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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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书名:通解
定价:60.0元
售价:42.0元,便宜18.0元,折扣70
作者:陆永品
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5-01-01
ISBN:9787511722942
字数:220000
页码:
版次:1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商品重量:0.4kg
编辑推荐
1.对于其人及著书年代,作者从《史记》等典籍中仔细寻绎,厘清作为《》(《道德经》)一书作者的与另一楚人老莱子及太史儋之间的关系,并以切实证据论证了《》和《庄子》这两部道家重要典籍孰先孰后的问题,一举廓清学术界在这两个重要问题上的误解与歧见。
2.本书据清人王念孙的考证,将历史上真实存在、曾做过孔子老师并写作了《》(《道德经》)一书的老聃李耳与后世道家、神仙家传说的那位神话人物剥离开来;而今人仅凭主观臆断,在对其人的研究中所持的种种谬见,作者亦一一加以批驳,力求向读者呈现出一个真实可信的形象。
3.在对其人其书的研究中,作者立足于以史证史,出言立论必有所据,例对《》的成书年代,作者从《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等典籍中寻找证据,而对历代非古、疑古派的论断加以批驳;犹如《》一书《道经》、《德经》的先后顺序问题,作者从汉代河上公本、三国魏王弼注本以及历代典籍对道家“道”、“德”这两个重要理念的论述中寻找证据,证明各代官定版本《》(道德经)的排列顺序是正确的,而汉墓帛书《德经》在前、《道经》在后的排列不过一家之言,并非版本,我们不能据此便可推翻旧论。
注释部分是本书的又一着力处,著者广泛采择王弼、陆德明、林希逸、俞樾、奚桐等历代注家的训诂材料,同时亦十分重视现代学者钱锺书、陈鼓应等人的解释,取精用宏,融会贯通,完整、准确地诠释的基本思想,并兼顾普及与提高、知识性与学术性,十分适宜广大老庄爱好者和学人的阅读与参考。
内容提要
《》(又称《道德经》)一书的作者李耳上承中华文明初祖黄帝的思想,在群雄并峙、百家争鸣的春秋末叶倡导“清虚”、“无为”,从而开启了具东方特色的、辉煌的“道一元论”的道家学说,在政治、哲学、思想、文化乃至文学、艺术诸多领域留下丰富的宝贵的思想资源,印行量在世界上仅次于《》,位居第二,仅此亦足以说明《》其书对中华文明乃至世界文明的影响之深之巨。
本书以王弼《解》、河上公《道德经章句》为经,兼采历代注老、解老各家之说,并吸纳近年出土的帛书各本之长,辨正析理,融会贯通,重在破除当前学界虚浮躁进、不务实证的不良风尚,以及两千多年来在研究领域歧见纷呈、莫衷一是的混乱局面,以注释、串讲、今译、评议等形式完整、准确地阐释思想。在对《》原文的训释上,作者尤其注重参酌宋人林希逸《鬳斋口义》及近现代易顺鼎、马叙伦、高亨、陈鼓应等学者的成就,发前人所未发,是近年来研究的一部不可多见的力作。
目录
作者介绍
陆永品,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63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一生从事古代文学研究工作,自1993年起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主要著作有《老庄研究》、《司马迁研究》、《诗词鉴赏新解》、《庄子通释》、《庄子选集》、《庄子选译》、《庄子选评》、《唐宋词选》(合著),主编《中国古典文学名著分类集成》(先秦两汉部分)、《俞平伯名作欣赏》,编选《俞平伯集》、《史记论文·史记评议》等,并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
文摘
前言
是我国春秋末年的哲学家,在我国哲学史、美学史和思想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并有深远的影响。在《通解》前言里,拟谈这样四个问题:一是对道家尤其对的看法,二是关于其人,三是关于其书,四是以及有关的问题。
一
对道家尤其对的看法。
在一般人的心目中,道家是消极遁世的,儒家是积极入世的。这样看问题,过于简单,也不符合事实。对于儒家,且不去说。就道家而言,是道家的始祖。司马迁说:“,隐君子也。”(《史记·韩非列传》)似乎给人的印象,是个隐士。其实并非如此。在《论六家要指》中,司马迁父子对儒、道、墨、法、名、阴阳六家都进行了评论,唯独对道家给予很高的评价。其评价说:“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移,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史记·太史公序》)从此也说明,司马迁父子都不认为是个消极遁世的隐士。说为“隐君子”,即闲居不仕之谓也。班固也给道家以很高的评价,他说:“道家者流,盖出于史官,历记成败、存亡、祸福古今之道,然后知秉要执本,清虚以自守,卑弱以自持,此君人南面之术也。合于尧之克攘,《易》之嗛嗛,一谦而四益,此其所长也。”(《汉书·艺文志》)
