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事会:死是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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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著
图书标签:
  • 死亡游戏
  • 悬疑
  • 推理
  • 黑色幽默
  • 反乌托邦
  • 社会批判
  • 心理惊悚
  • 末世
  • 科幻
  • 未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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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得到大惊喜!!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2161706
版次:1
商品编码:12046464
包装:平装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6-09-01
用纸:轻型纸
页数:204
字数:126000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豆瓣阅读,文艺制造

1.

2.


第三届豆瓣阅读征文大赛非虚构组优秀奖,长期盘踞原创榜单首位,一部总评分高达9.0的奇怪作品!

死亡是人生必经之事,和死相关的故事总能勾起隐秘的好奇心。中国入殓师亲历47篇白事故事。

作者自带特有的诙谐,以超脱的姿态讲述了那些由死亡折射出的人间百态,背后却是深深的悲悯。

内容简介

  天津人口中的“大了”,更体面的说法是入殓师,他是嘈杂的白事中必须保持清醒头脑的总指挥,帮人们把死,这件人生困难的事,打包了结。

  本书收录47篇大了亲历故事,他讲死亡,更是在讲由此折射出的真实的人生,有哭,有笑,也有哭笑不得,这里所有的文字,你就当用眼睛看一场相声吧……

作者简介

  自然,生于70年代,现居天津。从2015年11月起在豆瓣阅读写作,迄今已发表作品《白事会》(9.0分)、《凡人皆有一死》(9.4分)和专栏《白事会:第二季》(9.4分)。

