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胡迪尼,二十世纪伟大的魔术师,他因魔术而生,也为魔术而死。
《胡迪尼的秘密世界》一书除了经过严谨的研究考据外,也像精彩的惊悚小说一样刺激!
书中追踪魔术大师一生的沉浮,从赤贫到成为举世传奇人物这一虚实难辨的生命历程,引领读者进入专业魔术不为人知的世界。
他能水牢逃脱,能吞下数十根针,他能轻松解开各种手铐!
他的表演让德皇倾倒,让俄国安娜斯塔西娅公主甘心当助手!
他是《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作者柯南.道尔的至交好友!
他的一生正如魔术,神秘难解却又精彩绝伦!
内容简介
胡迪尼是著名的手铐之王、脱逃艺人、魔术大师,他的生平故事一直成为书籍、电影与电视的热门题材。魔术专家威廉.卡卢什(WilliamKalush)与畅销作家赖瑞·史罗曼(LarrySloman),根据数以百万计的研究资料,栩栩如生地详述了胡迪尼如何致力于表演史上的危险特技、揭露他担任间谍的秘密经历,以及他死后那些意图抹黑他生平贡献的阴谋,解开了胡迪尼虚实难辨的生命历程,将这位传奇人物私密而引人入胜的真实样貌,呈现在世人面前。
作者在追踪魔术大师从赤贫到成为举世传奇人物的过程中,引领读者进入了专业魔术不为人知的世界。当然,除严谨的研究考据之外,《胡迪尼的秘密世界:美国**英雄的诞生》也像精彩的惊悚小说一样刺激。
作者简介
威廉·卡卢什(William Kalush),献身魔术艺术研究超过二十五年,他是魔术艺术研究中心(Conjuring Arts Research Center)的创办人,也是受敬重的魔术史期刊《魔术师口袋》(Gibecière)的发行人,此外他还协助创作若干闻名世界的魔术绝技,以及联播电视网黄金时段的特别节目。
赖瑞·史罗曼(Larry Sloman),得奖作家,著名的作品有与广播名人霍华·史坦(Howard Stern)合作的《私处》(Private Parts)和《美国小姐》(Miss America)。 在与知名魔术师戴维.布莱恩(David Blaine)合作其畅销回忆录《神秘的陌生人》(Mysterious Stranger)之后,开始对魔术史产生兴趣。
吴妍蓉,台湾政治大学外交系毕业,天普大学传播所硕士,台大哲学所硕士。曾翻译许多电影与影集。目前专心译书,译有《古希腊》《宗教百科全书》《奥林匹克的诞生》《西洋艺术流派事典》《基督的最后七天》等。
精彩书评
这个世界上,*有名的人物有三位,真实的也好,虚构的也罢,包括胡迪尼、耶稣基督、福尔摩斯。
——萧伯纳
两位作者搜集到的证据,对胡迪尼生平中许多过去已有的记录提供了丰富的新细节。然而更重要的是,这本书开启了一个有趣而崭新的可能性:胡迪尼可能利用他的专业,以及凭脱逃术与名气在世界各地取得的人脉,为英美两国的情报与特务机构提供意见。
——美国前中情局副局长暨代理局长约翰·麦克劳夫伦
作者显然搜罗了所有关于胡迪尼的档案,才写出关于胡迪尼这个人*完整、也*富争议性的传记。
——《伦敦周日时报》
这是一部令人赞叹、甚至感到鼓舞的著作。本书经过作者细心研究,再加上传神的文笔,充满热情地献给读者。透过本书,胡迪尼的传奇不灭。
——著名魔术师大卫·布莱恩
目录
序 001
前言 003
第一章|誓?言 007
第二章|渴望求生 027
第三章|驰名的透视眼 047
第四章|利益交换 063
第五章|手铐之王 073
第六章|M 089