我们从《》书中,也能看到有许多催人奋进的思想。诸如颂扬谦逊退让、劝人向善立德、要慈爱节俭、“以正治国,以奇用兵”、“治人事天莫若啬”等等,都表现了关心国家社会、劝导世人重视操行修养。曰:“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居”(第2章)。“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第7章)。“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第8章)。“富贵而骄,自遗其咎”(第9章)。“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第22章)。“道法自然”(第25章)。“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第27章)。“物壮则老”(第30章)。“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第33章)。“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第34章)。“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示人”(第36章)。“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第41章)。“知足不辱,知止不殆”(第44章)。“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第45章)。“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足之足,常足矣”(第46章)。“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第55章)。“以正治国,以奇用兵”(第57章)。“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正复为奇,善复为妖”(第58章)。“治人事天莫若啬……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第59章)。“治大国若烹小鲜”(第60章)。“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第63章)。“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第64章)。“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第66章)。“我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第67章)。“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第68章)。“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第69章)。“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第71章)。“圣人自知不自见,自爱不自贵”(第72章)。“天网恢恢,疏而不失”(第73章)。“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第75章)。“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馀”(第77章)。“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第78章)。“天道无亲,常与善人”(第79章)。“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第81章)。凡此等等,即充分说明《》是一部催人奋进的著作,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文化源泉。
自古以来,有识之士皆极为重视道家。尤其自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国内外广大的读者更加重视道家,甚至形成了老庄热。就《》之书的发行量而言,除《》外,全世界《》(包括各种译著)的发行量居世界第二。由此说明,不仅中国人民喜爱《》,全世界的广大人民也酷爱。是全世界人民的先贤圣哲,宝贵的文化财富。
二
关于其人。
司马迁是给作了传的,对于其人及其思想的传播,曾经起过很大的作用。同时,司马迁在《史记》本传里,也如实地记载了关于的两种不同说法。一种说法是:姓李,名耳,字聃,楚苦县(治所在今河南省鹿邑东)厉乡曲仁里人,周守藏室之史。孔子适周,曾问礼于。另一种说法是:“自孔子死之后百二十九年,而史记周太史儋见秦献公曰:‘始秦与周合而离,离五百岁而复合,合七十岁,而霸王者出焉。’或曰儋即,或曰非也。世莫知其然否。”其实,太史儋的言论,与的思想,其中真伪是不难分辨的。对此问题,这里暂且不谈,留在下面再作分析。