内页插图

目录

大了

寿衣不能提前做

包子是谁吃的呢

给我每人两头牛

后备箱的铁锨

结婚第三天

屋子大有什么用

哭了看不清

大师也怕呛

一天之内

一个老党员的情操

斑马线

司机师傅都长点心吧

穿寿衣发个朋友圈

奶奶的白头发

猴子派来的狐狸精

你恨我吗

别闹,我们正办丧事呢

白色生死恋

参加白事的基本素质

如果可以飞檐走壁找到你

泰森的葬礼

耳语

哭丧女高音《我的太爷》

我不让你死

这个路口是我爸的

死神,你好

除夕夜的钟声

岁月是个好裁缝

好像身体少了一部分

阳光

当爱已成往事

抑郁症患者

太平间的婚礼

好吧我们也讲一个鬼故事

对不起,买不起

回家

走在人群中才发现

也是为了你好

泪光里的妈妈

一生有多快取决于你有多快乐

意志控制死亡的时间极限

亲,你死给谁看

熊老太太

娃娃

掰不开就在一起

美丽的姑娘

资深大了的一生

尾声

精彩书摘

大了(代序)
大了(daoliǎo)
曾经是天津人对婚丧嫁娶组织者的称呼。现在的大了,专指从事白事的组织者。
在你看这些文字的时候,也就是此时此刻,正有人闭上眼睛,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你正在阅读,呼吸均匀,意识清醒。想到这些,你或许会突然产生一种恐惧、压力和紧迫感。你会不会下意识地珍惜今天?可能你会在网上给自己买下心仪很久的高跟鞋,下顿吃点儿好的,不再为了一点点的小事就气得肝颤……反正你会暗自庆幸,自己还活着。
好像在一辆公车上,司机师傅大声地提醒你:“我们车上有个小偷,希望大家看管好自己的物品!”你会立刻夹紧包,伸手摸摸手机钱包等贵重物品。还好,发现它们还都在。你会冷静地看看四周,然后保持警惕,眼睛继续望向车窗外。车窗外依旧车水马龙,秋来春去。
在人生这趟公车上,死神就是个小偷,生命是贵重物品。虽然你尽量躲着小偷,但他悄悄地黏着你,还可以隐形。而我想做那个司机师傅。
对待死的不同态度,把我们大致分成三种人:
一、反正有死神这个小偷无赖在等着,不如活着的时候玩点儿刺激的,像坐过山车,玩的就是心跳,醉生梦死地挥霍生命。
二、总觉得有死盯着自己,像在考场,会不会答题都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几张票子。小心翼翼,不敢吃不敢花,存钱买房、看病。
三、随便吧,像电影散场,不管走哪个安全出口,反正都要出去。工作五天休息两天,不看书只看新闻最好是带点花边蕾丝的新闻。该吃吃该喝喝。
不论我们是哪种人,一生中与死亲密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而大了与死神的距离,仅仅是前后脚。死神刚走,大了就到了。
大了这个行业,在天津已经有几千年历史。它曾经是天津人对婚丧嫁娶组织者的称呼。现在,则专指白事的组织者。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或许其中包含着这层意思:人们觉得他们能把死——最困难的这件事情,打包了结。
社会发展到任何时候都一样,谁家都要死人。白事的主角,很快就轻的成青烟,重的成骨灰。天津老例特别多,尤其白事中,程序相当繁琐,大了就是白事中的总指挥。对!就和乐队的指挥差不多。不同的是乐队指挥的是乐器演奏,大了指挥的是人,包括死人和活人。
大了在一场白事中,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在白事中,大了做的第一件事是小殓,简单说就是为死者理发、刮脸、净身和穿寿衣。紧接着是入殓,将死者由床上抬到租赁的冷藏棺中,并在他口中放一枚金钱,让他顺利地渡过冥河。冥河上有舟子负责撑船,死者口含的钱是船费。还要在死者左手放一个金元宝,右手放一个银元宝。
处理好这些,大了开始布置灵堂。死者头前摆放供桌,上面正中央放遗像,在前面正中摆放香炉,里面点三支香,快烧完时再点燃三支,两旁为可以烧四十八小时的白蜡以及贡品,最前方放一盏油灯,不可以熄灭。大了还要把屋里所有镜子、悬挂的字画、箱柜上的铜活全用白单子蒙上或糊上,桌上摆的带有彩花的摆设都转向后面。所有房间的灯不可以关,家里的大门也会一直打开。
灵堂布置好,大了继续马不停蹄地在门前搭起一个绿色大棚子。棚子内点长明灯,不能关,还要摆上烧纸,有纸牛纸马,男性扎纸马,女性扎纸牛。死者年龄超过六十岁,另要有一抬纸轿。棚子内也可以供亲友们休息。在大门两旁,摆放旁系亲属和其他亲朋好友敬献的花篮和花圈,门前立挑钱纸。
大门旁边的墙上要贴门报,上书“恕报不周X宅之丧”字样,告诉别人家中正在办丧事,意思是,请宽恕我们没有及时通知您,事情没有考虑周全,多担待。门前点长明灯,一般都是普通灯泡,也是昼夜亮着不能关。
第二天晚上八点或者九点就到了送路的时间了。送路仪式的第一项为开光,亲属站在死者一旁观看,大了用棉花沾酒精擦拭死者的眼睛耳朵和嘴,开眼光、开耳光和开嘴光。
接下来是开全光,大了要念吉祥话,并用一面小镜子从死者头部照到脚部,让他自己“看”一遍,最后把小镜子摔碎,然后送路才算是正式开始。亲朋好友搭着纸牛纸马、纸轿子和一部分花篮花圈,其他人各拿一支点燃的香,一起浩浩荡荡地来到十字路口或大路上,点燃纸马纸牛纸轿子……还有花圈。
第三天最重要,是死者出殡的日子。大了会为每人准备一个小馒头和一枚硬币,硬币放在馒头里。大了会让全体晚辈再磕四个头,随后所有死者的亲属就要去往殡仪馆。白事最后,大了会带着所有亲属焚化剩下的花圈花篮,所有晚辈还要再磕四个头,全体亲属将手中的小馒头、硬币以及胸前佩戴过的白花丢进火堆焚化。
当所有亲属还在回来的路上,大了必须要提前一步回到死者家中,在门前点起火盆,回来的亲属都要迈过火盆,再拿一个小糖馒头和一块糖吃掉,而这些也都是大了提前准备好的。做这一切的繁琐事,死者家属处处要听从大了的妥当安排。
你看完这些,是不是要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说,大了可不是谁想干就能干得了的。我就是个大了,祖传干这一行。平时我和朋友们喝多点儿酒,他们求着我讲那些或惊心动魄或感人至深的白事。以下这些白事故事都是我亲身经历的。
讲它们有什么意义呢?我觉得,起码能让我们想一想活着的价值。如果死不能选择,只能有一种样子,活着却可以有无数种选择,那么我们就不能只像一块钟表一般,在忙忙碌碌中活着。寿衣不能提前做夏天和冬天最容易死人了,一般死的都是老人。冬天还无所谓,天冷死人也不怕冷。
可夏天不行,死人怕热啊,尤其是四十多度,三天下来,满屋子里都是臭味。现在有冰棺材了,以前可没有,就是拿两盆冰放尸体下面。那个时候连个电扇都没有。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跟着我爸来到一家。那是一个老太太,可能有八十多岁了,特别的胖,心脏病死的。老太太的寿衣是几年前就准备好的,可他们忘了一点,老太太又胖了。难免的,家里一有人死,人就慌里慌张的。
我从头说啊,中午吃过午饭,老太太说睡一会儿,后来就没有醒,睡过去了。老太太这一没有醒,全家人就都慌了。我爸爸那会儿也正在睡午觉,我放暑假,看电视,正演《西游记》三打白骨精那集。他们家就来了。也不远,我爸爸就喊上我,我们和串门一样,溜达着就去了。
到了他们家,所有人都站着迎接我们的到来,老太太就和睡觉一样躺在床上,旁边放着几件衣服。此时老太太的儿子过来,对我们说:“这是我妈妈自己准备的衣服,她以前就交代过,死的时候,要穿自己亲手做的衣服。”

“行!那是你们给你妈穿还是我们给穿?这天太热,要穿就快点儿,一会儿人就容易发起来。”我爸对那儿子说,我爸是有职业经验的。
“哦哦。对对,发起来,那你们给穿吧,这样是不是也能快点儿。”那儿子说发起来的时候,眼里全是恐惧。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一团面。
“那行!你们过来两个人,帮帮忙。有剪子吗?给我,我们先把老人的衣服剪开。再给我拿一瓶白酒、一块干净的毛巾过来,给老人擦洗干净。”我爸话说完,至少有三十秒没有一个人动,三十秒以后屋子里的所有人又全部动起来。二十几分钟以后,已经都擦洗完,酒也空了。行了,可以穿寿衣了。我爸多有经验,拿起寿衣一看,又看了看老太太,就开始摇头。
“这衣服做得太瘦了,你们自己看看。”我爸用手把衣服打开,我一看,心想,这老太太手真巧,给自己做了三件旗袍,其中一件还是夹棉的。她做的时候可能是冬天,也许以为自己能在冬天死,怕自己冻着。
“师傅,我妈妈是南方人,嫁给我爸爸才来的天津。您看看这怎么办呢?”那儿子更慌了。
“现在改也来不及了,也没有这个时间,你们几个也别闲着,看看去哪里弄点儿冰块,大块的那种。快去!”我爸全身都是汗,衣服都贴在身上了,跟刚洗完澡似的。
“师傅,那您看怎么办?我妈妈就这一个最后的遗愿。”儿子已经哭了。
我爸也急了,说:“你们几个女的都给我过来,先把这衣服里的棉花都给我掏出来。快点!”
此时冲过来两个女的,都五十多岁的样子,拿起剪子就把衣服剪了一个大口子,两个人四个胳膊,伸手往外掏棉花。顿时,她们两个成雪人的样子。反正当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很快又过来两个人,她们一起掏,有的掏袖子的,有的掏后边的。我想如果老太太看到这个情景,能活死过来也说不定。屋子里全是棉花,像下了雪一样,加上大家又都出汗,棉花遇到汗都粘在手上身上脸上头发上。这可是八月最热的伏天啊,场面太诡异了。还有一个老太太只盖着个床单,等着要穿她这辈子最后的一件衣服。
最后四五个“雪人”可算把棉花都掏出去了,寿衣也被剪得都是口子。我爸说这哪行啊,缝好了啊。“雪人”们又开始缝,这又过了快一个小时,再看缝好了的衣服,谁看了都傻眼,各种颜色的线,缝得乱七八糟的。一件好好的旗袍寿衣,这可是老太太的最后的遗愿,最后成了一件乞丐服。我爸叫过来刚才那儿子,问他:“你确定,要把这件衣服给你妈穿吗?”
儿子也顶着一头棉花,拿衣服看了又看,当时也犹豫了。我爸说:“你要快点儿决定,老人那里还等着呢?”儿子想半天说:“我和家里人商量商量。“他拿着衣服走了。不会儿工夫来了几个人,都同意还是这件。
我爸爸深深地点了一下头,说了声:“那好!你是儿子,你就是孝子。我要先把衣服一件一件给你穿上,然后你再脱下来,一起给老人套上。”说完,我爸一使劲,只听“呲啦”一声,一个袖子被撕下来了。然后是另一只。那儿子刚要急,我爸说:“我不撕你妈不可能能穿进去。”然后一件一件让他穿。都是旗袍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一次穿三件旗袍。穿好以后,我爸像个裁缝一样,从身后面,把衣服一下子剪开,三件连在一起的旗袍成了两个左右部分。然后我爸让我帮忙扶着分左右两部分给老太太穿好。袖子也是在后面剪开再套上。然后从表面看,根本看不来任何破绽。盖上一层蒙脸布。又盖上寿单。寿被被我爸直接省去了。

