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国学大师丛书:贺麟评传》作者用力尤深,几乎搜集和遍阅了一切有关贺麟的资料,对贺麟在解放后学术思想的各个方面作出系统而深入的评介。力求让读者了解一位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崇高而朴实的贺麟。
内容简介
《国学大师丛书:贺麟评传》追踪考察了贺麟一生的学术生涯和心路历程,对其博大精深的学术造诣着力进行深发掘和准确评析,旨在如实展现其纵横现代中国六十余年的重大学术建树,并揭示其中所包含的文化意蕴。立论新颖,持论公允,材料丰富,理明辞达,为近年来贺麟研究的鲜有佳著。
作者简介
王思隽,哲学博士,副教授,已发表专著《科学理论检验论》,合著多部,并在《中国社会科学》、《哲学研究》等杂志上发表论文数十篇。
李肃东,哲学博士,已发表专著《个体道德论》,担任《走向大市场》主编、《中国伦理学百科全书·西方卷》副主编,并发表论文数十篇。
精彩书评
★《国学大师丛书》表现了近代中西文明冲撞交融的繁盛景况,了表现一代人有一代人之学术的丰富内容,试图评述近现代著名学者的生平及其学术贡献,规模宏大,意义深远。
——张岱年 目录
总 序 张岱年/001重写近代诸子春秋 钱宏(执笔)/004序 肖 前/001英文提要/001引 言/001第1章 寻根溯源:东西方正宗文化哺育的学子/0071.1 得天独厚:从小深受儒学熏陶/0071.2 游学欧美:觅取西方哲学的大经大法/0131.3 厚积薄发:书斋里的精神世界/031第2章 高明识度:寻求文化融合的努力/0452.1 “全观”西方:无体即无用 无用即无体/0472.2 貌似神异:全盘西化与真正“化西”/0542.3 归本建新:儒家思想的新开展/0592.4 开出“新外王”:“思想道德的现代化”/075第3章 直捣黄龙:西方正宗哲学的绍述融会/0863.1 借石攻玉:翻译价值在于华化西学/0863.2 曲径通幽:通向黑格尔的两条路线/0973.3 苦心孤诣:深入黑格尔哲学的堂奥/113第4章 独树一帜:初露端倪的新心学/1254.1 纵横捭阖:思潮背景与思想渊源/1254.2 廓开风气:处处有我的哲学特质/1444.3 博大精深:谨严融贯的思想系统/156第5章 众流归海:以真理所在实事求是为归/1725.1 步履维艰:思想的改变与坚执/1725.2 殊途同归:从哲学史途径追求真理/1895.3 古今并举:现代西方哲学研究的嬗变/210结 语/235附录 贺麟学术行年简表/240后 记/255
精彩书摘
贺麟,经常将私人藏书借给他,其中就有焦理堂的《雕菰楼文集》。在梁师的亲自指导下,贺麟写出了国学研究方面的处女作《戴东原研究指南》和《博大精深的焦理堂》,前文发表在《晨报》副刊上,贺麟时年21岁,后文在《清华周刊》上发表。 贺麟在清华读书时,正值梁漱溟应邀来清华短期讲学。贺麟抓住这一良机,拜访梁几次。梁漱溟与梁启超传授知识的方式不同,不是开出长长的书单,让学生们去阅读,而是只推崇王阳明。他认为:“只有王阳明的《传习录》与王心斋的书可读,别的都不可读。”从时间上看,二梁对贺麟的教育是十分短暂的。然而,如果一个学生能以一种近于崇拜的心理去接受他所敬仰的师长的教育,那么这种教育所产生的效果会是神奇而久远的。几十年后贺麟所创立的“新心学”,显然与二梁的指点不无关系,可以说,是二梁这两位国学大师把贺麟引进了国学研究的大门。 在清华的校园里,对贺麟产生深远影响的,还有吴宓先生。1924年,任《学衡》杂志主编的吴宓,到清华任“国学研究所”主任。吴宓是当时著名的翻译家,在翻译介绍西方古典文学上颇有造诣。他在清华首次开出翻译课,讲授翻译原理与技巧,并辅导翻译练习。贺麟与张荫麟、陈铨是选修此课最认真的学生,人称“吴宓门下三杰”。三位朋友常去吴宓家拜访求学,切磋学问,彼此成了好朋友。在吴宓的指点下,贺麟译了一些英文诗和散文,并对照原文阅读严复的译作。受吴宓的影响,贺麟不仅对翻译产生浓厚的兴趣,而且在翻译问题的研究上产生了自己的见解。1925年,贺麟在《东方杂志》发表了“论严复的翻译”一文,这是自严复去世以后,第一次系统研究严复的翻译实践和理论的论文。