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青少年;自然文学爱好者;摄影爱好者,生态保护者 1,“徐仁修荒野游踪·写给大自然的情书”是徐仁修为关爱自然的人士所写的荒野故事书,是风靡华人世界的“自然文学”经典。在写作形式上,集自然探险、博物学、文学、生态摄影于一身,是诗与思的完美结合,科普与艺术的完美结合。它们关心的是与每个中国人的幸福息息相关的大问题:自然退隐、生态恶化的时代,人如何与自然重归于好?如何在自然的怀抱里安顿身心?如何体味自然的奥妙与大美?如何借助自然的智慧来理解人、人性、人类文明的危机与缺陷、健康人类的生活方式?它们常常让我们想起梭罗、约翰·缪尔、约翰?巴勒斯、玛丽·奥斯汀等自然文学大师,但比他们的作品更有故事性,艺术形式更丰富,也更有中国味,因而更吸引人。
2,本系列的七本书,本本有特色,绝不雷同!徐仁修像梵高和都德那样坚信倾听自然对于生命的意义:“人应该去倾听自然的语言,而不是画家的语言。对真实世界的感受要比对画作的感受重要得多”。“一个人在谛听大自然时就会变得善良起来,那些喜爱大自然的人不可能对人漠不关心。”因此,他能够感受到每一片荒野中的歌声。《荒野有歌》既完美地呈现了大地上的各种天籁之音,又饱含对工业化进程中荒野走向死寂无声的忧思。它有蕾切尔·卡森的生态文学经典《寂静的春天》的深沉,但比《寂静的春天》更动人。在现代都市人普遍患有“自然缺失症”的今天,本书将教会我们倾听自然。
海报:
内容简介
每一片荒野,都有一首歌。无论是弃耕的田野、巷弄、乡村,还是山坡、森林与湿地,海岸林与河口,都各有各的歌手,各唱各的调,各演各的戏。水雉只在菱角田跳舞,台湾萍蓬草只在桃园台地绽放,长叶茅膏菜只在竹北山谷伸展。有在巷弄中翩翩起舞的台湾纹白蝶,有热烈地铺满山径的油桐,有在湿地中到处赶场的雁鸭、鹬鸻、白鹭,也有在旷野中以不同的旋律、节奏、音量歌唱的番鹃、大卷尾、灰头鹪莺、绿绣眼、乌头翁、黄头扇尾莺……
徐仁修在荒野中游走,聆听到了无数生命合奏出的天籁之音,观看了它们上演的一出出绝妙好戏。不过令他忧虑的是,在人类的盘剥、破坏之下,荒野正日益贫瘠,自然这个生命的母体正在走向少孕甚至不育:旷野正在消失,优美的湿地正在消失,河口正在消失,众多给了他多姿多彩童年的可爱的野生动物已经消失;更可怕的是,怀有野趣、活力以及“自然之心”的孩童也在消失……
像蕾切尔·卡森一样,徐仁修担心大地将走向永远的寂静。是的,没有了清新的空气、洁净的水源和流动的和风,没有了由众多生命合奏出的交响乐,大地还能称为大地吗?
作者简介
徐仁修,台湾著名生态探险家、作家、摄影家和音乐家。1946年生于新竹,在美丽的芎林乡村度过了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童年生活,15岁开始野外游历。大学毕业后,从事过八年农业专家的工作。此后,他抛弃世俗名利,深入台湾地区的高山深谷探险,并走向岛外探险旅行,足迹遍及马来西亚,菲律宾,泰国、缅甸、老挝金三角地区,尼加拉瓜,美国西部国家公园,澳大利亚,巴西亚马逊河流域,非洲和中国大陆。徐仁修的作品文笔优美,富含对人文与土地的思考,配以摄影图片和真实的蛮荒经历,畅销台湾及海外华人群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多次获得各类大奖,如,台湾出版界最高奖——吴三连文学奖、金鼎奖、吴鲁芹散文奖、《联合报》每周新书金榜、《联合报》小说奖等。
精彩书评
应该去倾听自然的语言,而不是画家的语言。对真实世界的感受要比对画作的感受重要得多。 ——文森特·梵高
一个人在谛听大自然时就会变得善良起来,那些喜爱大自然的人不可能对人漠不关心。 ——都德
目录
总序/1
不顾一切地朝建设“经济奇迹”的目标努力后,人们口袋里的钞票不断地增加,同时,我们环境的污染指数也不断增高,而大自然里的生物却快速地减少。
缘起/3
保护自然生态就是保护我们自己,以及未来的人类,也就是我们的子孙。
野地复活/5
农夫辛来苦去,只收获了一些菜叶根茎,我却不费吹灰之力尝了花蜜,还享用了整片田野的诗情画意。上苍用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通泉草,来表演大自然的不可思议,展现生命的神奇。我要向农夫表达感激,没有他的舍弃,哪有我的欢喜。
巷弄中的彩蝶/19
一九六五年后外来的纹白蝶,将台湾纹白蝶赶入山区,从此它在台湾平野失去了音讯,直到都市的水泥丛林如春笋般窜起,它才重返平地。如今,在屋角巷道的缝隙间,生长着十字花科植物的地方,台湾纹白蝶找到了落脚的新
乐园。
森林最优美的一天/29
为了回报我半年来上百次的参访,大自然今天把整条山径铺满了油桐,像是一条白色的长地,隆重、优美而热情地将我引入幽林。我微醉了,有那么一刹那,我认为自己脱离了躯壳,轻松自在地通往美妙的境界。
湿地有歌/45
每一块湿地,都有一首歌,从宜兰、桃园、新竹、台南到屏东,各有各的歌手,各唱各的调。水雉只在菱角田跳舞,台湾萍蓬草只在桃园台地绽放,长叶茅膏菜只在竹北山谷伸展。有到处赶场的雁鸭、鹬鸻、白鹭,也有即将失去生态舞台的青鳉鱼和长柄石龙尾。
花莲自然散记/83
五月正是万物滋生的季节,野花怒放,动物交尾。我选在这美好的时刻,来到台湾最后的净土——花莲,以镜头与文字记录下这一篇章。
它们哪里去了?