包子是谁吃的呢
你们都觉得我爸厉害,其实我妈才叫厉害呢。这可不是我听说的,是我亲眼看见的。
小时候,我们家住5栋,前面还是后面的,我记得是12栋。那天夜里下大雨,我爸喝多了,怎么都叫不醒。有人大半夜敲我们家门,说他们家有人上吊了,就因为两口子吵了两句。我妈一看,只能她去了。这和医生一样,大了救死扶死,都是要命人家才求你来的,不能拒绝。不是钱的事儿,再说那会儿也没有几家寿衣店,大了也少。都是邻居,我妈妈也不好意思说,下雨了我们不想去。只能去,没有办法,把我叫醒了,跟着。我也习惯了,醒了揉揉眼穿上衣服鞋就跟着走。我啊,那个时候上小学三年级左右,也没多想,从小这样习惯了。我和我妈都穿着雨衣,那个时候我家还没有雨伞。
我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据说救护车刚走,说没有救了。我妈问:“她丈夫呢?”不知道谁回答:“被救护车拉走了。吓得神志不清了。”我妈说:“那来吧。你们谁能说了算?”此时站出一个人来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妈说:“咱们大晚上的先不要闹,把人先安顿好。穿好衣服。明天一早再通知大家,搭床板什么的也明天早晨再说。你们觉得行吗?”大家纷纷点头。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的母亲。当然我也是。
我妈不胖不瘦,不黑不白,平时也不爱说话,但只要她说话别人就必须听。我妈妈走到上吊的女人身边对着她说:“你说你,没事上什么吊?看你这眼珠子,都快跑出来了,还不舍得闭上,干吗呀?舍不得谁?还是有什么委屈?那你现在也说不出来了吧?谁让你没有事上吊的。来,闭上眼睛。”我妈用手把她的眼睛合上。这个镜头我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人民解放军死了,只要听见:“我们会替你报仇的。”眼睛就闭上了。我也以为,我妈妈说半天,怎么也给个面子,可那个女人就不闭眼。我妈最后就拿手按着她的一只眼睛,按了很长时间,有一点点效果,但还是不能完全闭上。眼睛都闭不上,怎么给她穿衣服?所有人都看着我妈。但是她一点儿也不着急,对着屋里的人说,看看家里有苹果馒头什么的吗?一会儿有人拿来两个包子,不好意思地问我妈:“就有两个包子,行吗?”“拿过来吧。”我妈把包子按在眼睛上,一只眼睛按一个,两个包子在一张脸上。估计很长时间,屋子里的人都不打算再吃包子了。后来我就在椅子上睡着了。没有睡多会天就亮了。我一醒过来就想起我睡前那两个包子,不知道起作用了没有。我看到上吊的女人,盖着单子。
我问我妈:“她闭上眼睛了吗?”
我妈点了点,我又看到桌子上一个碟子里放着一个包子。
“妈!!怎么只剩一个包子了,不是两个吗?”我拉住我妈问。我妈不慌不忙地说:“不知道被谁吃了。不过我肯定,不是昨天晚上在这里的人。”

给我每人两头牛
这是前两年发生的事。有时细想想,有的人就是很怪,老人活着的时候,不孝顺,一定要死了以后才发孝心。这个老人有五个儿子两个女儿。老人活着的时候,在每个孩子家住一天,正好七天。老人患有老年痴呆症,总以为老伴还活着,看见个人就问:“玉华回来了吗?怎么还不来看我啊?”
老人一百零二岁,他孩子最大的也八十多了。他们家个个比着有钱,生怕自己在兄弟姐妹面前没有面子,我第一次去发现了。他们本来是请我爸去,但我爸已经退休了,这才勉强同意我去。我们不怕有钱的,就怕没有钱的。有钱愿意当冤大头我们热烈欢迎。有一次老人进了医院,他们就把我叫去,和我谈葬礼细节。谈了好几次,老人却好了,出院了。其实我知道,他们是想借老人去世,把多年送出去的礼钱都收回来。搞得越大型人来得越多,礼钱就越多。
为了老人去世,他们特意租了一套房子,表面说是人多,其实他们每个人都不想让老人死在他们自己家中。死去的老人从医院被直接拉到了租的房子里。我去的时候,没有人哭,都忙着打电话,每个人都在打电话。意思都差不多:我爸今天早晨刚刚过去了……去世了……走了……找我妈妈去啦。整得场面和记者招待会一样。我就坐在老人身边,看着他们每个人打电话。他们也没有人注意我。我和刚死去的老人成了隐形人。
这个葬礼从第一天开始就像是一场大型闹剧。有人还在门口空旷的地方请了一个乐队。说是完全按照老人老家的传统来。我这个大了其实就是个摆设。他们个个都是大了。我只管最后拿钱就行。但这毕竟是我的工作,我找到一个管事的,和他商量送路的事。“不用商量,给我最贵的那个档次。电视,冰箱,洗衣机,手机,什么电器都要有,还有房子,汽车,轿子都要。还有马要十四匹。牛有吗?给我两头!不行,每人两头,也十四头,每个人两头。你不知道,我爸爸就喜欢吃牛肉!”他说得太认真,我都不忍心打断他。
“您知道牛是干什么用的吗,大爷?不是用来吃的!那是让牛帮着喝下去世之人生前浪费掉的水。做这个用的。不是吃的!我的大爷!”本来我对活人的耐心就远远没有死人多。
大爷告诉我:“这是我们家办丧事,我们说了算,小伙子,你要听我们的。我们要的越多,你不是挣钱越多吗?你别管我们要多少。我们要多少,你给我们多少。不就完了吗?”
我彻底妥协了。在我的大了生涯里,这次葬礼可能成了这个行业的一个笑话。当天晚八点,送路好像是一场白马和黄牛的嘉年华。让我这脸都没有地方放,连路边看热闹的都说,这是拍电影吗?十四匹白马,十四头牛,还有我都不想想了。光是牛和马就是一条街。满眼看去,起起伏伏的马和牛。在路灯底下,在车辆中窜动,最后造成车辆严重拥堵,马路上所有的汽车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被人举起的大白马和黄牛。要知道每一个这样的模型,至少要两个人才可以抬起行走。最后有人打了110报警,警车都开不进来,警察都走得喘了。交警虽然来了,但来了也是白来。最后,我第一次以大了的身份被带入当地派出所。