第七章|警察国家 099
第八章|驯服俄罗斯 118
第九章|《每日镜报》的挑战 129
第十章|迷?信 155
第十一章|弑汝父 179
第十二章|死神造访舞台 193
第十三章|在地球另一边的天空中 215
第十四章|博取同情的帝王 233
第十五章|中国水牢 250
第十六章|宽?恕 263
第十七章|打通我们迈向坟墓的路 279
第十八章|死于意外 297
第十九章|艺术模仿人生 313
第二十章|先知中的扫罗 337
第二十一章|小妹要听大哥吩咐 363
第二十二章|玛洁丽的箱子 383
第二十三章|我自己的密勤局 404
第二十四章|而我……只是个骗子 430
第二十五章|以眼还眼 461
第二十六章|死亡不存在 477
尾声 490
精彩书摘
第一章 誓言
第一铲土没碰到他的身体,反而落到脖子周围,溅起来的土飞过鼻孔跑进嘴里。他觉得有点呛到,开始咳嗽。
“老板,对不起,”柯林斯一边往洞里看一边说,“我猜是风吹的。”
保持冷静,节省精力,抑制心跳加快。
柯林斯和维克利继续用圣安纳潮湿的泥土把洞填起来。天亮不久他们就开始动工,手臂已经因为疲劳而发疼。至于他的感受,他们只能想象。他们下意识地按着节奏动作,一个把铲子铲进周围高耸的土堆里,另一个就把铲子里的土直接送进阴湿的洞里。维克利想,如果把哈利最新的特技告诉朋友,他们会作何反应?当然这要等到演出后才能说。他绝不会忘记他曾经发誓守密,还有哈利对守密这件事情看起来有多认真。
我会不会逼自己太甚?我才四十一岁,看起来却像五十岁。我真苍老。
维克利私下开始相信他担心的事。他原本预期把老板“栽种”(那是他的说法)到一尺甚至两尺的地底,应该不成问题,事实也是如此。但从四尺或五尺的地底脱身,似乎真的让老板有些疲乏。要是他伤到自己怎么办?像那次在水牛城,哈利为了挣脱链子而弄破血管,之后就长期承受着剧烈的疼痛,睡觉时还得在左肾的位置下垫枕头。维克利永远无法原谅自己,让那几个混账把链子绑得那么紧。
下面热多了。怎么才距离几尺就差这么多?我觉得有点晕。要镇定。
这时土几乎完全覆盖了胡迪尼的身体。将脚踝绑在一起的枷锁已经完全被埋葬,再加两三铲土,连手铐也会不见。他知道接下来他的头也会被埋没,因此他严阵以待沉重土壤的攻击,免得再吃进嘴里。
如果我在棺材里表演,事情会简单得多。我们可以偷藏一块板子。我用板子可以比徒手拨开更多的土。只要花一半的时间就能出去。
整个人完全被土覆盖后,他立刻开始行动。即使他的助手仍在填土造墓,但他迅速脱掉手铐,缩成胚胎姿势,然后设法解开脚镣。只消几秒,他的脚镣也松开了。现在他只要缓慢而有条不紊地努力通过松散的泥土往上爬,算好时间,在他们把洞填平时正好抵达地表之下就好了。接着他会用手拨开松散的表土,从坟墓里逃出来。但他没料到自己会恐慌。
他恐惧的不是地底诡异骇人的黑暗或完全的寂静,那些他都已渐渐习惯。是突然意识到他在地底六尺,埋葬尸体的法定深度,这一点令他脊背发凉。
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怎么办?报纸会怎么大书特书?“胡迪尼自掘坟墓。”我会成为笑柄。
他不由自主地喘气。这时他开始用手和膝盖拨土,完全没考虑到他可能在助手把洞填平之前就先逃出去。但所有胆大之人都会犯下同样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时的恐惧已经让他浪费了几口气,而逃离坑洞的每一口气都很宝贵。上头的柯林斯、维克利和其他人,完全不晓得四尺下的高潮迭起。
不!不能这样!我要出去!出去!出去!