在《史记》本传里,司马迁除记载有关的两种不同说法外,还附带记载一条关于老莱子的传说,即是:“或曰老莱子,亦楚人也,著书十五篇,言道家之用,与孔子同时云。”
然而,后人竟然根据司马迁关于的不同记载和有关老莱子的记载,于是便对其人产生种种不同的说法。就其不同说法,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即李聃,姓李,名耳,字聃,世称老聃,著《道德经》,与孔子同时,曾为孔子之师。《礼记·曾子问》亦记孔子曾问礼于的事。《礼记》是汉代人编撰的秦汉以前各种礼仪的选集,应当说对某些问题的记载是有其可靠性的。后代的许多知名学者,诸如陆德明、韩愈、王念孙、王先谦等都坚持司马迁的记载和《礼记》的说法。
二即太史儋,在孔子之后。清代学者毕沅等坚持此说。也有人认为有两个,一个是教孔子儒学的,一个是著道家之书的。此说是沿袭司马迁本传里关于的两种不同记载。
三今天还有一种说法,把老聃、老莱子、太史儋合为一人,即。
以上三种不同说法,即使同属于一种看法,其中也还有小的差异。因此,在此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不再一一辨析了,只就其中具有代表性的说法作一些探讨。为了便于研究问题,先讨论后两种看法,然后再研究种看法。
先研究与太史儋的关系问题。
与太史儋并非一人,这从司马迁本传的记载中,即可分辨得十分清楚。据司马迁记载说:“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著书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言。”又说:“李耳无为自化,清净自正。”不难看出,这里说的是著《道德经》之,与太史儋毫无关涉。这是其一。其二,孔子问礼于,说:“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道家之,是主张无为、无欲,去甚、去泰、去奢的。从答孔子问的这段文字里,正体现了的这种思想。所以,著《道德经》的,不是太史儋。其三,从太史儋见秦献公的谈吐,可以看出太史儋并非。太史儋见秦献公时说的一段话,是说霸王之事,与的思想无共同之处,由此亦可见他与著《道德经》之并非一人。因此可以辨明,“或曰儋即”之说是错误的;“或曰非也”是正确的。有人列举八条理由,论证太史儋即,是秦献公时人。但是其立论,多出于推理,尚且缺乏确凿可信的史料,因此还不能证实太史儋即是。
然而,有人根据司马迁本传的记载,认为秦以前有两个:一个与孔子同时,一个与秦献公同时。此说似有道理,符合司马迁记载的说法。《老聃年》一文,若从这个观点立论,似可成立。
再谈所谓、老莱子、太史儋实为一人即之说,此种说法,更不能成立。太史儋并非著《道德经》之,上面已经分辨清楚。老莱子并非著《道德经》之,司马迁在本传里也讲得颇为清晰。他说:“或曰老莱子亦楚人也,著书十五篇,言道家之用,与孔子同时云。”是楚人,“老莱子亦楚人”,说明他们都是楚地人。司马迁在这里用一“亦”字,即表明老莱子与实为两人。唐代张守节《史记正义》说:“太史公疑或为老莱子,故书之。”清代梁玉绳未细心研读《史记》本传,轻信张守节的说法,亦错误地认为“太史公疑或为老莱子”《史记志疑》。
西汉初年,陆贾《新语》的《思务篇》,虽残缺不全,但其中有一段文字,不仅能说明与孔子同时,而且能够说明与老菜子并非一人。这段文字是:
是以接舆、老莱所以避世于穷(以下缺字),而远其尊也。君子行幽间,小人厉之于士众。曰:“上德不德”(以下缺字),虚也。夫口诵圣人之言,身学圣者之行,久而不弊,劳而不废,虽未为君(以下缺字)已。孔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
这里把接舆、老莱(即老莱子)、、孔子四人相提并论,从此也说明与老莱子实为两人。又据班固《汉书·艺文志》载:“老莱子十六篇。”自注说:“楚人,与孔子同时。”从上述史料足以说明,与太史儋是两个人,与老莱子也是两个人。那种把、太史儋和老莱子三人合而为一即的说法,并无史料可作佐证。至于有人把老聃与李耳分开,认为老聃和李耳是两人,司马迁错误地把他们合而为一。此种说法,也没有什么历史根据。
还有一个关涉到其人的小问题,值得再谈一下。《史记》有种版本本传说:“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伯阳,谥曰聃。”据王念孙经过详细考证说:“史公原文,本作名耳,字聃,姓李氏。今本姓李氏,在名耳之上;字聃作字伯阳,谥曰聃,此后人取神仙家书改窜之耳……若史公以为周之伯阳父,则不当列于管仲之后矣。”(《读书杂志》)王氏的考证是可信的,“字伯阳”是后人据《神仙传》所为。周朝的伯阳父与实为两人,不应混为一谈。
下面探讨与孔子同时,曾为孔子之师的问题。我认为,说与孔子同时,曾为孔子之师,这是可信的。何以见得呢除以上所说的理由,还有秦汉以来、尤其秦汉以前的史料可作佐证。
,《韩非子》书中有《解老》和《喻老》两篇,不言而喻,韩非是把《》视作古书来解释的。韩非是战国末年人,假若与战国中期见秦献公的太史儋为一人,韩非与相距只有百余年,他是不会把《》当作古书来诠释的。