后备厢的铁锨
你们有人问我好几次,问我后备厢里为什么有铁锨?铁锨是做什么用的?好!今天,我就给你们讲讲铁锨的用处。
自杀有很多种,但我告诉你,千万不能卧轨。卧轨太惨烈,身体在一秒钟时间好像放烟花一样散开,实在不好收拾。作为大了,我讨厌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既然做了这行就要做一行爱一行。去年冬天,过年的前几天,有人来到店里,进门就直接下跪,吓我一跳。
进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我说:“您这是什么意思?你慢慢说,别着急。”我想这是谁跟谁,哪儿跟哪儿啊。
“小师傅,我已经去了好几家寿衣店了,有一家告诉我来这里,说你们给处理这样的事。多少钱我给,只要你们帮帮我就行。我儿子卧轨自杀了,他妈妈还不知道,警察看完拍了照片就走了。我给医院太平间和火葬场打电话,他们都说不管这样的事情,让我找大了。小伙子,你是大了吗?你帮帮我,我孩子身体还在铁轨上。你怎么也要帮我给他带回来……”他一边哭一边说。我心也软,我说:“你也别说了。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选了一个特别偏远的地方,车都开不进去,等到了地方,星星都出来了。我说:“您带手电筒了吗?要不我们等天亮吧。这黑得连路灯都没有,怎么找?”孩子的父亲哭着求我:“不行!如果野狗来了,把孩子叼走怎么办?!”我一想也是。毕竟是父母心。我说你等着,我又回车里,拿了手电、铁锨、几个黑色大垃圾袋。
他拿着手电筒,我们一点一点地找。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问他:“孩子怎么了?为什么卧轨?”他也不哭了,告诉我:“孩子心气高就想考北大。这一次又没有考上。
失踪好几个月了,今天下午突然给我电话,说对不起我们,让我来这个地方,带他回去。我还以为,他没有钱回不去了。我说,你别着急,我马上去。你等着我,我们一起回家。可没过一会儿警察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我的儿子卧轨了,让我马上过去。”
大冬天我穿得也不多,手电照亮的地方又太有限,地上能找到的,我都用铁锨装到了垃圾袋里。最后,我说往树上找找吧。手电一照,我们俩都傻了,孩子一条胳膊连着脑袋都在一个树杈上。还好是冬天,没有什么树叶,看得清楚。
我说:“大哥,不是我不帮你,天太黑了,就算我爬上树,一旦掉下来,都不好找,不如明天早晨再说。再说野狗也爬不上去。”其实我想说,我也爬不上去。太冷了,我已经都冻僵了。
他说:“你在附近找个地方睡一会儿,真是谢谢你!我就在这儿等着天亮。毕竟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离开他。”听他这么一说,我都想哭。我说:“你等着我去买点儿酒回来。我们暖和暖和。我陪你等天亮。”

我开车开了三十多分钟,才找到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瓶白酒,又怕喝醉了,他一口我一口,蹲在铁轨边上,对着那棵挂着半个孩子的树等天亮。太冷了,我就在铁轨边上来回地跑。冬天天亮得晚,蒙蒙亮的时候,树上的孩子都冻僵了。我和他父亲商量:“大哥,我是真爬不上去。你看能不能这样?你抱着树,我踩着你肩膀,用铁锹给钩下来,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他说行啊,就这样吧。孩子是下来了,我怎么都放不进黑色的垃圾袋里,便脱下大衣和他父亲的防寒服,用它们把孩子包裹好,放到了车里。最后,他还是不放心说要再去找找,我在车里等着。过两个多小时,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球,问我:“你看,这是眼球吗?”我说:“不是!这是玻璃球。”他说:“那行,我们回去吧。”
现在,我和大哥成了朋友,他拿我当儿子一样。我俩经常在一起喝喝酒,但谁都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结婚第三天
结婚第三天的下午,新郎骑着摩托车去菜市场买菜,还没有到市场,就发生了车祸,摩托车和新郎都改变了原来的形状。
新娘一下子就变成了寡妇,变成寡妇也就没有新旧了。新娘是我妈表姐的女儿,我们三天前刚刚参加了她的婚礼,三天后又必须要参加葬礼。
三天前,因为他们的婚礼我妈还特意给我放假一天,我还清楚地记得新郎新娘在婚礼上交换戒指,在所有人大喊“亲一个”中,新娘亲得新郎满脸的口红,一亲还好半天,好多人都闹着起哄。记得结婚典礼的最后,新郎一把抱起新娘,对所有参加婚礼的来宾说:
“我曾杰对天发誓,一辈子只爱我老婆丽雪一个人。永不变心!天地为证!”两个人开心地笑着,仿佛全世界他们是最幸福的一对。
当时谁能想到,三天以后,新郎的一辈子就过完了。世事就像女人的心思,不仅无常还总是出其不意。