突然间,压在他身上的土仿佛有千吨重。他的身体僵硬,曾有那么一刹那,他闻到了死亡的苦涩气味。然后,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呼救了,却只是让情况变得更糟而已。他们根本听不见,这反而让他浪费掉仅存的一点空气和精力。他开始像野兽一样乱扒头顶上的土,用手掌和手臂在粗糙的泥土上搔刮。他早已放弃缓慢而节奏稳定的呼吸,现在全凭本能行动,在为脱逃做最后奋力一搏的时候,他吞下的土和吸入的空气一样多。
地面上的柯林斯放下铲子取出表来,指针通过十分钟的记号时,他担心地看着维克利。
“如果三十秒后他还没上来,我们最好去救他。”他说。维克利阴郁地点点头。表缓慢滴答走过必要的每一秒,接着,正当柯林斯和维克利抓起铲子发狂似的掘土时,土地突然裂开,迸出一个血淋淋、憔悴、肮脏、为嗅到清新凉爽的加州空气而感恩的胡迪尼。
“加油,加油,用力推,用力推,就快要结束了。”
安娜·佛莱许曼正在鼓励塞西莉雅·怀滋,一下擦擦她的额头,一下拿冰角给她含着。一八七四年三月二十四日,拉寇沙罗克街一个小房间被清空,三个小男孩被赶到外面去玩。只有几位邻居在场,安娜老练地托着婴儿的头,稍微转了一下,好让他的肩膀能够出来。她轻轻抓着婴儿的胸部,让身体其他血淋淋的部分顺利从子宫排出。
“是男孩!”安娜说。她纯熟地剪断脐带,用干净的被单把孩子包起来,然后将小艾瑞克交给母亲。她立刻将孩子紧抱在胸前,她的心跳似乎对新生儿发挥了安抚的效果。这将是他常常要回归的圣所,她平稳的心跳与温暖的拥抱,是个可以忘掉世间苦恼的地方。
当然,新生儿意味着另一张要填饱的活口,另一个要共享这典型一房一厨小公寓的温暖躯体。公寓位于以犹太居民为主的佩斯,是匈牙利新近整合的布达佩斯的一部分。这样一来,最近才从法学院毕业的梅尔·山缪·怀滋就有四个儿子了。从他追求未来妻子的故事中,也许大家会以为怀滋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能言善辩的律师。
怀滋丧妻是不久前的事,他的第一任妻子在产下他们的孩子阿明时,在生产不久后过世。或许为了逃避那些记忆,怀滋从匈牙利乡间搬到布达佩斯,那是一个繁荣开放的都会型城市,注定要成为欧洲的城市典范。在布达佩斯时,一位崇拜其领袖魅力的朋友,请怀滋协调一桩感情事件。他的朋友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塞西莉雅·史坦纳,却羞于向她表明心迹。梅尔熟识塞西莉雅的母亲以及其他三位女儿,便接下了这个任务,到塞西莉雅和家人同住的小公寓造访她。在雄辩滔滔的演说中,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是在代表朋友,他表明的是自己诚挚的感情。感动的塞西莉雅也给予回报。在这次的口头表白之后,怀滋又送上一封正式的求婚信。根据家族传奇的说法,怀滋在信里记录了他完整的生命历程,“告诉她一切,以免让人有机会找她说三道四。”
他们于一八六三年结婚,一八七六年怀滋前往美国开创新生活。由于怀滋已经在海外,因此一八七八年六月十九日,塞西莉雅带着五个孩子从匈牙利前往纽约。他们搭乘佛利希雅号,一艘船龄六年,长三百六十四尺,重三千五百吨,以单一螺旋桨推进,并配备一只由两根船桅支撑的烟囱的轮船。这艘开往美国的命运之船,给几个小男孩留下什么回忆,我们只能凭想象去揣测。这时已经十五岁的阿明,要负责帮塞西莉雅照顾弟弟,因为四岁的小艾瑞克和两岁的戴索已经让她忙得不可开交。这一家子搭的是三等客舱,塞西莉雅买的是三十块的票,因此她和孩子像牲畜一样,被塞在甲板下一个可以容纳六百二十人,臭气熏天、光线不佳、通风不良的大寝室里。还好这趟航程船上旅客不到半满,因此塞西莉雅能占用好几张床,不必全挤在一张床上。