第二,《吕氏春秋》里有三条史料可证。
(一)《吕氏春秋·贵公篇》说:
伯禽(周公之子,成王封之于鲁)将行,请所以治鲁。周公曰:“利而勿利也。”荆人有遗弓者,而不肯索,曰:“荆人遗之,荆人得之,又何索焉”孔子闻之,曰:“去其荆而可矣。”老聃闻之曰:“去其人而可矣。”故老聃则至公矣。
这则史料则说明,与孔子是同时代人。
(二)《吕氏春秋·不二篇》说:
听群众人议以治国,国危无日矣。何以知其然也老耽(即聃字)贵柔,孔子贵仁,墨翟贵廉,关尹贵清,子列子贵虚,陈骈贵齐,阳生贵己,孙膑贵势,王廖贵先,儿良贵后,此十人者,皆天下之豪士也。
这十人,是按其时代先后顺序排列的,从此可以说明稍早于孔子。
(三)《吕氏春秋·当染篇》说:
孔子学于老聃、孟苏、夔靖叔。
东汉高诱注说:“此三人皆体道者,亦染孔子。”由此可以说明,曾为孔子之师。
近人梁启超在《评胡适之中国哲学史大纲》里又认为,即使如《礼记》所记,孔子向问礼真有其事,这里的是个拘谨守礼的人,与五千言精神相反。因而他对其人产生了怀疑。其实,知礼,并非“拘谨守礼”,梁氏怀疑其人,进一步又怀疑孔子问礼于之事,显然是主观臆断。
第三,《淮南子·道应训》有一则故事,亦能说明与孔子的关系。这则故事说:
孔子观桓公之庙,有器焉,谓之宥卮。孔子曰:“善哉!予得见此器。”顾曰:“弟子取水。”水至,灌之,其中则正,其盈则覆。孔子造然革容曰:“善哉持盈者乎”子贡在侧曰:“请问持盈。”曰:“益而损之。”曰:“何谓益而损之”曰:“夫物盛而衰,乐极则悲,日中而移,月盈而亏。”是故聪明睿智,守之以愚;多闻博辩,守之以陋;代力毅勇,守之以畏;富贵广大,守之以俭;施德天下,守之以让。此五者,先王所以守天下而弗失也。反此五者,未尝不危也。故曰:“服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弊而不新成。”
《》第四十二章说:“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在这则故事里,孔子说“益而损之”云云,显然这是引用的话。这则故事的结尾,又引用《》第十五章后三句作结。由此可见,汉初《淮南子》的作者,是把看作稍早于孔子,曾为其老师看待的。然而,宋代陈师道却说:“世谓孔、老同时,非也。孟子闢杨、墨不及老,荀子非墨、老而不及杨,《庄子》(指《天下篇》)先六经而墨、宋、慎次之,关、老又次之,庄、惠终焉。其关、杨之后,孟、荀之间乎”“孟子闢杨、墨而不及老”,并不能说明不存在,这是十分明显的道理。陈师道用简单推论的方法来否定与孔子同时,认为在孟子与荀子之间,显然也是不可靠的。
更加离奇的是高诱的说法。《吕氏春秋·仲春纪·当染篇》说:“故染不可不慎也,非独染丝然也,国亦有染,舜染于许由、伯阳……”高诱注说:“伯阳,盖也。”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于辨别,这里所谓的伯阳,既然是舜时代的人,自然不会是著《道德经》之。
第四,司马迁在《史记》本传里,按照与庄子的时代先后,是把排在庄子之前的。司马迁非常明确地说:庄子“其学无所不窥,然其要本归于之言”。扬雄在《法言·问道》卷里,也是先论,再谈庄子,而且把庄子视为的后学。扬雄说:“之言道德,吾有取耳。及搥提仁义,绝灭礼学,吾无取耳……或曰庄子有取乎曰少欲。”可见,有些的研究者,认为的出生时代应在庄子之后,是缺乏历史根据的。
三
关于其书。
《荀子·天论篇》说:“有见于诎,无见于信。”这说明荀子是曾经看见之书的。
从《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等书对之书的称引和训释,便可以说明之书在战国时代已经广泛流传。1973年,又在我国长沙马王堆汉墓里发现帛书《》的两种抄本。仅依这些史料和古籍,即足以证明五千言之《》为所著。而后代有些研究者,可能是根据司马迁对其人的不同记载,于是便对著《道德经》问题提出种种怀疑。据宋代王十朋《策问·读书疑信》说,怀疑《道德经》非为所著者,早是北魏的崔浩。南宋的黄震也说:“之书,必隐士嫉乱世而思无事者为之。异端之士,私相推尊,过为诬诞。”清代崔述步其后尘,也跟着怀疑《道德经》并非所著。十分明显,这些话讲得很随便,都是信笔写来,并未经过严肃认真地研究。
下面对之书研究中存在的问题,提出不同的看法。我想这样做,对弄清这个问题,可能会有一定的裨益。
罗根泽先生认为,书“非在孔、墨以后不能产生”,理由是说:“书反对仁义,反对礼,反对尚贤,主张道,主张无为主义”云云。因此,他便下结论说《》“非在孔、墨以后不能产生”。我认为,这种看法不能令人信服。
首先,罗根泽先生认为书反对仁义、反对礼、反对尚贤的问题,这并不能作为书“非在孔、墨以后不能产生”的理由。为什么这样说呢众所周知,在《论语》里,记录许多孔子提倡仁义、讲究礼的言论,同时也记录了孔子“举贤才”(《论语·子路篇》)的主张。“举贤才”,正是尚贤思想的表现,为什么非说《墨子》里有《尚贤篇》才是尚贤呢尽管《论语》为孔子的门人后学编辑而成,但孔子带领众多弟子周游列国,到处宣传自己的主张和学说,他的思想当时就传
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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