白事上,我看到的脸基本上是三天前的,都是参加过婚礼的人,可不嘛,我们的亲戚朋友也就是固定的那些人,不管是婚礼还是葬礼,来的都是他们。只是每个人都不再笑,大家都很安静严肃,连说话都很小声,小声到彼此贴着耳朵,生怕影响了这份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太安静了,新娘的哭声就显得格外的大。她哭得不仅声音大,关键是她哭着哭着,一口气就憋住了,然后她身边的好多女人就冲上去拍她的后背,不停地喊她的名字:“雪儿,雪儿……别这样啊……雪儿雪儿,你喘口气,听话……”
好像在没有喘上气的几秒钟里,她已经死了。就像有人故意用手把她的头按在水里,死死地按着,几秒钟后再突然把手松开,新娘大口的呼吸,然后再被按进水里,不停地反复。给我的感觉,她不呼吸的几秒钟就是死,几秒钟后又活过来。可能死去活来,就是这么来的吧?新娘就是这样,哭得死去活来的,好像心被挖走了,她拍着心脏的位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拍着,痛哭。这是痛,真痛才会这样,痛苦到说不出一句话。如果可以说出来的痛和痛苦,可能就不怎么痛了吧?
可以想象,这就好像死神把一个孩子刚放进嘴里的糖,从孩子嘴里活活地抠出来,自己一口给吃了,这孩子不哭死才怪呢。
新郎不是我们天津人,他是在天津上学然后留下来的。新郎的父母都是农民,在偏远的西北。儿子结婚,并且是在天津这个大城市结婚,对于他们是天大的喜事,他们坐着火车来参加了儿子的婚礼,婚礼第二天他们就又坐着火车回去了,两位老人刚刚到家,就又要返回天津,参加儿子的葬礼。

这老天爷也真会开玩笑,但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通知曾杰爸爸的电话是我打的。
我说:“您是曾杰的爸爸吗?”
电话那头说:“是啊……我是!”

我说:“我和您说个事情,您不要着急,曾杰出了车祸,现在人在医院抢救,您二老还是要过来天津……看看。”
电话里曾杰的爸爸马上说:“曾杰又给你们添麻烦啦?真是麻烦你们了。”
他说的不是普通话,但是我还是能听懂。老人的反应和我们大多数的父母不太一样,这让我没有想到。不是首先询问自己孩子的情况,而是先道歉又感谢。这可能就是淳朴,一个老农民的善良,他总是为他人着想,到最后也想不到自己。我听老人在电话里一直道歉感谢,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老人听了在电话里,长长地“啊……”了一声,说:“严重啊?他在吗?让他和我说上两句,我和他商量商量。”
他完全不紧张也不往最坏的死上想,可能在他看来,被汽车撞了和被驴踢了一脚被狗咬了一口一样,都不是什么事儿,拍拍土站起来,最严重不过就是去趟医院打一针。

他这样说,不是让我为难,而是让我难受,好像突然一不小心掉进一个倍深的坑里,心不自觉地往下沉,也不是想哭,就是说不上来的那种难受。
我支支吾吾地说:“他不在。您和大娘还是尽快来天津吧!买最快的火车!现在马上就收拾一下,上了火车打这个号码,这是我手机,到了天津站,我去接你们。大爷,您听我的,时间不多了……要快!”

老人可能听出了我的意思,最后只是说:“哦哦,好好。”就挂断了电话。最后也没有问我,他的儿子到底撞得怎么样。挂了电话,我对自己说:“以后这样的活儿我可不干了,太难受。还是好好地做我的大了好,和死人不用对话。没有对话就没有难受。”

我去天津火车站接的他们,他们还是婚礼上穿的那身衣服,大娘还穿着枣红的袄,大爷手里则提着特重的一个兜子,我接过去,他不好意思地说:“不用,我能拿,来一趟不容易,带了点自己家地里种的。”

我看见他们,掉深坑里的那种难受劲儿又上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和两个像孩子一样的老人说,但又必须说,可怎么说?这个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前言/序言

  大了(daliǎo)曾经是天津人对婚丧嫁娶组织者的称呼。现在的大了,专指从事白事的组织者。

  在你看这些文字的时候,也就是此时此刻,正有人闭上眼睛,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你正在阅读,呼吸均匀,意识清醒。想到这些,你或许会突然产生一种恐惧、压力和紧迫感。你会不会下意识地珍惜今天?可能你会在网上给自己买下心仪很久的高跟鞋,下顿吃点儿好的,不再为了一点点的小事就气得肝颤……反正你会暗自庆幸,自己还活着。

  好像在一辆公车上,司机师傅大声地提醒你:“我们车上有个小偷,希望大家看管好自己的物品!”你会立刻夹紧包,伸手摸摸手机钱包等贵重物品。还好,发现它们还都在。你会冷静地看看四周,然后保持警惕,眼睛继续望向车窗外。车窗外依旧车水马龙,秋来春去。

  在人生这趟公车上,死神就是个小偷,生命是贵重物品。虽然你尽量躲着小偷,但他悄悄地黏着你,还可以隐形。而我想做那个司机师傅。

  对待死的不同态度,把我们大致分成三种人:

  一、反正有死神这个小偷无赖在等着,不如活着的时候玩点儿刺激的,像坐过山车,玩的就是心跳,醉生梦死地挥霍生命。

  二、总觉得有死盯着自己,像在考场,会不会答题都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几张票子。小心翼翼,不敢吃不敢花,存钱买房、看病。

  三、随便吧,像电影散场,不管走哪个安全出口,反正都要出去。工作五天休息两天,不看书只看新闻最好是带点花边蕾丝的新闻。该吃吃该喝喝。

  不论我们是哪种人,一生中与死亲密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而大了与死神的距离,仅仅是前后脚。死神刚走,大了就到了。

  大了这个行业,在天津已经有几千年历史。它曾经是天津人对婚丧嫁娶组织者的称呼。现在,则专指白事的组织者。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或许其中包含着这层意思:人们觉得他们能把死——最困难的这件事情,打包了结。

