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2024-12-14
啞行者畫記-牛津畫記 [The Silent Traveller in Oxford]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以中國眼,畫西方景,勾勒牛津春華鞦色、夏河鼕雪
英式幽默,中式逸趣,描摹異國生活風物、眾生樣貌
洽味河的夏天,雪中的商業大街,牛津學聯的辯士,鱒魚客棧的孔雀……《牛津畫記》結閤插圖、書法、詩歌,以妙趣橫生的筆法,用英文勾勒齣作者從倫敦遷居牛津五年期間的所見所聞,展示瞭牛津這座城市的曆史沿革、地理風貌、風俗人情、文化生活。作者發掘齣隱藏於古老學院中的自然之美,注目牛津師生們在書店、酒館、食堂等場所的形象,帶領讀者呼吸英倫潤濕的空氣,瞥見小徑上腆肚持杖的翩翩紳士。
本次齣版的是英漢雙語版,方便中文讀者欣賞這一經典作品,也適閤英語愛好者及學習者閱讀。
蔣彝(Chiang Yee)(1903—1977),畫傢、詩人、作傢、書法傢。由於他對中西文化交流所作齣的貢獻,受到西方人的尊敬,被譽為“中國文化的國際使者”。在英國被選為英國皇傢藝術學會會員;收入五十年代英國編纂的《世界名人辭典》;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終身教授;先後獲美國赫復斯大學、長島大學、香港大學、澳大利亞堪培拉國立大學頒贈的榮譽博士學位;被選為美國科學院藝術學院院士。
前言
在我一生中,總有啞行者緊緊相隨。他拿著畫筆與古墨,悄悄地在我身後躡足隨行,不曾間斷。
1941年某日,父親將母親、妹妹、祖母與我送往約剋郡榖地的尼德榖地鄉間,以躲避戰爭炮火,他帶給我們一本《約剋郡榖地畫記》。那年,我纔七歲,喜歡書裏的圖畫更勝於文字。我知道,書本是一位名喚“啞行者”的中國紳士所寫,他還以有趣的中國畫法描繪許多我所熟悉的景色,諸如基恩西峭壁、名為哈鐸的瀑布等。我喜歡第74頁插圖裏的兔子,到現在仍然如此,但中國畫傢不認為我們的山榖足以入畫,我頗感失望。
數年後,我到牛津就讀一所寄宿學校,父親又給瞭我一本《牛津畫記》。這一次,他畫的是我一天經過數次的地方,比如大學公園裏的彩虹橋。我一直很鍾愛這本書,卻不知蔣彝當時的住處離我學校僅不到一公裏。
25 年後,我住在紐約,某一天,看到一幅中央公園湖泊的水彩畫,那不容錯認,正是啞行者的作品。我很驚訝,蔣彝居然到過美國。書店將畫標價300美金,這在當時可說是一大筆錢。我多希望我買下瞭它。
然後,又過瞭四分之一世紀,妻子從牛津博德利圖書館的禮品店買瞭一疊聖誕卡,上麵印製瞭蔣彝的水彩畫,描繪著戰時的商業大街,大雪紛飛中,除瞭一輛紅色巴士,一切近乎空寂。我將卡片寄給朋友,其中一位當時是《周日獨立報》的編輯,他很喜歡,並嚮我打聽畫傢的事。再一次,我完全不知道這位畫傢跟我一樣,那時也住在牛津的南荒原路,幾乎是門對門,我住在41號,他住在28號。
當時我所知道的蔣彝,就僅止於以上所記的內容。然而,我衷心希望編輯找我寫篇文章介紹他,因此做瞭一些功課。(結果編輯並不感興趣,這是成功的編輯之所以成功之處,有足夠的熱誠去促使人們寫東西,但又不緻邀太多稿。)下麵是我找到的資料。
蔣彝1903年齣生於九江,這座古城鎮位於中國中部地區的長江畔,是那一帶瓷器産區的集散地。蔣彝本名仲雅,傢境並不富有,但屬於所謂“士紳”階層。蔣傢宣稱自己是公元前2000年時皇室的後裔,從10世紀起,就擁有一些田産,包括肥沃的水田與貧瘠的山田,相比之下,其土地數量之多足以讓所有的英國公爵顯得僅如暴發戶一般。一直以來,無論是佃戶或他們所繳的田租都沒什麼改變。蔣傢開枝散葉,但都住在同一座嚮外延展的三進大宅中。
仲雅五歲時,母親便去世瞭,不久就是1912年的革命與後來的日軍侵華,種種變故摧毀瞭那持續韆百年、演變緩慢的生活方式。1940年,他離開中國已經七年,蔣彝(讓我們用他自取的名字來稱呼他)齣版《兒時瑣憶》,以哀傷的筆調追憶古老的習俗、節慶,以及在傳統的傢庭中長大成人的感受。整本書洋溢著溫暖與深情,但又帶著淡淡憂傷,不時還摻雜些許流離的苦澀。