七月三日他们抵达纽约,在移民大楼接受审查,并各自得到新的名字。塞西莉雅不会说英语,因此以德语回答官员,结果他们的名字都改成德文名字的英文变体。阿明变成赫曼(Herman),八岁的纳坦(Natan)只加上一个h,六岁的葛特佛利德·菲尔摩斯取了威廉这个昵称,艾瑞克则改成艾瑞许(Ehrich),法瑞兹·戴索正式命名为席欧(Theo),后来又取了戴许(Dash)这个小名,家族姓氏则改成怀斯。塞西莉雅与稍早移民的母亲和两位姊妹在纽约重聚,怀斯一家到了九月即在威斯康星的阿普顿团聚。
阿普顿与纽约狭窄的廉价公寓有天壤之别。这里至今才二十五年,仍有某种边界前哨站的感觉。怀斯一家在这里的头三年,牲畜还可以在集市与街道上乱逛。过了一年才建造下水道,然后又过了一年才有自来水(不过因为系统太简陋,一楼以上是无法使用的)。另一方面,由于有历史悠久的劳伦斯大学和即将开幕的歌剧院,阿普顿也是巡回演说经常造访的地点,因此颇具文化气息,与其他以农场为根基、死气沉沉的中西部小城镇不同。
对怀斯来说,这里还有另一项优势,城里最发达的生意人是他的同乡大卫·哈莫,他展现了许多东欧犹太人在新环境所表现出来的融合精神。他经营好几家公司,包括贮木场、磨坊和小麦农场,最重要的是,他也参与地方政治。怀斯来到阿普顿时不懂英文,却渴望获得尊敬。他在家乡时是肥皂制造商,但在离开祖国前,已经习过法律课程,成为开业的初级律师。然而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因此当他的同乡哈莫告诉他城里需要一位拉比时,他毫不迟疑。
“好吧,让我来。”怀斯说。
他就这样披上礼服,开始在临时的会堂里主持仪式,每年收入七百五十美元。起初“本市的希伯来人”(地方报这样称呼他们)似乎对这位“能干的”拉比所主持的仪式相当满意,并且希望他“永远与我们同在”。他似乎特别擅长在如结婚或丧礼等人生重大事件时,给予明智的忠告。虽然他以德文主持所有仪式和说教,但他的演说还是获得“发自内心的尊敬”。
道德教训不只局限于讲坛。艾瑞许年仅五岁时,他的父亲注意到儿子在把弄一些大铁钉,进一步追问后发现,这些铁钉是艾瑞许从当地正在建桥的工地拿回来的。
“这是偷窃!”拉比大吼道,“偷窃是不被允许的,尤其是在这个家,拉比之子偷窃更是不可原谅的。”
结果艾瑞许被带回犯罪现场,被迫将钉子放回去,并向工头认错。他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孩子,很愿意从自己的错误中学习,接受长辈的智慧。他的个性也很迷人。艾瑞许约七岁的时候,在阿普顿的街上与老师不期而遇,女老师面带微笑向他道早安,但这个孩子只是不好意思地咕哝了几个字。老师坚定地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对他说:“艾瑞许,绅士遇到淑女时,应该摘下帽子鞠躬。”听到这句话后,他立刻跑掉绕过那个街区,算准时间,好在下一个角落遇到老师,脱下帽子恭敬地鞠了个躬,让老师十分诧异。