  社会发展到任何时候都一样,谁家都要死人。白事的主角,很快就轻的成青烟,重的成骨灰。天津老例特别多,尤其白事中,程序相当繁琐,大了就是白事中的总指挥。对!就和乐队的指挥差不多。不同的是乐队指挥的是乐器演奏,大了指挥的是人,包括死人和活人。

  大了在一场白事中,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在白事中,大了做的第一件事是小殓,简单说就是为死者理发、刮脸、净身和穿寿衣。紧接着是入殓,将死者由床上抬到租赁的冷藏棺中,并在他口中放一枚金钱,让他顺利地渡过冥河。冥河上有舟子负责撑船,死者口含的钱是船费。还要在死者左手放一个金元宝,右手放一个银元宝。

  处理好这些,大了开始布置灵堂。死者头前摆放供桌,上面正中央放遗像,在前面正中摆放香炉,里面点三支香,快烧完时再点燃三支,两旁为可以烧四十八小时的白蜡以及贡品,最前方放一盏油灯,不可以熄灭。大了还要把屋里所有镜子、悬挂的字画、箱柜上的铜活全用白单子蒙上或糊上,桌上摆的带有彩花的摆设都转向后面。所有房间的灯不可以关,家里的大门也会一直打开。

  灵堂布置好,大了继续马不停蹄地在门前搭起一个绿色大棚子。棚子内点长明灯,不能关,还要摆上烧纸,有纸牛纸马,男性扎纸马,女性扎纸牛。死者年龄超过六十岁,另要有一抬纸轿。棚子内也可以供亲友们休息。在大门两旁,摆放旁系亲属和其他亲朋好友敬献的花篮和花圈,门前立挑钱纸。

  大门旁边的墙上要贴门报,上书“恕报不周X宅之丧”字样,告诉别人家中正在办丧事,意思是,请宽恕我们没有及时通知您,事情没有考虑周全,多担待。门前点长明灯,一般都是普通灯泡,也是昼夜亮着不能关。

  第二天晚上八点或者九点就到了送路的时间了。送路仪式的第一项为开光,亲属站在死者一旁观看,大了用棉花沾酒精擦拭死者的眼睛耳朵和嘴,开眼光、开耳光和开嘴光。接下来是开全光,大了要念吉祥话,并用一面小镜子从死者头部照到脚部,让他自己“看”一遍,最后把小镜子摔碎,然后送路才算是正式开始。亲朋好友搭着纸牛纸马、纸轿子和一部分花篮花圈,其他人各拿一支点燃的香,一起浩浩荡荡地来到十字路口或大路上,点燃纸马纸牛纸轿子……还有花圈。

