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自编集:药堂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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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 著,止庵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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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北京出版集团公司 ,
ISBN:9787530212394
版次:1
商品编码:11072377
包装:平装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2-09-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182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编辑推荐

   作者周作人生前亲自编定,学者止庵穷数年之力精心作校,增补从未出版作品,为市场上全面专业的周氏文集。
   鲁迅评价,周作人的散文为中国第1。
   胡适说,大陆可看的唯有周作人的作品。

内容简介

   《周作人自编集:药堂杂文》收入周作人一九四○年到一九四三年于沦陷的北平所写文章二十八篇。不同于早期瓦屋纸窗下泡一杯清茶的闲适之谈,亦不同于中期短篇笔记式的思想闪光,这里是关于中国文学和思想的“正经文章”。从汉文学的传统前途到中国的思想,从启蒙到道德、女学,从留学忆往到故人感怀,虽不为长篇大论,却是身历铜驼荆棘之痛、滞留沦陷区的周作人对自己思想的一次梳理。
   论述中国文学思想的文章,如《汉文学的前途》《中国的思想问题》,力图追根溯源,寻出中国民族前途希望;探讨启蒙、道德、女学的文章,如《启蒙思想》《道德漫谈》《女学一席话》,延续了一直以来对这几方面问题的关注探讨;怀旧忆往之作,如《留学的回忆》《怀废名》,则因环境殊异添了些家国身世之感。

作者简介

周作人(1885-1967),现代作家、翻译家,原名櫆寿,字星杓,后改名奎绶,自号起孟、启明(又作岂明)、知堂等,笔名仲密、药堂等。浙江绍兴人。青年时代留学日本,与兄树人(鲁迅)一起翻译介绍外国文学。五四时期任教北京大学,在《新青年》《语丝》《新潮》等多种刊物上发表文章,论文《人的文学》《平民的文学》,诗《小河》等均为新文学运动振聋发聩之作。首倡美文,《喝茶》《北京的茶食》等创立了中国美文的典范。在外国文学艺术的翻译介绍方面,尤其钟情希腊日本文学,贡献巨大。著有自编集《艺术与生活》《自己的园地》《雨天的书》等三十多种,译有《日本狂言选》《伊索寓言》等。

内页插图

目录


第一分
汉文学的传统
中国的思想问题
中国文学上的两种思想
汉文学的前途
第二分
读书的经验
启蒙思想
新文字蒙求
道德漫谈
女学一席话
读列女传
观世音与周姥
女人轶事
蔡文姬悲愤诗
流寇与女祸
释子与儒生
辩解
宣传
第三分
留学的回忆
关于日本画家
关于祭神迎会
岛崎藤村先生
怀废名
读初潭集
俞理初论莠书
画钟进士像题记
勤艺堂题跋抄
名人书简抄存
甲 李越缦家书
乙 潘伯寅与李越缦书
名人书简抄存二
甲补 李越缦家书