阿普顿有开阔的空间、公园和森林,对年幼的孩子来说是个理想的游乐场,艾瑞许在这里开始展现运动员的非凡能力,这一点将在他未来的生命里开花结果。事情始于艾瑞许不满七岁的时候,他到经过阿普顿的巡回街头马戏班里,耐着性子看小丑和杂技演员,却深受一个穿紧身衣的人吸引。这个人爬到二十尺高的小平台上,准备走过两根柱子间紧绷的绳索。吉恩·怀滋曼利用一根弧形的长杆将重心放低,缓缓走过绳索,他立刻成为艾瑞许心目中的英雄。艾瑞许屏住呼吸,他知道只要稍有闪失,怀滋曼必死无疑。表演者在他面前卖命,让他感到既不可思议又刺激。怀滋曼一步一步走过绳索,当他走到另一端的柱子时,所有的观众都为他喝彩。但艾瑞许看到怀滋曼表演用牙齿挂在高空绳索上的特技时,感到更为惊奇。
当天下午艾瑞许赶回家,找来一条绳子绑在两棵距离适当的树木之间。第一次在绳索上维持平衡时,他狠狠摔到地上,几乎站不起来,但他没有放弃,很快就谙熟了走绳索的技巧。他也尝试用牙齿吊挂,却没那么成功,他不知道怀滋曼表演这个特技时用了护齿。“因此掉了几颗前齿,”胡迪尼回忆道,“还好牙齿后来又长回来了。”
回想起来,早年在阿普顿,对怀斯一家人来说是牧歌般的年代。这段期间家里又添了两个成员,名叫李欧普的男孩和名为葛蕾蒂的幺女。一八八二年六月,怀斯和他的孩子借着成为美国公民来拥抱他们的新国家。接着悲剧发生了,怀斯拉比的信徒们不再尊敬他,因为有一个宗派认为他太老,做法太陈腐,不合他们的胃口。
“某天早晨,我父亲醒来发现,他只能任凭这个世界发落,他的几绺长发变白,有七个孩子要养,没有任何工作,找不到任何养家糊口的办法,”胡迪尼说,“我们随即搬到威斯康星的密尔沃基,在那里困苦与饥饿成为我们的命运,这个话题还是少提为妙。”
一八八二年十二月,怀斯一家在密尔沃基落脚,他们几乎成了游牧民族,四年间至少换过四个住处,这表示他们总是赶在房东收租前离开。家里的男孩都被迫外出工作,艾瑞许在普兰京敦饭店前卖报兼擦鞋,有时候弟弟席欧会去帮他。有一天,两兄弟赚了两块多,席欧把钱放在外套口袋里。他们搭雪橇回家,到家时却发现席欧把钱搞丢了。塞西莉雅几乎哭出来,但艾瑞许很快想出办法补救。他一手抓着席欧,一手握着最后五分钱,跑到附近的花店去买了一朵花往外走,很快卖得一角钱,接着再度走回花店,买了两朵花,这次两兄弟各卖得一角钱。几小时后他们就又带着两块的零钱(九岁孩子足智多谋的果实)回家了。
“没有割伤我,算你走运。”男人令人毛骨悚然地咆哮道。
艾瑞许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他不想露出害怕的样子,从来不想,可是他怕。他甚至不知道手铐是不是锯得开,当然也不想让老板哈瑙尔先生失望。打从他还是个孩子时,就一直在家附近、哈瑙尔先生位于阿普顿街的店铺里工作。他进这家店不是为了哈瑙尔卖的枪,他对枪没兴趣。艾瑞许着迷的是锁。他一直对各种锁、扣件和五金有兴趣,还会在家里用一根小纽扣钩,任意打开抽屉、橱柜和储藏室当作练习。他在阿普顿变得恶名昭彰,因为他曾在一夜间打开大学街所有商店的门锁。这时他已经十一岁,因为密尔沃基的情况太糟,艾瑞许的父母决定把他送回阿普顿,正式成为哈瑙尔的学徒。
然而,这工作是辛苦的考验。有一天警长拖着硕大的囚犯到店里来,这名囚犯是艾瑞许见过的最可怕、最丑陋的人,他蓄着络腮胡,配上令人毛骨悚然的青白色长疤。
“哈瑙尔,不知道为什么,法官判这家伙无罪,可是我那把该死的钥匙断在钥匙孔里了,”警长解释道,“你锯得开吗?”