  第三天最重要,是死者出殡的日子。大了会为每人准备一个小馒头和一枚硬币,硬币放在馒头里。大了会让全体晚辈再磕四个头,随后所有死者的亲属就要去往殡仪馆。

  白事最后,大了会带着所有亲属焚化剩下的花圈花篮,所有晚辈还要再磕四个头,全体亲属将手中的小馒头、硬币以及胸前佩戴过的白花丢进火堆焚化。

  当所有亲属还在回来的路上,大了必须要提前一步回到死者家中,在门前点起火盆,回来的亲属都要迈过火盆,再拿一个小糖馒头和一块糖吃掉,而这些也都是大了提前准备好的。

  做这一切的繁琐事,死者家属处处要听从大了的妥当安排。

  你看完这些,是不是要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说,大了可不是谁想干就能干得了的。

  我就是个大了,祖传干这一行。平时我和朋友们喝多点儿酒,他们求着我讲那些或惊心动魄或感人至深的白事。以下这些白事故事都是我亲身经历的。

  讲它们有什么意义呢?我觉得,起码能让我们想一想活着的价值。如果死不能选择,只能有一种样子,活着却可以有无数种选择,不必只像一块钟表一般,在忙忙碌碌中转动。



《白事会:死是个游戏》 简介 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群人,他们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为逝者筹备着最后的告别。他们不是阴阳先生,也非专业的殡葬从业者,他们称自己为“白事会”。他们的存在,如同潜藏在繁华都市阴影下的秘密社群,承载着一项常人难以理解的使命——将死亡,从一场不可避免的悲伤,转化为一场精心策划、充满仪式感的“游戏”。 《白事会:死是个游戏》并非一本探讨死亡哲学或宗教仪式的学术专著,也不是一部惊悚灵异小说。它是一扇窗口,透过这扇窗,读者将得以窥探一个由“游戏”规则构建的特殊殡葬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每一个逝去生命的终结,都将被赋予全新的意义,被赋予一个等待被解开的谜题,被赋予一场等待被完成的试炼。 故事的开端,并非从宏大的背景设定展开,而是从一场突如其来的“邀请”开始。主角,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在经历生命中一场巨大的变故后,意外地卷入了“白事会”的运作之中。起初,他怀揣着困惑、排斥,甚至恐惧,对这个将死亡视为游戏的组织充满了质疑。然而,随着他逐渐深入,亲身参与到一场又一场“白事会”的策划与执行中,他开始被这个世界的独特逻辑所吸引,被其背后隐藏的深刻情感所打动。 “白事会”的运作,并非冰冷而机械。恰恰相反,它充满了人性的温度与温度。每一场“游戏”,都围绕着逝者的生平、遗愿,甚至是一些未了的心愿而设计。这些“游戏”的形式多种多样,有的可能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寻宝游戏,引导亲友们在逝者的故居中寻找隐藏的信件,解读其中的深意;有的可能是一场充满回忆的解谜游戏,将逝者生前重要的物品、经历巧妙地融入到谜题之中,让参与者在解谜的过程中重温与逝者共度的时光;有的则可能是一场感人至深的告别式,通过精心设计的互动环节,鼓励生者表达思念,治愈伤痛,完成与逝者的最后一次“对话”。 “游戏”的参与者,不仅仅是“白事会”的成员,更重要的是那些被邀请的逝者亲友。他们是这场“游戏”的核心,他们的参与程度、投入情感,直接影响着“游戏”的最终走向。起初,许多人会感到不适,他们习惯了悲伤的宣泄,习惯了直白的哭泣,而“游戏”的引入,似乎让他们无所适从。然而,“白事会”的成员们,凭借着他们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总能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方式,引导着他们一步步走入“游戏”的氛围。他们并非强迫,而是通过细致入微的关怀,通过巧妙的设计,让生者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用一种全新的视角审视死亡,审视与逝者之间的羁绊。 “白事会”的成员,并非天生就对死亡有着超乎常人的平静。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曾经历过刻骨铭心的失去,也曾被悲伤吞噬。正是因为亲身经历过那种无助和痛苦,他们才决心寻找一种能够让生命在告别中得以升华的方式。他们相信,死亡并非终点,而是一个新的起点,一个让爱得以延续,让记忆得以永恒的契机。“白事会”的“游戏”,便是他们为此付出的努力,他们将对生命的热爱,对逝者的敬意,倾注到每一次的仪式中,用一种独特的方式,为生者和逝者搭建一座沟通的桥梁。 书中,你将看到形形色色的“游戏”案例。例如,有一场“游戏”,是为一位热爱旅行的老人设计的。在告别仪式当天,亲友们被引导进入一个精心布置的“世界地图”场景,每到一个“国家”,就有一个关于老人在此地经历的“故事”被揭晓,同时伴随着一段加密的信息,需要集齐所有信息才能最终解开老人留下的“遗嘱”。这个过程,让原本沉重的告别,变成了一场充满探索和惊喜的旅程。 又例如,有一场“游戏”,是为一位热爱音乐的年轻人准备的。他的葬礼上,并没有播放哀乐,而是邀请了一群街头艺人,将年轻人曾经创作的未完成的乐曲,通过即兴演奏的方式,赋予了生命。参与者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为乐曲填词,与音乐产生互动,最终,所有人的创作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全新的、充满生命力的乐章,以此纪念这位年轻的音乐人。 “白事会”的“游戏”,并非鼓励人们对死亡的态度轻浮,恰恰相反,它是在以一种更深刻、更具仪式感的方式,让人们去正视死亡,去理解生命的意义,去珍视与亲人的羁绊。它试图打破人们对于死亡的恐惧与禁忌,让人们明白,即使生命走向终点,爱与回忆,也依然可以以另一种形式,在生者的心中继续流淌,继续绽放。 《白事会:死是个游戏》所描绘的,是一个充满想象力但又不失现实关怀的世界。它让我们思考,在现代社会高度物质化的背景下,我们与死亡之间的关系是否变得越来越疏远?当悲伤成为一种被压抑的情绪,当告别仪式变得越来越程式化,我们是否正在失去一种重要的生命体验? 这本书,将带领读者一同踏上一段奇妙的旅程,一次关于爱、记忆与告别的深刻探索。它不提供简单的答案,而是提出问题,引导读者思考。或许,读完这本书,你对死亡的看法会悄然改变;或许,你会在某些瞬间,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共鸣;或许,你会在面对生命的告别时,多一种选择,多一份勇气。 “白事会”,他们用“游戏”的方式,玩转着死亡的规则,却在游戏背后,守护着最真挚的情感,传递着最深刻的生命之光。这不仅仅是一本书,更是一次邀请,邀请你一同走进那个,将死亡变成一场充满意义的“游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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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事会:死是个游戏”——这个书名,第一眼看过去,就牢牢抓住了我的眼球。我一直对那些能够挑战读者固有思维,以独特视角探讨深刻命题的作品情有独钟。而“死亡”这个宏大叙事,无疑是人类永恒的关注点。 “白事会”这个词,带着一种传统、一种仪式感,它让人联想到生命旅程的终点,以及那些与之相关的各种情感和思考。但“死是个游戏”这几个字,却像是给这个沉重的议题注入了一股清流,甚至是带上了一丝令人玩味的戏谑。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无数种可能性:这“游戏”究竟是什么?是灵魂的升华?还是对生前行为的审判?亦或是,死亡本身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充满未知数的大型“真人秀”?我非常期待作者能够在这个概念上进行大胆的设想和深入的挖掘,构建一个新颖而引人入胜的故事框架。 我总是被那些能够深刻洞察人性的作品所吸引,尤其是那些能够描绘出角色在极端情境下的真实反应。我相信,如果“死亡”被视为一场“游戏”,那么那些参与其中的“玩家”,必然会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勇气、智慧、甚至是一些意想不到的黑色幽默。 “白事会”所蕴含的传统仪式与“游戏”所代表的现代规则的碰撞,本身就充满了戏剧张力。我非常好奇,作者将如何巧妙地融合这两种看似矛盾的元素,创造出一种既有文化底蕴又不失现代感的阅读体验。我期待这本书能够提供一种全新的视角,让我们在“游戏”的框架下,重新审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并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某种程度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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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事会:死是个游戏》这个书名,简直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对未知世界的大门。我一直以来都对那些哲学思辨类的作品很感兴趣,尤其是那些敢于挑战传统观念、以独特视角审视人生百态的。而“死”无疑是人生中最具哲学意味的议题之一,人类对它的探索从未停止,但真正能够触及灵魂深处的作品却并不多见。 “白事会”这个词,自带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气息,它让人联想到那些古老的仪式,那些关于告别、关于思念的传统。但紧随其后的“死是个游戏”,却又瞬间打破了这种沉重的氛围,它赋予了“死亡”一种全新的解读——一种不那么冰冷、甚至带着一丝黑色幽默的可能。 我脑海中立刻闪过无数个猜想:难道死亡之后真的存在一个“游戏场”?在那里,灵魂需要完成各种任务,才能获得“通关”的资格?或者,这是一种比喻,作者想通过“游戏”的设定,来揭示生命本身的无常和荒诞?我非常期待作者能够在这个概念上进行深入的挖掘,用丰富的想象力构建一个独特而引人入胜的世界观。 我特别好奇作者是如何将“游戏”的规则与“死亡”的本质相结合的。这会不会是一场关于善恶的审判,一场关于生命价值的评估,还是一次灵魂的冒险旅程?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提供一种颠覆性的视角,让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不仅能够对死亡产生新的思考,更能重新审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白事会”和“游戏”的碰撞,仿佛在诉说着一种古老与现代、庄严与戏谑的交织。我期待作者能够巧妙地驾驭这种反差,用细腻的笔触描绘出那些在生死边缘挣扎、又在“游戏”中寻找出路的人物形象。