精彩书摘

怀废名
“余识废名在民十以前,于今将二十年,其间可记事颇多,但细思之又空空洞洞一片,无从下笔处。废名之貌奇古,其额如螳螂,声音苍哑,初见者每不知其云何。所写文章甚妙,但此是隐居西山前后事,《莫须有先生传》与《桥》皆是,只是不易读耳。废名曾寄住余家,常往来如亲属,次女若子亡十年矣,今日循俗例小作法事,废名如在北平,亦必来赴,感念今昔,弥增怅触。余未能如废名之悟道,写此小文,他日如能觅路寄予一读,恐或未必印可也。”以上是民国廿七年十一月末所写,题曰“怀废名”,但是留得底稿在,终于未曾抄了寄去。于今又已过了五年了,想起要写一篇同名的文章,极自然的便把旧文抄上,预备拿来做个引子。可是重读了一遍之后,觉得可说的话大都也就有了,不过或者稍为简略一点,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加以补充,也可以说是作笺注罢了。关于认识废名的年代,当然是在他进了北京大学之后,推算起来应当是民国十一年考进预科,两年后升入本科,中间休学一年,至民国十八年才毕业。但是在他来北京之前,我早已接到他的几封信,其时当然只是简单的叫冯文炳,在武昌当小学教师,现在原信存在故纸堆中,日记查找也很费事,所以时日难以确知,不过推想起来这大概总是在民九民十之交吧,距今已是二十年以上了。废名眉棱骨奇高,是最特别处。在《莫须有先生传》第四章中房东太太说,莫须有先生,你的脖子上怎么那么多的伤痕?这是他自己讲到的一点,此盖由于瘰疠,其声音之低哑或者也是这个缘故吧。
废名最初写小说,登在胡适之的《努力周报》上,后来结集为《竹林的故事》,为新潮社文艺丛书之一。这《竹林的故事》现在没有了,无从查考年月,但我的序文抄存在《谈龙集》里,其时为民国十四年九月,中间说及一年多前答应他做序,所以至迟这也就是民国十二年的事吧。废名在北京大学进的是英文学系,民国十六年张大元帅入京,改办京师大学校,废名失学一年余,及北大恢复乃复入学。废名当初不知是住公寓还是寄宿舍,总之在那失学的时代也就失所寄托,有一天写信来说,近日几乎没得吃了。恰好章矛尘夫妇已经避难南下,两间小屋正空着,便招废名来住,后来在西门外一个私立中学走教国文,大约有半年之久,移住西山正黄旗村里,至北大开学再回城内。这一期间的经验于他的写作很有影响,村居,读莎士比亚,我所推荐的《吉诃德先生》,李义山诗,这都是构成《莫须有先生传》的分子。从西山下来的时候,也还寄住在我们家里,以后不知是那一年,他从故乡把妻女接了出来,在地安门里租屋居住,其时在北京大学国文学系做讲师,生活很是安定了,到了民国二十五六年,不知怎的忽然又将夫人和子女打发回去,自己一个人住在雍和宫的喇嘛庙里。当然大家觉得他大可不必,及至芦沟桥事件发生,又很羡慕他,虽然他未必真有先知。废名于那年的冬天南归,因为故乡是拉锯之地,不能在大南门的老屋里安住,但在附近一带托迹,所以时常还可彼此通信,后来渐渐消息不通,但是我总相信他仍是在那一个小村庄里隐居,教小学生念书,只是多“静坐深思”,未必再写小说了吧。
翻阅旧日稿本,上边抄存两封给废名的信,这可以算是极偶然的事,现在却正好利用,重录于下。其一云:“石民君有信寄在寒斋,转寄或恐失落,信封又颇大,故拟暂留存,俟见面时交奉。星期日林公未来,想已南下矣。旧日友人各自上飘游之途,回想‘明珠’时代,深有今昔之感。自知如能将此种怅惘除去,可以近道,但一面也不无珍惜之意,觉得有此怅惘,故对于人间世未能恝置,此虽亦是一种苦,目下却尚不忍即舍去也。匆匆。九月十五日。”时为民国二十六年,其时废名盖尚在雍和宫。这里提及“明珠”,顺便想说明一下。废名的文艺的活动大抵可以分几个段落来说。甲是《努力周报》时代,其成绩可以《竹林的故事》为代表。乙是《语丝》时代,以《桥》为代表。丙是《骆驼草》时代,以《莫须有先生》为代表。以上都是小说。丁是《人间世》时代,以《读论语》这一类文章为主。戊是“明珠”时代,所作都是短文。那时是民国二十五年冬天,大家深感到新的启蒙运动之必要,想再来办一个小刊物,恰巧《世界日报》的副刊“明珠”要改编,便接受了来,由林庚编辑,平伯废名和我帮助写稿,虽然不知道读者觉得如何,在写的人则以为是颇有意义的事。