
碰巧的是,这一天我再次见到了从澳大利亚回来的罗琦亚。她陪姐姐来文眉,看我也在这里,知道我肯定是来拍摄的,于是,丝毫没有犹豫,让我拍摄她姐姐文眉。罗琦亚说,在阿富汗文眉比澳大利亚便宜多了,而且比较适合穆斯林的风格。
罗琦亚和她姐姐的“挺身而出”,令我不胜感激。
在她俩“献身”之后,卡莱玛又特许我为她的两个女儿做头发的场景拍照,先是大女儿给按摩师化妆,后是小女儿给姐姐盘头发。总之,这一天,我在店里已经得到了大大的恩惠。
卡莱玛的店里有10名员工,各有分工,已经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做头发了,她只化新娘妆。
阿富汗人把参加婚礼看得很重。每个参加婚礼的女人,当天都要提前去理发店化浓妆,穿最漂亮、最耀眼的服装。而新娘要在结婚的当天早上,在姨妈或表姐的陪同下,走进理发店做头发、洁面、化妆、穿婚纱。新郎也会在男人的理发店“拾掇”自己,然后穿戴整齐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女子理发店接他的女人。
此时已是午后,听说我下午还要采访其他人,卡莱玛怕我饿着,特意给我带了一瓶饮料和一个夹着牛肉的烤馕。看到这些吃的,我又一次感到一种在异国他乡的温暖。虽然我们没有语言交流,但内心的友情和惦念是相通的,这就是不同民族、不同文化、不同信仰的人最本质的情感。其实,不论走到哪里,人类的朴素与善良都是最基本和共同的本性。
几天后,我就要离开喀布尔了,再一次去找卡莱玛告别。我提出想与她拍一张合影,没想到她很痛快地答应了。
之后她问我,会不会再来阿富汗。我没法回答她,因为,这次正赶上阿富汗大选前,每天爆炸不断,对这样一个恐怖分子随处留下印记的国家,并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我只能对她说:“欢迎你有机会去中国看看。”
我变成了“超级女鬼”
从2003年到2013年,我与喀布尔最大的女子理发店店主卡莱玛,已经相识10年了。按理说,10年的交情不算短了,但我们依然陌生,因为我们对彼此的生活一无所知。
2013年9月,当我再次出现在卡莱玛面前时,她并没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像我是她前几天刚来过的一个顾客,而我却异常激动。见面后我俩拥抱、寒暄,分别说着听不懂的问候语。但相互间的友善和亲切,彼此都能感受得到。10年来,我已经跑了数不清的地方,而她依旧守着她的理发店,彼此的生活轨迹是那么不同,但心却始终是相通的。
这次我们见面,原本以为可以畅谈一番了,可是恰恰相反,她的生意相当红火,店里从早到晚人满为患,已经到了拥挤不堪的程度,她也因此成为喀布尔新潮流的一个标志性人物。
店里顾客越多,拍照越困难,不论人们的思想有多前卫,仍然拒绝拍照。好在对于拍照难,我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卡莱玛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大女儿已经18岁了,现已成了店里的大拿,特别是化新娘妆,非她莫属。15岁的小女儿别看年龄小,已经是店里做头发的高手。她俩从小长在店里,被理发店的化妆品熏出了一副好手艺。
每次来到卡莱玛的理发店,拍摄都是我唯一的心愿,这次也不例外。鉴于前几次她们对拍摄的警觉,这次我改变了方法,进门后像个间谍,把照相机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打开视频,任凭它随意记录——说白了,就是偷拍。
我似乎赶上了一个婚礼旺季,店里从早到晚都在忙活着化新娘妆,而每一个新娘的背后,都有几十个参加婚礼的家庭成员,这些女性都要浓妆艳抹地盛装出席。如果这一天有四五个新娘,加上亲友团,就有几十个人在卡莱玛的理发店等待化妆,这里用“水泄不通”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家店与我4年前找到它的时候,没太大区别。它紧邻着著名的“宝石街”,为了隐秘起见,开在了地下一层。不同的是,相比2003年我第一次走进她的店时只有十来平方米的小屋,现在至少扩大了两倍。
卡莱玛说,近一年她们新添了一项内容:所有新娘化完妆后,傍晚时,站在店里的一堵墙下等待,墙上画着色彩鲜艳的花,之后,新郎会带着三人摄像小组进来,先是一通拍摄,然后,新郎携新娘,从这间地下理发店里缓缓走出去参加婚礼。
这个程序让我有些费解,店里的那堵墙有何特殊意义?为什么所有新人的生活,都要从这堵墙开始?男人不是禁止进入女子理发店吗?新郎和摄像师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批准进入了呢?
卡莱玛解释说,起初有一个新郎执意要到理发店里接新娘,自打第一次破坏了规矩,就不断有新郎效仿,渐渐地就变成了今天这种形式。
没想到,阿富汗人也喜欢跟风。
10年前,卡莱玛同意了我进她的理发店拍摄,2009年我再次找到她拍摄了一些店里的画面。这种跨国又漫长的友情,对于生活在两种不同环境中和文化背景下的女人来说,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这次我们见面,依旧是没有语言沟通,这也是我俩相识那么久却不了解对方的原因之一。好在店里有一个从加拿大回来探亲的顾客,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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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你是尘埃也是光:面纱下的阿富汗
评分 评分连续8年位居全国畅销书排行榜,20世纪最有影响的作品之一33种文字全球发行,入选九年制义务教育小学语文课本,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国教育报》、《中国青年报》、《文汇报》、中央电视台等数百家媒体深度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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