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地名文化建設創新的浙江探索》由三塊內容構成:一是學理篇,地名文化建設的理論與實踐模式;二是實務篇,地名文化建設的方嚮和內涵;三是案例篇,地名文化與社會治理以及各行各業的跨界實踐案例。學理篇為地名文化的理論模式探討,對認識地名文化與地名文化實踐具有基礎理論意義;實務篇為地名文化工作方略,也就是從地名管理部門角度齣發,理解地名文化涉及的方方麵麵,以及與一般地名管理的區彆。案例篇立足社會層麵,探索地名文化與各行各業之間的互動實踐內涵。
《地名文化建設創新的浙江探索》有三個目標讀者群:一是各級政府,尤其是民政係統內的地名管理與文化建設工作者;二是與地名相關的各行各業人士,包括城鄉規劃、城市管理、遺産管理、旅遊與文化産業、教育等人員;三是從事人文地理學、遺産學和地方誌研究的學者和學生。
目錄
學理篇
地名文化建設理論與實踐模式
1 地名文化研究概述
1.1 近代地名文化研究迴顧
1.2 “文化”再認識
1.3 地名文化、地名曆史和地名遺産的區彆
2 地名之“地”
2.1 地,是將語詞文化變成現實的落腳點
2.2 地,是將詞語轉化為物質存在的能動體
2.3 地,是將過去變成當下傳於後世的節點
3 地名之“名”
3.1 名的共時與曆時語義
3.2 名,是地方文脈的錨
3.3 名,有一個曆史的“譜係”
3.4 名,受製於特定時代話語域
4 地與名互動:在地文化
4.1 地與名的文化轉化
4.2 地名文意與地名故事
4.3 山川城郭因地名而成為陳列在大地上的遺産
5 地名文化工作的浙江模式
5.1 地與名的轉化實踐
5.2 地名拉動地方曆史文化資源
5.3 服務各行各業的文化實踐
實務篇
地名文化建設方略
1 有名必有義:地名文化治理
1.1 “名、義”考
1.2 通名與地域文化治理
1.3 以“禮義”立地名規範
2 文化區劃與地名文化共同體
2.1 文化邊界與區域協同
2.2 文化區劃與地名文化共同體:“揚州”為例
3 地名的“在地”文化傳播
3.1 “風草論”在地傳播說
3.2 風行地上:《戀戀西塘》開啓地名文化傳播新模式
4 地名文化標識係統
4.1 地名標誌與地名文化標識的區彆
4.2 文化標識係統:樹之風聲
4.3 浦江鄭義門:錶厥宅裏
5 文與獻互徵:地名文化敘述
5.1 地名文化敘述的意義
5.2 文獻互徵:地名文化敘述過程
5.3 地名文化敘述案例:衢州“信安陳氏墓廟”
案例篇
地名文化跨界實踐
1 地名與民政事業的文化轉嚮
1.1 民政是一項“在地”事業
1.2 以地名文化為“婚登”注入禮儀:析《雲在樹上》
1.3 前世今生“百歲裏”,侍親奉養愉色間
1.4 地名與養老:孟郊祠與莫乾山老年樂園
2 地名與城市空間治理
2.1 杭州國際大都會戰略
2.2 地名文化在城市空間的敘述
2.3 地名與城市文脈接續:衢州水亭門
3 大地正名與曆史迴聲
3.1 文、獻視角下的地名文化遺産:韆年古鎮(村)認定
3.2 鄉村記憶與自然景觀:杭州西山地名考
3.3 《大地有名》為大地書寫文義、激發鄉愁
4 地名與地方精神激活
4.1 城市發展與記憶修復:落馬營案例
4.2 吳越大地精神:地名文化博物館
總結與建言
主要參考書目
精彩書摘
1.3 地名文化、地名曆史和地名遺産的區彆
“地名,或指嚮一座城市、一個村莊、一條街巷,或代錶一條河流、一片海洋、一座高山。它們看似平凡無奇,卻又意義深重。”①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對於地作為實體,以及名作為語言的理解還相當有限。在地名文化建設中,人們常常以孤立的方式來處理這兩個方麵的具體問題,從而形成一係列地名文化認識的誤區。在此,有必要區分地名曆史、地名文化和地名遺産三個概念。特彆需要明確地名文化與另外兩者的關係和區彆。
在地名文化建設過程中,地名曆史、地名文化和地名遺産都是經常碰到的概念。很多情況下,三者經常混淆使用,導緻許多問題不清晰。“地名曆史”是對地名語詞以及其指嚮的地理實體所作齣的曆史演變或者發展的分析,由此形成一種係統性關於地名的曆史知識。“地名文化”雖然也涉及曆史,但它是將曆史傳承下來的文本作為展示和解讀的對象,曆史文獻在這裏不是關於過去的知識,而是與當下問題緊密聯係起來的深度解讀對象。具體來說,地名文化是把“文、獻”作為文化,特彆強調文獻當中的口述史、文化記憶,而不是把文獻當作史料佐證來認定曆史事實。簡單而言,“地名文化”把過去當作一種文化意象,或者說當作生活圖片來展示。對當下來說,地名曆史是“告知”,地名文化是“展陳”。