但是报馆感觉得不大经济,于二十六年元旦又断行改组,所以林庚主编的“明珠”只办了三个月,共出了九十二号,其中废名写了很不少,十月九篇,十一二月各五篇,里边颇有些好文章好意思。例如十月分的《三竿两竿》,《陶渊明爱树》,《陈亢》,十一月分的《中国文章》,《孔门之文》,我都觉得很好。《三竿两竿》起首云:“中国文章,以六朝人文章为最不可及。”《中国文章》也劈头就说道:“中国文章里简直没有厌世派的文章,这是很可惜的事。”后边又说:“我尝想,中国后来如果不是受了一点佛教影响,文艺里的空气恐怕更陈腐,文章里恐怕更要损失好些好看的字面。”这些话虽然说的太简单,但意思极正确,是经过好多经验思索而得的,里边有其颠扑不破的地方。废名在北大读莎士比亚,读哈代,转过来读本国的杜甫李商隐,《诗经》,《论语》,《老子》《庄子》,渐及佛经,在这一时期我觉得他的思想最是圆满,只可惜不曾更多所述著,这以后似乎更转入神秘不可解的一路去了。
我的第二封信已在废名走后的次年,时为民国二十七年三月,其文云:“偶写小文,录出呈览。此可题曰‘读大学中庸’,题目甚正经,宜为世所喜,惜内容稍差,盖太老实而平凡耳。唯亦正以此故,可以抄给朋友们一看,虽是在家人亦不打诳语,此鄙人所得之一点滴的道也。日前寄一二信,想已达耶,匆匆不多赘。三月六日晨,知堂白。”所云前寄一二信悉未存底,唯《读大学中庸》一文系三月五日所写,则抄在此信稿的前面,今亦抄录于后:
“近日想看《礼记》,因取郝兰皋笺本读之,取其简洁明了也。读《大学》《中庸》各一过,乃不觉惊异。文句甚顺口,而意义皆如初会面,一也。意义还是很难懂,懂得的地方也只是些格言,二也。《中庸》简直多是玄学,不佞盖犹未能全了物理,何况物理后学乎。《大学》稍可解,却亦无甚用处,平常人看看想要得点受用,不如《论语》多多矣。不知道世间何以如彼珍重,殊可惊诧,此其三也。从前书房里念书,真亏得小孩们记得住这些。不佞读下中时是十二岁了,愚钝可想,却也背诵过来,反覆思之,所以能成诵者,岂不正以其不可解故耶。”此文也就只是“明珠”式的一种感想小篇,别无深义,寄去后也不记得废名覆信云何,只在笔记一页之末录有三月十四日黄梅发信中数语云:
“学生在乡下常无书可读,写字乃借改男的笔砚,乃近来常觉得自己有学问,斯则奇也。”寥寥的几句话,却很可看出他特殊的谦逊与自信。废名常同我们谈莎士比亚,庾信,杜甫李义山,《桥》下篇第十八章中有云:
“今天的花实在很灿烂,—李义山咏牡丹诗有两句我很喜欢,我是梦中传彩笔,欲书花叶寄朝云。你想,红花绿叶,其实在夜里都布置好了,—朝云一刹那见。”此可为一例。随后他又谈《论语》,《庄子》,以及佛经,特别是佩服《涅槃经》,不过讲到这里,我是不懂玄学的,所以就觉得不大能懂,不能有所评述了。废名南归后曾寄示所写小文一二篇,均颇有佳处,可惜一时找不出来,也有很长的信讲到所谓道,我觉得不能赞一辞,所以回信中只说些别的事情,关于道字了不提及。废名见了大为失望,于致平伯信中微露其意,但即是平伯亦未敢率尔与之论道也。
关于废名的这一方面的逸事,可以略记一二。废名平常颇佩服其同乡熊十力翁,常与谈论儒道异同等事,等到他着手读佛书以后,却与专门学佛的熊翁意见不合,而且多有不满之意。有余君与熊翁同住在二道桥,曾告诉我说,一日废名与熊翁论僧肇,大声争论,忽而静止,则二人已扭打在一处,旋见废名气哄哄的走出,但至次日,乃见废名又来,与熊翁在讨论别的问题矣。余君云系亲见,故当无错误。废名自云喜静坐深思,不知何时乃忽得特殊的经验,趺坐少顷,便两手自动,作种种姿态,有如体操,不能自已,仿佛自成一套,演毕乃复能活动。鄙人少信,颇疑是一种自己催眠,而废名则不以为然。其中学同窗有为僧者,甚加赞叹,以为道行之果,自己坐禅修道若干年,尚未能至,而废名偶尔得之,可为幸矣。废名虽不深信,然似亦不尽以为妄。假如是这样,那么这道便是于佛教之上又加了老庄以外的道教分子,于不佞更是不可解,照我个人的意见说来,废名谈中国文章与思想确有其好处,若舍而谈道,殊为可惜。废名曾撰联语见赠云,微言欣其知之为诲,道心恻于人不胜天。今日找出来抄录于此,废名所赞虽是过量,但他实在是知道我的意思之一人,现在想起来,不但有今昔之感,亦觉得至可怀念也。三十二年三月十五日,记于北京。
……