──记二十年来在我家附近消失的动物/109
我家附近这么多的野生动物,给了我多彩多姿的童年。可是这众多可爱的生物,却在短短的十几二十年间,活生生地、悄悄地消失了。
荒村女童/139
一个春意渐浓的午后,预备上山摄影的作者发现他的向导竟是个瘦小的女童。山行半日,他认识了一个小小心灵的承担,与尚未失去的纯稚。他们互相给予关怀真情,度过了一段如梦的时光。
精彩书摘
它们哪里去了?
我家附近这么多的野生动物,给了我多彩多姿的童年。可是,这众多可爱的生物,却在短短的十几二十年间,活生生地、悄悄地消失了。
不久前,我在那座新建的越过小溪的桥上,遇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学童,问起原本在那附近常见的动物时,他竟没见过几种。当我告诉他,他的父亲和我曾在那里接触过多少种野生动物时,他半信半疑地问我:“它们都哪里去了?”我一时竟回答不出来……
毛蟹
我家后面有一条杂树夹岸的小清溪,溪水弯弯曲曲。祖父就在家后的溪里筑了小水坝,将溪水引入田里来灌溉。水坝上方形成了一个长长的水潭,正好给家里的四头水牛泡水,也提供了我和童伴们游泳垂钓的好地方。这条蓊郁多弯的小溪,也是我童年最初探险大自然的场所。无论上溯或顺流,这条水深不过膝的小溪总满足了那好奇的童心。
每年寒流来袭时,是小溪最不可思议的时候。无数顺流涌向下游回归河口产卵的毛蟹,在寒冷的夜晚,一群一群地经过。当来到小水坝时,它们会爬过草木、泥土混填的小坝堤,然后继续它们回返河口的旅程。
这些爬上坝堤的毛蟹,有时搞错了方向,爬上了岸,然后四处乱爬。这时我们常会在鸡舍下、猪舍里、牛栏内,甚至在茅坑边、床下,遇见这些高举着双螯、吐着泡沫的不速之客。这时正是吃肥蟹的佳节。
父亲会在黄昏时,于小坝堤上挖开一个小缺口,让溪水从那里泻下,然后在缺口上装置一个大竹笼,它有能进不出的巧妙设计。第二天一早,竹笼内往往有上百只肥蟹。父亲总挑些特大的,然后又把其余的倒回溪里,因为我们吃不完……
如今那道小溪依然流经老家的后面,只是样子全改了。在当局加强地方建设的口号下,岸树被砍了,土堤石堤全改成了光溜溜的水泥。毛蟹再也找不到藏身之处。不过两年,它们就此失去了踪影。
这条小溪原本是许多村人濯衣洗菜的地方,有时杀鸡宰鸭不要的弃物也丢入溪内。这些东西立刻为毛蟹所食而得以消除,溪水也一直清澈见底。但现在毛蟹、虾子绝迹了,那些村人丢弃的家禽家畜内脏,在水里腐烂,发着恶臭。
小溪只是改了堤岸的材料,结果整个生态环境随之改变。是的,农人从此引水更方便了,但许多生物却灭绝了,风景也变丑了。溪水臭了,一条活生生的幽美小溪就此死了。村童们也失去了一个接触、探索大自然的好地方,而我失落了重温童年美好情景的场所。
现在我站在冷硬的小溪水泥堤上,望着远处那条接近完工的“北二高”跨越头前溪的大桥,突然一股莫名的悲伤袭来。因为在这些巨大的工程完成后,我知道,九芎林(芎林乡)、树杞林(竹东)都会成为跟其他市镇相同的街市,所有的地方特色将随着巨大的车流而消失。至于那些充满乡土味的小地名,大概只有从我的小说里、回忆录里留一点踪迹,像王爷坑、石壁潭、五股林、埤塘窝、三段崎、五座屋、三崁店、纸寮窝……而原本举着双螯在小路上横行的毛蟹,我要怎样让孩子们体会呢?