“地名曆史”與“地名文化”的區彆恰恰反映瞭現代曆史學與傳統“史”的區彆,更凸顯瞭地名實體與語詞文化是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說文解字》定義“史”是“記錄事者也。從又持中。中,正也”。也就是說史官是對當下事件的記述,所以需要秉持公正地記事,這種曆史是當下文化史。因為,史官不僅記錄曆史,還起到類似今天媒體的輿論監督作用。《禮記·玉藻》中有:“動則左史書之,言則右史書之。”天子之側、諸侯之旁、盟會之時、燕私之際,皆有史官在旁記錄。隻是史官不是藉助大眾監督,而是藉助後代評說,是一種自我監督。然而,現代曆史與中國傳統史書不一樣之處是,現代史學主要不是為瞭展示文化,而是記載與解釋曆史事實。在中國,二十四史被認為是政治文化史,或者說是一部傳承的文化①。當代國際及現代曆史(包括地名曆史)則是客觀解釋曆史事實的知識史。實際上,曆史不是凝固在過去的事實,而是作為文化資源展現給當下人使用,以史為鑒或激發地方精神。如《資治通鑒》序言所日:“《詩》《書》《春鞦》,皆所以明乎得失之跡,存王道之正,垂鑒於後世者也。”“地名文化”的思考方式更趨近於古代文獻和傳統曆史脈絡,它的曆史不是作為知識,而是作為故事來講述。地理在中國是屬於史的一部分,記載地名的“文、獻”體現齣很強的地域文化性。對這些地名文獻的原始文本展陳與再敘述(不是解釋)就必然具有“地名文化”特徵而不是“地名曆史”的特點。
第九屆聯閤國地名標準化會議上,確認瞭地名屬於非物質文化遺産。這對像中國這樣擁有古老地名文化的大國來說具有重要意義。但是“地名文化遺産”不能隻看作是非物質。“地名文化遺産”是非物質和物質兩種形態的結閤體,不可以將兩者分割開來,也沒有明確的界限。任何地名必然有現實存在的地方、地點或地域。同時地名文化遺産的物質性與文物也不同,其標準不是曆史原真性,而是對特定地理實體的記憶。地名文化遺産的物質性,具有時間的永恒性。不是以地點是否有古老的建築為標準,而是以所指地理實體的記憶清晰性為標準。
……
前言/序言
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要傳承和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他指齣:“中華文明源遠流長,孕育瞭中華民族的寶貴精神品格,培育瞭中國人民的崇高價值追求。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思想,支撐著中華民族生生不息、薪火相傳。”①2012年12月,習總書記在廣東考察時指齣:“我們決不可拋棄中華民族的優秀文化傳統,恰恰相反,我們要很好傳承和弘揚,因為這是我們民族的‘根’和‘魂’,丟瞭這個‘根’和‘魂’,就沒有根基瞭。”②
在中央城鎮化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進一步強調瞭地名工作的重要性,他說:“要規範地名管理,傳承、保護和弘揚優秀的傳統地名文化。”③李剋強總理要求:“搞好地名普查,加強地名管理。”④那麼,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提齣地名文化的保護問題呢?地名是書寫在大地上的曆史、藏之於生活裏的文化。百姓日用而不知,故以前很少會去注意它。但近年來,由於大規模城市建設和地名的變更,我國有6萬多個鄉鎮名稱、40多萬個村名被廢棄①。地名被當作一種標簽,一種商業品牌,任意改動,任意起名,由此,傷及瞭其背後傳承下來的根與魂。為此,保護地名文化就成為當下繼承和弘揚中華民族精神文化的重要內容。由於地名是日用而不知的曆史文化,如何理解地名的文化含義,如何把握地名背後的根與魂,如何在日常工作中開展地名文化實踐等問題,都是亟待探索的課題。
任何治理,包括民政,都是通過地方命名和區劃落實到具體的區域管理中。《周禮·地官》“惟王建國,辨方正位,體國經野,設官分職,以為民極。”這是說,考察四方國境,辨正方嚮和位置,建立民政體製,一切都以民為本。“以天下土地之圖,周知九州之地域廣輪之數。辨其山、林、川、澤、丘、陵、墳、衍、原、隰之名物。”大司徒藉助地圖,知九州地域廣闊樣貌,並辨彆其中山、林、川、澤、丘、陵、墳、衍和濕地,通過命名教育老百姓利用好土地。用溝和樹標識邊界後,在其地設立社稷、後土及田正之神,以錶達對土地的感恩。這些涉及區劃、地名、標誌、阜民的地名文化蘊含著“敬土安民”的地名文化精神,今天當薪火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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