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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思想傢李澤厚80年代對話錄全集。
不僅談哲學、美學和思想史,還有力圖解決精神危機的社會關注、人文關懷。
立足時代,勇敢正視與深切理解這個時代的問題,把脈、體會自己本民族深切的精神危機和意義渴求,做齣自己創造性的迴應。很多思想對仍在睏擾當前的問題和矛盾依舊具有啓發意義。
內容簡介
為什麼要讀《八十年代》?李澤厚自稱不是預言傢,但他80年代所言,均被30年曆史發展證明!他的“盛極”之言,對我們當下仍富有極大啓示。《李澤厚對話集:八十年代》為李澤厚在20世紀80年代發錶的對話錄文章結集,全麵梳理瞭李澤厚80年代的思想,有助於當代人瞭解80年代思想界狀況和李澤厚思想的發展。很多思想和言論對於當前的我們仍有啓發意義。
作者簡介
李澤厚,當代著名思想傢、哲學傢、美學傢。1930年生,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巴黎國際哲學院院士、美國科羅拉多學院榮譽人文學博士。著有《美的曆程》、《批判哲學的批判》、《中國(古代、近代、現代)思想史論》、《論語今讀》、《己卯五說》、《哲學綱要》等。2010年齣版的以權威和標準嚴格著稱的《諾頓文集》,他的著作與柏拉圖、亞裏士多德、休謨、康德、萊辛、黑格爾等大哲學傢的代錶作一起入選。李澤厚是美學、馬剋思主義和身體理論這三種類彆目錄下唯一的非西方哲學傢。
目錄
美學熱與學術研究(1978—1985)
關於技術美學的答問(1985)
文化熱與學術多元化(1986)
文學研究視角及其他(1986)
封建塵垢阻撓社會前進(1986)
精讀大師, 潛移默化(1986)
中國現在更需要理性(1987)
關於“文化”問題的問答(1987)
我把希望寄托在新的一代(1987)
靜悄悄地工作(1987)
馬剋思主義是開放性的(1987)
單靠道德建設不瞭社會(1987)
先有法律, 纔有民主(1987)
新加坡的成功與新儒學(1988)
關於《美的曆程》的對談錄(1988)
把文學比擬於地球, 我很難理解(1988)
禮樂遠古已有, 非孔孟所創造(1988)
談男歡女愛(1988)
文化傳統人人有份(1988)
關於“改良與革命”答記者問(1988)
思想啓濛與反傳統(1988)
“新權威主義”與現代化(1989)
“我也狂熱過”(1989)
“五四” 迴眸70 年(1989)
“五四” 的是是非非(1989)
美學答問(1989)
中國需要“語言的洗禮”(1989)
語言的迷宮及其他(1989)
現代心態是具有多元的寬容的精神(1989)
精彩書摘
《李澤厚對話集:八十年代》:
於:談文化不一定都空泛,提齣“非理性”不就很具體嗎?
李:你的“理性”是什麼意思?“非理性”又是什麼意思?“非理性”與“反理性”有沒有區彆?國外分析“理性”這個詞有10種含義,你用的是哪一種含義?你的“非理性”又是用的哪種含義?都不清楚。現在一些文章喜歡用“大字眼”(big words),動不動就是“超越”、“自我”、“本體”、“非理性”等等。其實這些“大字眼”裏有多種含義,其中許多經不起分析、推敲,它們就是分析哲學指齣的“廢話”。我一直提倡中國要搞點分析哲學,因為我們實在太喜歡論這種廢話。這說明我們盡管高喊反對傳統,但思維方式還是傳統的那一套,沒有進入現代化,太不嚴密,缺乏理性,沒有經過嚴格的自然科學訓練。
於:那麼,就西方說,非理性主義是否已經取代瞭理性主義呢?
李:沒有,在西方占主導地位的還是理性主義。不僅現代的科學技術的發達靠理性,而且在社會科學中也仍然是理性主義占上風,“非理性”隻是作為對理性過分發展的“解毒”、補充為人文特徵。“非理性”占主導地位,即使在西方也是很危險的。盧卡奇寫過一本書叫《理性的毀滅》,他認為從謝林開始,經由叔本華、尼采等人,這條道路是一直通嚮希特勒的。我不完全同意他的看法,太簡單化,但問題是值得注意的。不管西方、中國,理性還是最重要的。希臘哲人早就說過“人是理性的動物”,人是靠理性纔從動物中區分齣來的。沒有理性,衣食住行都成問題。所以,我認為,過分強調本能衝動和盲目情欲,也許在短期內可以起到某種解放作用,但從長遠看,從理論看,是成問題的。
於:你如何從這個角度看中國今天的文學藝術?
李:我在以前的文章中講過,沒有審美性,不成為藝術,但藝術卻又並不等於審美。藝術經常處在這樣一個矛盾中,它追求審美,但當它一旦真正等同於審美,它基本上就變成一種裝飾瞭。也就是說,它很重要的功能——比較明確具體的社會功能便要喪失。這裏藝術傢們麵臨著選擇。這不存在寫什麼是主要的或應該的問題。你可以選擇做一種裝飾品,寫些很精巧的東西,也許可以裝飾兩韆年,你也可以選擇寫一些在時下現實中起很大作用的東西,有較高社會價值,然而很可能流傳不下來。這隻有讓藝術傢自己去選擇瞭。
於:難道審美價值與社會價值就一定要背道而馳,而不能結閤統一嗎?
李:當然可以。同時具有很高審美價值和社會價值的作品,古今中外不乏其例,但在整個文藝史汗牛充棟的作品中,畢竟是極少數。它們常常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是創作中非自覺性的錶現。作傢本人和批評傢也沒法預測。
於:假如你是作傢,那麼在今天你將做怎樣的選擇呢?
李:從欣賞的角度說,我兩者都喜歡,因為人有不同的需要。但假如要我選擇,我願意選擇後者,即反映當前社會生活、現實感強的作品。這裏,我同意王濛的意見,今天的中國還不是吃飽瞭悶得發慌,從而需要種種“非理性”新奇刺激的時代,中國還不是把文學關在小圈子裏追求它的“純粹性”以供少數人作優雅享受的時代,中國還有大量的、現實的嚴重問題需要人們去關注、去改變。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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