该文从选择翻译对象、翻译标准和译作的文体三个方面,评价了严复的贡献及其可借鉴之处。是吴宓并通过严复,对贺麟的终生事业起了直接的、决定性的影响,这绝非夸张。从贺麟后来开拓的学术事业之路,就能证实这一点。不仅如此,在翻译的风格上,贺麟也深受严复的影响。严复习惯在译著前作长序,通过长序来介绍作者的生平、思想,并表达译者的学术思想和政治倾向。这一手法影响了贺麟。他在以后的许多译著前也冠以长长的译者“序”,对深奥或晦涩的原著作通俗的简要介绍,同时也借以表述自己在翻译或研究中的看法或体会,帮助读者正确理解译作。 在清华,还有一事值得一提,那就是贺麟对宗教的研究。1925年,基督教大同盟在北平举行会议。对于此举,赞成与反对者皆有之。贺麟关注这一动向,并代表《清华周刊》发表了《论研究宗教是反对外来宗教传播的正当方法》一文,表明他对外来宗教所持有的理性的同情态度。他认为:“反对外来宗教传播最公平、最公正、最有效的根本方法厥为研究基督教。”他强调:“对于外国的学说、主义、宗教,亦须用科学眼光重新估定价值,精研而慎择之”,“重新估定耶教在中国的价值。”十多年后,贺麟在《思想与时代》上发表《基督教与政治》一文,仍是依据上文的基本观点进行的研究与论述。贺麟对宗教的关注,亦是受吴宓的影响。吴宓在清华任教授时,不仅开翻译课程,还开外国文学课程,这就不能不涉及西方宗教。在宗教上,吴宓特别强调宗教与艺术的相通性。他认为,宗教和艺术两者皆能使人离痛苦而得安乐,超出世俗与物质的束缚,进入理想境界。在宗教与艺术关系上,吴宓认为,宗教精神为目的,艺术修养为方法,宗教树立全真至爱,智仁勇兼备,而艺术藉幻以显真,由美以生善。二者相得益彰,缺一不可。从贺麟后来的文章《儒学思想新开展》中,言及儒家思想循艺术化、宗教化、哲学化的方向开展,可以看出吴宓的宗教论对贺麟的影响。文中所谓“宗教则为道德之注以热情,鼓以勇气者”,“从艺术的陶养中去求具体美化的道德”,“由道德进而为宗教,由宗教以充实道德”等等,①都是对吴宓思想的发挥。 1926年夏,贺麟结束了清华的校园生活。从学习成绩上看,他并不是最优秀的,但他却获得了两样十分重要而珍贵的东西—良师的指点和益友的帮助。 ……
前言/序言
中华学术,源远流长。春秋战国时期,诸子并起,百家争鸣,呈现了学术思想的高度繁荣。两汉时代,经学成为正统;魏晋之世,玄学称盛;隋唐时代,儒释道三教并尊;到宋代而理学兴起:迨及清世,朴学蔚为主流。各个时代的学术各有特色。综观周秦以来至于近代,可以说有三次思想活跃的时期。第一次为春秋战国时期,诸子竞胜。第二次为北宋时代,张程关洛之学、荆公新学、苏氏蜀学,同时并兴,理论思维达到新的高度。第三次为近代时期,晚清以来,中国遭受列强的凌侵,出现了空前的民族危机,于是志士仁人、英才俊杰莫不殚精积思,探索救亡之道,各自立说,期于救国.形成中国学术思想史上的第三次众说竞胜的高潮。 试观中国近代的学风,有一显著的倾向,即融会中西。近代以来,西学东渐,对于中国学人影响渐深。深识之士,莫不资西学以立论。初期或止于浅尝,渐进乃达于深解。同时这些学者又具有深厚的旧学根柢,有较高的鉴别能力,故能在传统学术的基础之上汲取西方的智慧.从而达到较高的成就。 试以梁任公(启超)、章太炎(炳麟)、王静安(国维)、陈寅恪四家为例,说明中国近代学术融会中西的学风。梁任公先生尝评论自己的学术云:“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辈,……欲以构成一种不中不西即中即西之新学派,……盖固有之旧思想既根深蒂固,而外来之新思想又来源浅觳,汲而易竭,其支绌灭裂,固宜然矣。”(《清代学术概论》)所谓“不中不西即中即西”正表现了融合中西的倾向,不过梁氏对西学的了解不够深切而已。梁氏自称“适成为清代思想史之结束人物”,这未免过谦,事实上梁氏是近代中国的一个重要的启蒙思想家,诚如他自己所说“为《新民丛报》、《新小说》等诸杂志,……二十年来学子之思想颇蒙其影响,……其文条理明晰,笔锋常带感情,对于读者别有一种魔力焉”。梁氏虽未能提出自己的学说体系,但其影响是深巨的。他的许多学术史著作今日读之仍能受益。 