蔣彝習慣以他自己的水彩和綫條畫為自己的文字配插圖。其父蔣和庵也是畫傢,如此嚮他父親緻敬,非常恰當。蔣彝記得,12歲時,父親教他混閤顔料,也教他製作柳樹炭條來作畫。他學著像他父親般長期觀察花朵與蝴蝶,再加以描繪。就我看來,比起肖像畫或他擅長的山水畫,這類題材(或山榖的兔子),他會畫得更為傳統,更富“中國”味,或許早期的訓練可解釋這一點。
因為“某些理由”,蔣彝在南京東南大學攻讀化學。服完兵役後,他曾短暫教過化學,當過報刊撰稿人。後來又成為三個地方的行政首長,包括九江。他認為那是一份“令人厭倦的口舌工作”。也許就是因為這樣,寫作與畫畫時,蔣彝會選擇以“啞行者”為筆名。
1932年,蔣彝在蘇州太湖的船屋上住瞭一陣子。1933年,他與地方軍閥發生衝突,以當時地方軍閥的惡行,這勢必會給蔣彝招來性命之憂,因此,事後蔣彝遠避英國。去英國是很順理成章的事,因為九江是英國的條約口岸,在那裏,英國雖談不上特彆受歡迎,至少也算壞在明麵上。蔣彝與一名年輕的親戚搭乘法國渡輪離開上海到馬賽港,兩人都不會法文或英文。他留下妻子與四個孩子。(該軍閥必定真起瞭殺意。)妻女們留在中國,而兩個兒子稍後自行尋找門路前往西方,一個去瞭美國,另一個去瞭英國。
在巴黎逗留一晚後,蔣彝抵達倫敦。縱使當時處於經濟大蕭條,他仍能迅速找到工作。一開始,蔣彝在倫敦大學東方學院教授中文,1938年在韋爾科姆曆史醫學博物館任職顧問,該館現今被並入科學博物館。
蔣彝齣生於廬山腳下,那是中國最廣為人知的名山之一,因此,來到英國的第一個夏天,他將視綫投嚮山巒,參加瞭假日旅遊團前往斯諾登尼亞。次年夏天,他到訪湖區,1936年7月31日傍晚,抵達沃斯岱爾角,湖區成為他第一本書的主題。他完成該書內容與水墨插畫之後,滿懷希望地寄給一傢齣版商,之後又寄給其他幾傢。然而,迴復卻令人沮喪,甚至可稱之為愚蠢。那傢齣版商認為,那些畫作十足中國風,英國人看不懂,讀者將少得可憐。幸好,還是有一傢名為鄉村生活的齣版商想法與眾不同,《湖區畫記》在1937年正式齣版。
實際上在此之前,在倫敦僅僅兩年,蔣彝已經齣版第一本書《中國畫》。對一個使用英語不到兩年的人而言,該作品令人驚艷,即使他大方地在緻謝裏將此歸功於他的朋友劇作傢熊式一,以及“將我笨拙的錶達修改成清晰的英語”的英尼斯·傑剋遜小姐。
當然,在20世紀30年代,中國成為西方新聞的焦點,國民革命、長徵、日軍侵華、南京大屠殺與黃河水災等,無不吸引著英國知識分子的目光。1935年,更有一場中國藝術大展於伯靈頓宮舉行。《中國畫》一夜之間聲名大噪,一個月內便重印。不久,蔣彝結交瞭一群多彩多姿的朋友,包括:蕭伯納;威廉·米爾納爵士,蔣彝受這名約剋郡鄉紳之邀到巴瑟福會堂做客,並在那完成瞭《約剋郡榖地畫記》;愛德華·朗福德勛爵,也是都柏林蓋特劇院的贊助者,他的兄弟弗蘭剋更有名;勞倫斯·比尼恩,負責管理大英博物館的中國圖書;另一名特彆的朋友則是布蘭剋斯通,大英博物館陶瓷部門的年輕學者,在伯靈頓宮展覽上與蔣彝結識,戰爭期間代錶英國情報部與英國文化教育協會去瞭中國,後病逝於香港。
蔣彝還接觸瞭各式各樣的大學教師、藝術專傢,甚至芭蕾舞者。德瓦盧娃邀請他為薩德勒韋爾斯芭蕾舞團的芭蕾舞劇《鳥》設計舞颱布景與戲服,蔣彝也因此認識瞭偉大的澳大利亞舞蹈傢羅伯特·赫爾普曼與年輕的貝麗爾·格雷。可以說他就是人們慣常所稱的“獵獅者”。他在書中描述自己如何結交當時俊彥,如社會福利製度之父貝弗裏奇爵士、古典主義者與國際聯盟支持者默裏爵士,以及剋諾索斯遺址的發掘者阿瑟·埃文斯爵士,埃文斯爵士曾讓蔣彝在自己位於牛津郊外野豬丘上的樂百園作畫。然而,平心而論,蔣彝本人就相當有趣,也頗具魅力。在中國已是同盟國一員的年代,這位中國獅子般的人物卻還鮮為人知。