我希望这本书不仅仅是一场智力上的游戏,更是一次触及心灵深处的情感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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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事会:死是个游戏》这个书名,第一次出现在我视野里的时候,就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我对“死亡”这个概念的刻板印象。我一直认为,死亡是严肃的,是沉重的,是不可触碰的禁区。然而,“死是个游戏”这句话,却瞬间为这个冰冷的词语注入了生命力,甚至带上了一丝黑色幽默的色彩。 “白事会”这个词,带着浓厚的东方文化底蕴,让人联想到那些在告别时刻的仪式感、肃穆感,以及背后蕴含的情感和哲学。但与“死是个游戏”结合,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各种奇幻的画面:或许死亡并非终结,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一个需要玩家遵循规则、完成任务的“副本”? 我非常期待作者能够以一种颠覆性的视角,去解读死亡的本质。这会不会是一场关于灵魂的冒险?还是一次关于生命价值的最终评判?我希望书中能够构建一个引人入胜的“游戏世界”,在那里,死亡的规则被重新定义,而生命的意义也在这个过程中被不断地探索和挖掘。 我尤其好奇,作者将如何平衡“白事会”的传统意象与“游戏”的现代设定。这种结合是否会带来一种既有深厚文化底蕴又不失前卫创新的阅读体验?我期待书中能够有鲜活的人物,他们在面对“死亡游戏”时,所展现出的智慧、勇气、甚至是一些出人意料的反应。 “死是个游戏”这个概念,似乎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跳脱出悲伤和恐惧的视角,去审视生命。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哲学启示,让我们在“游戏”的框架下,重新思考生命的价值,以及我们如何更好地“玩转”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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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白事会:死是个游戏》的书名,起初就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总觉得,对于“死”这个终极议题,人类往往带着一种既敬畏又逃避的复杂情感。而“白事会”这个词,更是瞬间将我拉入一个充满仪式感、又可能蕴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的场景。“死是个游戏”这几个字,更是颠覆了我对死亡的传统认知,它暗示了一种超脱、一种解构,仿佛死亡不再是终结,而是一种新的开始,或者说,是一种可以被审视、被参与的“游戏”。 我一直对那些能够探讨人性深处、触及生命本质的作品情有独钟。我期待这本书能够以一种新颖的视角,去解读死亡的意义,去展现人们在面对生死关头时的真实反应。是悲伤?是释然?还是带着一丝玩味?“游戏”的设定,是否意味着在死亡之后,会有一系列的规则、挑战,甚至是可以选择的“路径”?我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一些奇幻的画面,比如灵魂的赛跑,或者是一场关于“生命价值”的辩论会。 而且,“白事会”这个名字,也让我联想到一些民间传说、民俗文化中的元素。那些关于冥界、关于轮回、关于魂魄的古老故事,是否会在书中以一种现代的方式被重新演绎?我希望作者能够挖掘出这些深厚的文化底蕴,并将其与“游戏”这个概念巧妙地结合起来,形成一种既有传统韵味又不失现代感的独特风格。 说实话,一开始我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内心是有些忐忑的。毕竟,“死”这个主题太过沉重,我怕自己会承受不住。但“游戏”这个词,又像是一剂解药,它仿佛在告诉我,这本书或许并没有那么令人绝望,而是带着一种黑色幽默,或者是一种对生命的另类关怀。我很好奇,作者将如何处理这种看似矛盾的元素,如何让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既感受到生命的重量,又能获得某种程度的轻松和启示。 我尤其关注的是,作者会如何构建这个“游戏”。是基于现实的某种隐喻,还是完全架空的幻想世界?参与游戏的“玩家”是所有人,还是特定的一群人?游戏的目的是什么?是追求某种“高分”,还是仅仅为了体验过程?这些疑问,都像是一颗颗小石子,在我心中激起层层涟漪,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翻开书页,去探寻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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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事会:死是个游戏”——这书名,实在是太抓人眼球了!我作为一个对生命终极奥秘充满好奇的读者,看到这个名字,简直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被点燃了探究的欲望。 “白事会”,这个词本身就承载着一种沉甸甸的文化印记,它意味着告别,意味着仪式,意味着人类在面对失去时的各种情感宣泄。但“死是个游戏”这几个字,却又像是注入了一剂意想不到的“解药”,它瞬间打破了我对死亡固有的严肃和悲伤的联想。 我立刻开始脑补:这“游戏”会是什么样的?是通往彼岸的闯关游戏?还是关于人生功过的评分系统?亦或是,死亡本身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充满随机性的“局”?我非常期待作者能够在这个概念上做足文章,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为我们构建一个超越现实的、充满未知与可能的世界。 我对那些能够深刻洞察人性,并将其融入到独特叙事中的作品尤为偏爱。这本书的设定,似乎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平台,让作者能够去审视人类在面对死亡时的各种反应:是恐惧、是接受、是解脱,还是带着一丝戏谑的态度?我希望书中能够有鲜活的人物,他们将在“游戏”的规则下,展现出人性的不同侧面。 “白事会”的传统仪式感与“游戏”的现代概念的结合,本身就充满了张力。我好奇作者是如何处理这种反差的,又是如何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既感受到对生命的敬畏,又能体会到某种程度的轻松与哲思。我期待这本书能够带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思想盛宴,让我们在“游戏”中,重新认识“死亡”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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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与泪同在的作品。用幽默调侃的语气讲述着:生死这个人生大问题,看似随意的说死的事,实则是让看的人思考活的问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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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书 但是速度慢 先买了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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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看着很惊悚。好奇买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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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活动一下子屯了好多书,都是好书,希望活动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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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非常不错。正版,快递超级给力。就是发票贴到了外包装上,日后能不能在开单位发票时,专门附一份书目清单与发票放在一起。这样单位报销会更加方便。贴在外面,不小心就会整丢或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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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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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与泪同在的作品。用幽默调侃的语气讲述着:生死这个人生大问题,看似随意的说死的事,实则是让看的人思考活的问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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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很多书,部分女儿点名买的,不错,比去书店便宜很多,会一直在京东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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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很好,看过网络版,特地买了实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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