前言/序言

   关于《药堂杂文》

   止 庵

   一九四三年七月九日周作人日记云:“拟编《药堂杂文》,作目录,凡十八篇。”八月六日云:“拟编旧稿为二集,一曰‘药堂杂文’,一曰‘风雨后谈’。”一九四四年一月,《药堂杂文》由北京新民印书馆出版。其中《中国的思想问题》曾有油印单行本,见周氏一九六三年五月十九日致鲍耀明信:“知要看《中国的思想问题》,已另封寄上,此系单行油印,胜利后给国民党官所看的。”除序外,《药堂杂文》共二十八篇(原书《名人书简抄存》和《名人书简抄存二》合算一篇,故作者在序中说是二十七篇),计一九四○年十五篇,一九四二年三篇,一九四三年一至八月十篇。一九四一、一九四二两年,周氏著文极少,只写了一些笔记。据作者说《药堂杂文》“最初拟名‘一蒉轩笔记’”,当时还曾撰序一篇,刊于《风雨谈》一九四三年第四期,但未收入集内。

   在周作人散文创作中期,大略说来,自《夜读抄》至《药味集》是一体,《书房一角》和《药堂语录》是一体,《药堂杂文》以后又是一体。一九四四年四月,作者编定《秉烛后谈》后说:“我把本书的目录覆看一遍,想起近两年内所写二十几篇的文章来,比较一下,很有感慨,觉得年纪渐大,学无进益,闲适之趣反愈减退,所可叹也。”正道着其间的显著变化;《知堂回想录· 反动老作家一》讲“正经文章在那时候(按指沦陷时期)是特别的多”,也是针对《药堂杂文》等而言。周氏之“闲适”原有两层意思,一是趣味,也就是某些题目,譬如吃茶喝酒等,这只是一类文章罢了;一是态度,不那么紧张,也不过分严肃。“正经文章”虽不紧张却很严肃,当然更不见闲适趣味了,乃是大讲道理,而文章到底还是随笔,与早期论文有异。这不妨叫做理性随笔,不同于《夜读抄》那类知性随笔,和《雨天的书》那类感性随笔。当然其间亦有一贯之处,即如《一蒉轩笔记序》所说:“我在《雨天的书自序》里承认自己是道德家,……《一蒉轩笔记》写得较晚,则其特色或者亦只在此,即其色调或更较浓重而已。”正是“浓重”到严肃,到直接正面地讲理。多年后说:“大多数却多是说理,因此不免于枯燥了。”(《知堂回想录· 反动老作家一》)恐怕多少也有自我批评之意,“正经文章”的确并不以文章见长,至少和他自己同期别种作品相比是这样。作者在《夜读抄》中曾将自己的读书随笔与此外文章分为“本文”和“杂文”,到了《药堂杂文》(以及此后的《苦口甘口》),恐怕“正经文章”该算“本文”,而原来的“本文”和“杂文”都是“杂文”了罢。此期“杂文”写作不在少数,其水准亦不亚于《药味集》之前作品,譬如集中之第三分,无论忆旧、怀人,还是读书,都是过去那种气分。

   周氏说:“近年写《汉文学的传统》小文数篇,多似老生常谈,而都以中国人立场说话,尚不失为平实。”(《过去的工作》)又说:“我所写的关于中国文学和思想的文章,较为重要的有这四篇。”(《知堂回想录· 反动老作家一》)即本书之第一分,可以作为“正经文章”的代表。其最大特点,在于与现实的关系由间离转为切近,转为致用。因为这一态度,关注点和说法也就有些变化,如一度宣布“文学小店”关门,现在又重新谈论文学;过去以“载道”和“言志”,而现在以“诚”和“不诚”来区分文学等。作者尤其强调《中国的思想问题》“可以表示我近五六年所用心的地方”(《怠工之辩》),又说是“离开文学的范围,关心国家治乱之源,生民根本之计”(《立春以前后记》),与其他几篇一样,都不外乎一种现实性的人道主义考虑。文章说:“人……与生物同样的要求生存,但最初觉得单独不能达到目的,须与别个联络,互相扶助,才能好好的生存,随后又感到别人也与自己同样的有好恶,设法圆满的相处,前者是生存的方法,动物中也有能够做到的,后者乃是人所独有的生存道德,古人云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盖即此也。”周氏的人道主义亦即“个人主义的人间本位主义”,自从在《人的文学》中揭蘖以来,从未得到如此清晰透彻的表述。