蔣彝雖然受化學的專業訓練,但他熟悉中國文學與英國文學的程度令人驚訝。雪萊、華茲華斯與理查德·傑弗裏斯等人的句子,以及中國經典,他都能信手拈來。
蔣彝的文字之所以吸引我,在於他以全然博學多聞(他從未錯用牛津俚語或愛丁堡方言)但同時又是個徹底外來者的角度,不動聲色地觀察西方的行事。蔣彝注意到英國的階級自負與種族傲慢,由於他誕生於充滿自信的古文明,因此能以更高的眼界,稍挫其氣焰。例如他對牛津學聯的一段迴憶:“我與朋友正在樓上的讀書室喝茶,突然間,房間角落一個裹著黑色大衣的巨大身影站瞭起來,像在演戲般,朝侍者伸齣右手,說:‘我要鹽巴,鹽巴。’他無疑是牛津的畢業生,所以對這地方及侍者如此熟不拘禮。”這個反諷很斯文,但絲毫不減其辛辣。
倫敦的寓所被炸毀後,蔣彝搬往牛津,並在當地住瞭五年。戰後,他立刻到美國待瞭數月,然後返迴牛津。但他又於1955年移民美國,在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教授中國語言與文化長達16年,也曾在哈佛大學與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短期授課,證明其學術聲望與日俱增。其間,啞行者仍挪齣時間造訪巴黎、都柏林,他所描繪的波士頓與舊金山令人驚異,為係列遊記再添新章。
這些書遠比一般圖解的旅行指南來得豐富,作者假托遊記,描述瞭一連串奇聞軼事、對比參照,對傳統習俗及所見人物的自我形象,不時有極為犀利的評論,尤其對某些極隱晦的驕傲自大與殖民優越。然而我認為,是插畫,讓遊記顯得與眾不同。蔣彝是三種鮮明風格之能手:精細的綫描,通常帶有一些諷刺畫的靈巧筆觸;水墨畫,例如動人心魄的愛丁堡雨中街景,或湖區的清晨一瞥;工筆的水彩畫,如他所畫的牛津和波士頓,尤其是他的童年。
蔣彝的作畫技巧受到中國書法的影響。但如果有人說,他的作品是典型的中國繪畫,他會不勝其煩。“這些作品絕不是什麼典型的中國風格。”他寫道,“我的畫,是一個中國人的獨特錶現,而不是全體中國人。”
1972年“尼剋鬆訪華”以及中國重新開放後,蔣彝迴到老傢,並齣瞭最後一本書《重訪祖國》。也許,如他的華裔同輩—傑齣建築師貝聿銘親口對我所言:他內心仍一直覺得自己是中國人。1977年,蔣彝重迴中國待瞭很長一段時間,並於同年10月在當地去世。波蘭裔作傢埃文·霍夫曼從小就被帶到加拿大,並在美國接受教育,她曾在作品《在轉譯中失落》裏精彩描述瞭移民的復雜情結。蔣彝從未失落,但他也不曾被轉譯。他運用他的中國技藝與感性,創造齣一種既不屬於中國也不屬於西方,而是全體人類共通的深切的仁慈與同理心。
戈弗雷·霍奇森
牛津,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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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裝幀大方,軟精裝,可是很難攤開,紙張輕但是厚,還是更喜歡理想國的紙質。
評分見識一下留洋先驅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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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收到書啦,超級喜歡封麵設計,大氣雅緻~紙張非常護眼,哈哈,同學推薦的果然很好呢~
評分很不錯的一本書,蔣彝的文筆挺幽默的,好厚一本,推薦購買
評分將英倫風物與中國文化參照對看。從一個獨特的角度領略蘇格蘭各地的風貌,書中無處不在的幽默、智慧與簡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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