香鱼
九岁那年,当暑假渐近尾声时,一天,我在头前溪河床上牧牛,遇见了阿真伯来钓鱼。阿真伯在村童眼中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虽然他靠做农工为生,我祖父常在农忙时请他过来做工,像插秧、除草、收割等,但他却多才多艺:他做的陷阱常常抓到竹鸡,捕获画眉;或者轻松地把不小心溜入房子里的各种蛇抓起来;他含一片树叶,就可以吹出非常优美的旋律;野鸟在哪里做巢下蛋,更逃不过他的眼睛。
阿真伯邀我去钓香鱼( 鱼),他说这种钓鱼法非常难得看见。我知道跟阿真伯在一起总会有新鲜事,所以我把水牛系在岸树上,就跟着阿真伯去了。
阿真伯说钓香鱼跟钓其他鱼完全不同。他从一个不透水的篓里,取出一条五六寸长的活香鱼。他说这是一条公的,它的鼻子上穿戴了一副像牛鼻环一样的小环,鱼线就系在环上,再把好几副鱼钩系在这香鱼的各个鳍上,然后阿真伯就这样用鱼竿牵着雄香鱼下水了。
阿真伯说雄香鱼很流氓也很勇敢,只要有其他的雄香鱼进入它的势力范围,它会奋不顾身去把敌人赶走。所以钓香鱼的人就利用它的这种特性,牵一条闯入者来引它打斗。最后它就被敌鱼身上的鱼钩钩住,并被钓了上来。
通常每斗一阵子,阿真伯就会换一条“傀儡”鱼,让它好好休息,毕竟打架是一件很累的事。
钓香鱼可真不简单,钓鱼者要牵着“鱼媒”到处挑衅,持竿的手也要很有力。阿真伯让我试了一会儿,我的双臂就累得发抖。
一个下午,阿真伯只钓着三条香鱼。他说香鱼一年比一年少,以前他一个下午可以钓十几二十条,现在能钓上两条就算不错了。因为今天有我帮忙,所以多钓到一条,他说他很高兴。
他在河床上捡了一些木柴,然后他烤了两条香鱼,一条给我。那味道“香”得很特别,有腌花瓜的香味。阿真伯说,这就是它被称为香鱼的原因。那条鱼我舍不得吃,想留给祖父,但阿真伯劝我吃了。他说我以后大概没有机会吃到香鱼,还说我可以把第三条带回去孝敬祖父,因为我祖父是他喜欢的长者。
我问他为什么以前香鱼多,现在香鱼越来越少。他说以前日本警察禁止人电鱼毒鱼,日本警察执行这个命令很严格,没有人敢违反。日本人终于被赶走了,后来的警察不管这种事,于是电的电,毒的毒,香鱼就越来越少了……
香鱼就这样跟着我的童年一起消逝了,而许多原本活跃在头前溪的鱼,像石(石斑)、花鳅(沙)、脂(三角仔)、虾虎(狗甘仔)以及鲈鳗等,也不知何时失去了踪迹。其中尤以三角仔和鲈鳗最令我唏嘘,每次下大雨时,童年钓三角仔的一幕情景,立刻就浮上脑海……
前言/序言
有些人听过我演讲,或阅读了我发表的有关自然生态的文章时,会认为我重视其他生物更甚于人。我想这大多是只听过一次,只读过一两篇文章或一两本书籍之后的片断结论。他们不知道:保护自然生态就是保护我们自己,以及未来的人类,也就是我们的子孙。
人类无法独自存在,完全得依靠大自然而生存,甚至一呼一吸都受惠于大自然,所以大自然与我们可说关系密切到“息息”相关的程度。但因为它随时就在我们身边,以至于我们根本忘了它的存在,直到有一天失去它。可是那时也就来不及了,所以有智之士就会防患于未然。今天,空气、水、食物开始被污染了,却仍有许多人为了私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嗅而不觉。他们不知道如此的做法事实上已祸及子孙,使得许许多多因环境污染而生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病发生了,或者原来只发生在老人、成人身上的病,像癌症,也发生在孩子身上。即使如此,我们却看到还是有那么多的政客与企业家不顾一切地支持兴建核能发电……诸如此类的问题,好像“经济”可以解决一切,可以给人幸福、健康、平安一样。然而,苏联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事故,当年参与救灾的人,已有三分之二因为感染辐射而死,而后来出生的孩子有一半以上是先天残缺——如此惨痛的教训值得那些恣意改变生态环境者再三深思!
我在这本书中,将《荒村女童》放在最后一篇压轴,就是要让读者知道,“人”“孩子”还是我最关心的。我们不该只图自己享受,却由下一代买单,所以真正爱孩子的父母一定是关心自然生态环境的有智之士。让我们聚集成一股力量来为我们挚爱的孩子们做一些事吧!
溪水会有清澈的一天吗?
天空会再湛蓝吗?
什么时候我们的孩子,
可以溪中戏水,追逐鱼虾,
仰望威严的苍鹰飞翔?
请来加入荒野保护协会,
为台湾大地播下希望的种子,
请一起来为孩子们,
预约台湾再美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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