   此次据新民印书馆一九四五年二月再版本整理出版。原书序二页,目录四页,正文一百五十九页。目录中“名人书简抄存二”未予列出。
闲敲棋子落灯花:一个文人心灵深处的草木与虫鱼 在喧嚣尘世的一隅,有一方静谧的精神天地,那里没有激昂的口号,没有宏大的叙事,只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和温润如玉的性情。我所介绍的这部著作,便是这样一位文人,以他独特的视角,为我们一一呈现了那些被时光遗忘,却又蕴藏着无穷韵味的日常片段。这并非一本描绘波澜壮阔历史风云的史书,也不是一部探讨深邃哲学思辨的巨著,它更像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勾勒出生命中最柔软、最细微的纹理。 翻开这本书,仿佛走进了一个古朴而雅致的书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和木质的温润。作者并非急于抛出惊世骇俗的论点,他更像是一位虔诚的拾荒者,将那些散落在生活角落里的珍宝一一拾起。他关注的,并非国家民族的命运,也不是社会变革的潮涌,而是那些与他生命气息息息相关的微小事物:庭院里的一草一木,案几上的一盏茶,窗外的一声鸟鸣,甚至街头巷尾一个寻常的物件。然而,正是对这些“不重要”事物的关注,才得以窥见一个真实而丰盈的精神世界。 书的开篇,便是一系列关于庭院花木的细腻描摹。他写腊梅,不是简单地赞美其凌寒独放的坚韧,而是细致地描绘了花瓣的形态,嗅觉到那股暗香浮动,甚至联想到梅花在古代文人诗词中的种种意象,将其与自身的某种心境悄然对接。他写竹子,不厌其烦地讲述竹子的生长习性,竹叶的姿态,以及不同季节竹子带给人的不同感受。在这些文字里,我们看不到生硬的植物学知识,只有一颗敏感的心灵,与自然界进行着无声的对话。这些植物,在作者笔下,不再是冰冷的生命体,而是有了温度,有了情绪,甚至有了人格。它们沉默地生长,却在作者的观察中,绽放出属于生命的独特光彩。 接着,视野便从庭院延伸到更广阔的生活场域。作者对美食的描写,更是充满了生活情趣。他谈到各种食材的搭配,烹饪的技巧,但更重要的是,他写出了食物背后所蕴含的人情味和时代印记。他会回忆儿时吃过的某种点心,那味道里裹挟着童年的记忆和亲人的关怀;他会感叹某种时令蔬菜的鲜美,那鲜美里蕴含着自然的馈赠和岁月的轮回。这些美食的描写,并非是为了炫耀口腹之欲,而是通过味蕾的触动,牵引出更深层次的情感共鸣。他笔下的食物,不仅仅是果腹之物,更承载着一段段故事,一种种文化,一种种情怀。 除了自然景物和人间烟火,作者的目光还落在那些容易被忽略的“杂物”上。他会细致地审视一把旧扇子,从扇骨的材质,扇面的绘制,到扇柄的磨损,都可能引发一段饶有兴致的讲述。这把扇子,可能曾陪伴他度过多少个炎热的夏日,可能曾见证过多少次推心置腹的交谈,可能曾承载过多少份不为人知的思绪。在作者的笔下,这些“杂物”仿佛都有了生命,都有了自己的故事。它们安静地存在于生活的某个角落,默默地见证着岁月的流逝和人间的变迁。这种对寻常事物的眷恋,恰恰体现了作者内心深处对生活的热爱和对过往的珍视。 更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在对这些外在事物的描写中,常常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他内在的精神世界。他谈论一只鸟的叫声,可能就会联想到人生的孤独;他描写一盏昏黄的灯光,可能就会抒发对时光易逝的感慨。这种游走于物象与心象之间的过渡,显得尤为自然而又深沉。他不是刻意地去说教,去阐释某种道理,而是通过对生活细节的描摹,让读者自己去体悟。他的文字,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的是读者自身可能曾有过的,却又未能言说的某些感受。 他对“闲适”的推崇,也是贯穿全书的一个重要主题。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他却能守护住一方心灵的净土,不为外界的喧嚣所扰。他笔下的“闲”,并非无所事事,而是一种精神上的从容与安然。他提倡“闲敲棋子落灯花”,这种闲适,是一种对生命的珍视,一种对内心宁静的追求。他在这本书中所展现的,恰恰是这种“闲适”的生活态度和精神境界。它提醒我们,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不应忘记停下脚步,去感受生命中的美好,去体味那些细微的幸福。 这本书的魅力,还在于其语言的温润与雅致。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矫揉造作的修饰,却字字珠玑,耐人寻味。他的语言,如同他笔下的花草,自然生长,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他的句子,流畅而富有韵律,读起来让人心生愉悦。这种语言的魅力,是经过长年累月对文学的热爱与沉淀,才得以达到的境界。 总而言之,这部著作并非一本信息量爆炸的“干货”集,也不是一本追求速度和效率的“工具书”。它更像是一位温厚的长者,坐在你身旁,用他饱经风霜却依然澄澈的目光,为你讲述那些关于生命、关于自然、关于生活最质朴动人的故事。它所带来的,不是知识的增长,而是心灵的慰藉,是情感的共鸣,是某种久违了的,对生活本真面貌的回归。阅读这本书,仿佛是在进行一次精神的洗礼,一次灵魂的漫步,最终,你会发现,那些被遗忘的寻常,原来是如此的丰富与动人。它教会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如何放慢脚步,如何发现身边的美好,如何珍视生命中的每一个细微的瞬间。这是一种淡泊而又深沉的智慧,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启示,足以在浮躁的尘世中,为我们找到一方心灵的栖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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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就像一坛陈年的老酒,越品越有滋味。