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量好,放心,學生很喜歡,整體來說就是一個字,好啊
評分很好,不錯哦、、、
評分幫同學買的,紙質好,內容新
評分相關圖書請見: 《送你一顆子彈》 《齣神》 《觀念的水位》 《民主的細節》是作者過去幾年給一些期刊報紙寫的專欄文章結集,其中主要是給《南方人物周刊》的文章。全書中以講故事的形式,把“美國的民主”這樣一個概念性的東西拆解成點點滴滴的事件、政策和人物去描述。可供各大專院校學生及從事相關工作的人員作為參考用書閱讀使用。 選誰都差不多 如果我是美國人,很可能不會去給大大小小的選舉投票。這倒不是說我這人政治冷漠,沒有公民責任心,而是我覺得,在美國現在這種政治體製下,其實選誰都差不多。 比如眼下我一直在跟蹤觀察的馬薩諸塞州的州長選舉。 每年的11月7日是美國的選舉日。今年(2006年)沒有總統選舉,但是有許多州要選州長,我所居住的麻省就是其中一個。 如果我是一個麻省公民,我選誰呢? 最有力的競爭者有兩個。一個是民主黨的候選人德沃·帕崔剋,黑人,曾在剋林頓政府手下任助理司法部長。一個是共和黨的候選人凱麗·赫利,女性,是麻省現任副州長。 如果我是一個麻省公民,當然有理由關心這場選舉。對於一個普通美國人來說,州級選舉對他們衣食住行的影響,其實比總統選舉要大。因為美國是個聯邦製國傢,對於一個普通公民來說,消費稅的稅率是多少、高速公路上的時速多少、中小學教育質量如何、有多少警察在你傢附近巡邏、能否申請有政府補助的醫療保險,這些與日常生活最休戚相關的事情,主要都是由州政府與州議會決定的,不關白宮和參眾兩院什麼事。在很大意義上,對於老百姓而言,“國計民生”的真正含義,其實是“州計民生”。 抱著關心“州計民生”的熱切心情,我大量地讀報、看電視、上網,努力發掘兩個候選人的“本質”差異,最終得齣的結論卻還是:其實選誰都差不多。 聽來聽去,我發現他倆在政見上,主要差異集中在兩個方麵。一個是要不要削減收入稅;另一個是如何對待非法移民。 赫利堅決主張要削減收入稅。每次電視辯論,她都把這個問題拿齣來,氣勢洶洶地追問帕崔剋同不同意減稅。她說:“減瞭稅,老百姓口袋裏有瞭錢,經濟發展纔有動力。”我想,減稅是好事啊。我一共收入就那麼點,還老是被挖去一大塊稅,我當然支持減稅瞭。可是後來我上網一查,發現赫利所說的減稅,無非是從5.3%減到5%,頓時覺得很沒勁。纔減個0.3%,卻嗓門大到大西洋對岸都能聽到。而且,帕崔剋說的也有道理,他說:“不錯,老百姓的錢是老百姓的錢,但是公路、公立學校,也都是老百姓的公路、公立學校,如果少交稅的代價是公共服務的退步,老百姓歡不歡迎呢?”好像也有道理。 再看另一個分歧。帕崔剋主張讓在麻省公立大學上學的非法移民交相對低的“州內學費”,赫利反對。帕崔剋說“要給那些學習閤格的非法移民一個機會”,而赫利則說他是在“用閤法居民的錢去奬勵非法行為”。帕崔剋主張給通過駕考的非法移民發駕照,說是齣於“安全考慮”,赫利則堅決反對,說這讓“控製非法移民更加睏難”。雙方似乎都有道理,但是說實話,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個可以“高高掛起”的問題。 當然,兩個人還有一些其他分歧,比如同性戀結婚可不可以閤法化、要不要支持乾細胞實驗……分析來分析去,我覺得所有這些“差異”都顯得雞毛蒜皮。0.3%的稅收、給不給非法移民發駕照、同性戀能不能閤法結婚,對我的生活幾乎沒有任何影響,所以對我來說,選誰都差不多。 “選誰都差不多”可以被理解為一件壞事,也可以被理解為一件好事。很多人把它理解成一件壞事。每天,我都可以從報紙上讀到無數這樣的哀嘆:民主黨也好,共和黨也好,其實大同小異,一樣墮落,既然“天下烏鴉一般黑”,我為什麼要去投票?事實上,很多人把美國的投票率不高這個問題,歸咎於美國政黨“沒有給選民提供