哈瑙尔正打算检查手铐的时候,发现午餐时间到了,于是他把艾瑞许叫到一边。
“小艾,去拿把钢锯把手铐锯开,我要跟警长去喝一杯。”
大家知道哈瑙尔喜欢在午餐时喝几杯啤酒,这个每日的例行公事通常要花上五十五分钟。现在还剩十分钟,艾瑞许还没打开手铐。
钢锯不管用,也不能把手铐打碎。事实上,即使这家伙上了手铐,但单独跟他,还有一个装满各式手枪的箱子留在店里,令艾瑞许不太自在。接着,他突然记起这几年定制的纽扣钩,偶尔用来开门或桌子抽屉万无一失。何不用那把纽扣钩来开手铐的锁?手铐锁比较复杂,不过说不定,说不定……
可是不行,这个锁太大了。他镇定地用钢琴弦另外做了一个。大个子怀疑地看着他。
他缓缓地把撬锁器塞进其中一个锁孔里。
“可以请你看一下旁边吗?”艾瑞许礼貌地问他。他很不想让这家伙看到他如何开锁。
“你做梦。”大个子说。他几乎要把手铐盯出一个洞来。
艾瑞许别无选择。他紧张地摸索,笨手笨脚地把撬锁器塞进手铐的机械装置里。经过约莫一分钟,手铐咔嚓一声打开了,他和囚犯都很惊讶。他又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打开另一只手铐。
这时警长和哈瑙尔正好走进店铺,艾瑞许松了一口气。
“好,你可以走了。如果我是你,我会跟伟大的阿普顿市政府保持一点距离。”警长说。
大个子惊讶得无法动弹。他拿起手铐来检查,这时其他人才注意到,艾瑞许没有锯开手铐,而是打开了锁。
哈瑙尔从囚犯手中把手铐拿过来,大略检查了一下,然后转身面对他的学徒。
“干得好,艾瑞许,”他说,“你做得太好了。”
这个小插曲将改变艾瑞许的一生。“当时我撬开手铐锁的方法,已经包含我打开全世界全部手铐所使用的基本原则了。不使用备份钥匙,那似乎是其他人重复我演出的唯一办法。”但胡迪尼被囚犯知道了他的秘密。“除了我老婆之外,他是世界上唯一知道我怎么开锁的人,后来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他回忆道。
在锁店里工作不符合艾瑞许的天性,他仍然崇拜高空钢索巫师怀滋曼。所以当一位比他稍长几岁的朋友杰克·霍夫勒决定组一个五分钱杂技团时,艾瑞许便说服母亲用几条红色羊毛长筒袜为他缝制类似专业杂技演员穿的那种紧身衣。海报上称他为“空中王子艾瑞许”,他们以霍夫勒在第六区找到的旧空地当作表演场地,艾瑞许表演的节目可能包括在绳子间摆荡、软梯杂技和特技翻滚。
……
前言/序言
序
身为业余魔术师,我常会请观众在心里默想任意一位有名的魔术师。虽然胡迪尼已辞世八十年了,当我问有谁想到他的时候,总免不了有四分之三左右的人举起手来。
对于这个结果,应该没有人比胡迪尼更欣慰,因为就如本书所阐述的,胡迪尼终其一生都在努力将自己的形象植入世人心中。他使尽浑身解数,以大胆的技艺追求这个目标,完全不辜负两位作者给他的封号——美国第一超级英雄。
小时候我看过由汤尼·寇蒂斯和珍妮·李在一九五三年主演的胡迪尼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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