周作人先生的文字,有一种不动声色的力量,它不张扬,不强迫,却能在你心中种下一颗种子,然后慢慢生根发芽。他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和运用,简直是信手拈来,却又恰到好处,绝不会让人觉得生硬或卖弄。那些引用的典故、诗词,都自然而然地融入到他的叙述中,成为他思想的载体,也让整篇文章充满了文化的厚度和底蕴。我尤其欣赏他那种“平淡而有味”的写作风格,很多时候,他只是在谈论一些生活中的小事,比如吃食、衣物、或者是一些生活习惯,但通过他的观察和思考,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物,却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和意义。他仿佛是一位细心的生活家,将自己对生活的热爱和理解,融入到笔尖的每一次挥洒之中。读他的文字,你会发现,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有趣,如此值得玩味,那些被我们忽略的细微之处,原来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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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翻开这本《药堂杂文》,便被那股淡淡的、带着些许旧时光味道的笔触深深吸引。周作人先生的文字,总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能轻易地将你拉入他所构建的世界。他不是那种激昂慷慨的呐喊者,也不是那种刻意卖弄学识的先生,而是像一个温和的老友,坐在你对面,慢悠悠地讲述着他的人生感悟、他对事物的观察,以及那些被岁月沉淀下来的生活哲思。书中的每一个篇章,仿佛都凝聚了他漫长生命中的点点滴滴,那些琐碎的日常,在他笔下变得耐人寻味,那些平凡的观察,却能引发读者深沉的思考。我尤其喜欢他对于自然景物的描绘,无论是窗外飘过的落叶,还是院子里悄然盛开的小花,他都能捕捉到其中蕴含的诗意和哲理。这种看似不经意的叙述,却充满了东方哲学式的智慧,让你在轻松阅读的同时,不知不觉间被一种宁静的力量所浸润。读他的文章,不似在求取知识,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心灵的洗涤,让浮躁的心渐渐沉静下来,去感受生活本身的温度和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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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喧嚣的时代背景下,捧读《药堂杂文》无疑是一种难得的慰藉。周作人先生的文字,就像一处静谧的港湾,让你暂时逃离现实的纷扰,寻回内心的平和。他笔下的世界,充斥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却又带着一种达观的智慧。他不像许多作家那样,一味地批判社会或抒发悲愤,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加内敛、更加个人化的视角,去审视生活和人性。他对于“闲适”的生活态度,以及对生命本质的探求,在字里行间流淌,让人不禁思考,在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我们是否正在失去一些更为宝贵的东西?他的文字,有着一种独特的节奏感,不急不缓,娓娓道来,仿佛一位长者在向你讲述他的人生故事,让你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的思想所感染,被他的情怀所打动。读他的书,就像是在品味一杯清茶,初尝微苦,再品甘醇,最终留下的是满口余香和心灵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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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药堂杂文》,就如同走进一个充满怀旧气息的庭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卷香和生活的气息。周作人先生的文字,有着一种“古道照颜色”的韵味,它不迎合潮流,不追逐热点,而是忠实地记录着他对生活、对文化、对人性的独特感悟。他对于“闲”的阐释,并非是无所事事,而是将“闲”视为一种精神的栖息地,一种对生命本真的回归。他的文章,如同散落的珍珠,每一颗都闪烁着独特的光芒,当你将它们串联起来,便能看到一个完整而丰满的精神世界。他所描绘的那些生活细节,那些平凡的人物,在他笔下都栩栩如生,充满了人情味和生命力。读他的书,你会发现,原来真正有趣的生活,并不需要多么轰轰烈烈,而是藏在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点滴之中。他就像一位温情的记录者,将那些容易被遗忘的美好,定格在纸页之上,留给我们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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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药堂杂文》,与其说是一本书,不如说是一扇窗,让我得以窥见一个与众不同的精神世界。