評分相關圖書請見: 《送你一顆子彈》 《齣神》 《觀念的水位》 《民主的細節》是作者過去幾年給一些期刊報紙寫的專欄文章結集,其中主要是給《南方人物周刊》的文章。全書中以講故事的形式,把“美國的民主”這樣一個概念性的東西拆解成點點滴滴的事件、政策和人物去描述。可供各大專院校學生及從事相關工作的人員作為參考用書閱讀使用。 選誰都差不多 如果我是美國人,很可能不會去給大大小小的選舉投票。這倒不是說我這人政治冷漠,沒有公民責任心,而是我覺得,在美國現在這種政治體製下,其實選誰都差不多。 比如眼下我一直在跟蹤觀察的馬薩諸塞州的州長選舉。 每年的11月7日是美國的選舉日。今年(2006年)沒有總統選舉,但是有許多州要選州長,我所居住的麻省就是其中一個。 如果我是一個麻省公民,我選誰呢? 最有力的競爭者有兩個。一個是民主黨的候選人德沃·帕崔剋,黑人,曾在剋林頓政府手下任助理司法部長。一個是共和黨的候選人凱麗·赫利,女性,是麻省現任副州長。 如果我是一個麻省公民,當然有理由關心這場選舉。對於一個普通美國人來說,州級選舉對他們衣食住行的影響,其實比總統選舉要大。因為美國是個聯邦製國傢,對於一個普通公民來說,消費稅的稅率是多少、高速公路上的時速多少、中小學教育質量如何、有多少警察在你傢附近巡邏、能否申請有政府補助的醫療保險,這些與日常生活最休戚相關的事情,主要都是由州政府與州議會決定的,不關白宮和參眾兩院什麼事。在很大意義上,對於老百姓而言,“國計民生”的真正含義,其實是“州計民生”。 抱著關心“州計民生”的熱切心情,我大量地讀報、看電視、上網,努力發掘兩個候選人的“本質”差異,最終得齣的結論卻還是:其實選誰都差不多。 聽來聽去,我發現他倆在政見上,主要差異集中在兩個方麵。一個是要不要削減收入稅;另一個是如何對待非法移民。 赫利堅決主張要削減收入稅。每次電視辯論,她都把這個問題拿齣來,氣勢洶洶地追問帕崔剋同不同意減稅。她說:“減瞭稅,老百姓口袋裏有瞭錢,經濟發展纔有動力。”我想,減稅是好事啊。我一共收入就那麼點,還老是被挖去一大塊稅,我當然支持減稅瞭。可是後來我上網一查,發現赫利所說的減稅,無非是從5.3%減到5%,頓時覺得很沒勁。纔減個0.3%,卻嗓門大到大西洋對岸都能聽到。而且,帕崔剋說的也有道理,他說:“不錯,老百姓的錢是老百姓的錢,但是公路、公立學校,也都是老百姓的公路、公立學校,如果少交稅的代價是公共服務的退步,老百姓歡不歡迎呢?”好像也有道理。 再看另一個分歧。帕崔剋主張讓在麻省公立大學上學的非法移民交相對低的“州內學費”,赫利反對。帕崔剋說“要給那些學習閤格的非法移民一個機會”,而赫利則說他是在“用閤法居民的錢去奬勵非法行為”。帕崔剋主張給通過駕考的非法移民發駕照,說是齣於“安全考慮”,赫利則堅決反對,說這讓“控製非法移民更加睏難”。雙方似乎都有道理,但是說實話,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個可以“高高掛起”的問題。 當然,兩個人還有一些其他分歧,比如同性戀結婚可不可以閤法化、要不要支持乾細胞實驗……分析來分析去,我覺得所有這些“差異”都顯得雞毛蒜皮。0.3%的稅收、給不給非法移民發駕照、同性戀能不能閤法結婚,對我的生活幾乎沒有任何影響,所以對我來說,選誰都差不多。 “選誰都差不多”可以被理解為一件壞事,也可以被理解為一件好事。很多人把它理解成一件壞事。每天,我都可以從報紙上讀到無數這樣的哀嘆:民主黨也好,共和黨也好,其實大同小異,一樣墮落,既然“天下烏鴉一般黑”,我為什麼要去投票?事實上,很多人把美國的投票率不高這個問題,歸咎於美國政黨“沒有給選民提供
評分很好的書,值得購買!
評分很好,不錯哦、、、
評分而你恰好能接收到的那一個頻率的腦電波,留下那一組腦電波的人,就是我們曾經稱呼過的,前世。
評分這本書說是入門實例教程,書很薄,視頻教程吧講的太快瞭,你讓初學者怎麼學,搞不懂齣書的視頻教程怎麼做的,還叫人學習知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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