周作人先生的文字,有一种“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洒脱,他不受传统文体的束缚,也不追求华丽的辞藻,而是以一种最为自然、最为真挚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他对于人生的看法,充满了辩证的智慧,既看到了生活的无奈和残酷,也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和诗意。他对于“杂”的理解,并非是零散和无序,而是将各种碎片化的生活体验和思考,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个人风格。我尤其欣赏他那种“幽默”的笔触,即使在谈论一些严肃的话题时,也常常带着一丝戏谑和自嘲,这种态度,让你在阅读时感到轻松,却又能在轻松之余,体会到他话语中蕴含的深刻哲理。他就像一位智者,用最朴素的语言,道出了最深刻的人生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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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在女师大风潮中,周作人支持进步学生,与鲁迅、马裕藻、沈尹默、沈兼士、钱玄同等人连署发表《对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宣言》,并担任女师大校务维持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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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集满这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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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蒉轩笔记》写得较晚,则其特色或者亦只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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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1885-1967),现代作家、翻译家,原名櫆寿,字星杓,后改名奎绶,自号起孟、启明(又作岂明)、知堂等,笔名仲密、药堂等。浙江绍兴人。青年时代留学日本,与兄树人(鲁迅)一起翻译介绍外国文学。五四时期任教北京大学,在《新青年》《语丝》《新潮》等多种刊物上发表文章,论文《人的文学》《平民的文学》,诗《小河》等均为新文学运动振聋发聩之作。首倡美文,《喝茶》《北京的茶食》等创立了中国美文的典范。在外国文学艺术的翻译介绍方面,尤其钟情希腊日本文学,贡献巨大。著有自编集《艺术与生活》《自己的园地》《雨天的书》等三十多种,译有《日本狂言选》《伊索寓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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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时常常恍惚,竟然是周的文字呢,即便谈不上鲁迅那般如“匕首投枪”,辛辣讽刺的味道也是很了然的。周自己也曾用“剑拔弩张”来形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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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从日本回中国,1912年做了半年浙江省教育司视学(督学),后转浙江省立第五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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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很好,图文并茂,印刷精美,值得好好收藏。京东网本身服务都很好,可以信赖。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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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教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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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用“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形容周作人,听上去虽然还是扣了帽子,却有宽容和理解在里边。汉奸一名的虚实我不清楚,如果说文如其人,他给我留下的感觉倒是单纯的一介文人,书生意气,有义愤却不强烈、不冲动,只是渴求风雅淡泊之味。大概他的政治敏感度亦不强,文中对日本妻子与朋友都颇为亲善,未加分野与界定、也不避讳。其实也无必要,只不过非常时期便容易招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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