章太炎先生在《蓟汉微言》中自述思想迁变之迹说:“少时治经,谨守朴学……及囚系上海,三岁不觌,专修慈氏世亲之书,……乃达大乘深趣……既出狱,东走日本,尽瘁光复之业,鞅掌余间,旁览彼土所译希腊德意志哲人之书……凡古近政俗之消息、社会都野之情状,华梵圣哲之义谛、东西学人之所说……操齐物以解纷,明天倪以为量,割制大理,莫不孙顺。”这是讲他兼明华梵以及西哲之说。有清一代,汉宋之学争论不休,章氏加以评论云:“世故有疏通知远、好为玄谈者,亦有言理密察、实事求是者,及夫主静主敬、皆足澄心……苟外能利物,内以遣忧,亦各从其志尔!汉宋争执,焉用调人?喻以四民各勤其业,瑕衅何为而不息乎?”这是表示,章氏之学已超越了汉学和宋学了。太炎更自赞云:“自揣平生学术,始则转俗成真,终乃回真向俗……秦汉以来,依违于彼是之间,局促于一曲之内,盖未尝睹是也。乃若昔人所谓专志精微,反致陆沉;穷研训诂,遂成无用者,余虽无腆.固足以雪斯耻。”太炎自负甚高,梁任公引此曾加评论云:“其所自述.殆非溢关。”章氏博通华梵及西哲之书,可谓超越前哲,但在哲学上建树亦不甚高,晚岁又回到朴学的道路上了。 王静安先生早年研习西方哲学美学,深造有得,用西方美学的观点考察中国文学,独辟蹊径,达到空前的成就。中年以后,专治经史,对于殷墟甲骨研究深细,发明了“二重证据法”,以出土文物与古代史传相互参证,达到了精确的论断,澄清了殷周史的许多问题。静安虽以遗老自居,但治学方法却完全是近代的科学方法,因而取得卓越的学术成就,受到学术界的广泛称赞。 陈寅恪先生博通多国的语言文字,以外文资料与中土旧籍相参证,多所创获。陈氏对于思想史更有深切的睿见,他在对于冯友兰《中国哲学史》的《审查报告》中论儒佛思想云:“是以佛教学说,能于吾国思想史上发生重大久远之影响者,皆经国人吸收改造之过程。其忠实输入不改本来面目者,若玄奘唯识之学,虽震动一时之人心,而卒归于消沉歇绝……在吾国思想史上……其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有所创获者,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这实在是精辟之论,发人深思。陈氏自称“平生为不古不今之学,思想囿于咸丰同治之世,议论近乎曾湘乡张南皮之间”,但是他的学术成就确实达到了时代的高度。 此外,如胡适之在文化问题上倾向于“全盘西化论”,而在整理国故方面做出了多方面的贡献。冯友兰先生既对于中国哲学史进行了系统的阐述,又于40年代所著《贞元六书》中提出了自己的融会中西的哲学体系,晚年努力学习马克思主义,表现了热爱真理的哲人风度。 胡适之欣赏龚定庵的诗句:“但开风气不为师。”熊十力先生则以师道自居。熊氏戛戛独造,自成一家之言,赞扬辩证法,但不肯接受唯物论。冯友兰早年拟接续程朱之说,晚岁归依马克思主义唯物论。这些大师都表现了各自的特点。这正是学术繁荣,思想活跃的表现。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有鉴于中国近现代国学大师辈出,群星灿烂,构成中国思想史上第三次思想活跃的时代,决定编印《国学大师丛书》,以表现近代中西文明冲撞交融的繁盛景况,以表现一代人有一代人之学术的丰富内容,试图评述近现代著名学者的生平及其学术贡献,凡在文史哲任一领域开风气之先者皆可入选。规模宏大,意义深远。编辑部同志建议我写一篇总序,于是略述中国近现代学术的特点,提供读者参考。 张岱年—1992年元月,序于北京大学
国学大师丛书:贺麟评传(此为虚构,内容不含原书) 【卷一:烽火中的少年学人】 这是一个关于一个学者的传奇故事,一个在动荡年代中,以笔为剑,以思想为铠甲,在传统与现代的交汇点上,艰难求索、最终登顶的历程。本书旨在描摹一位饱经风霜的国学大家——贺麟先生的生命轨迹,而非简单罗列其学术成就,更侧重于探究其个人命运与时代洪流的深刻纠葛。 贺麟,原名何世桢,生于二十世纪初的江南水乡,那时的中国正经历着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他童年时代的记忆,或许并非是诗书典籍的安宁,而是军阀混战的硝烟与革命思潮的涌动。少年贺麟,聪颖过人,对古典文学与哲学怀有天然的亲近感。他早年得益于私塾教育,打下了扎实的国学根基,这种根基,是日后他能够在中西文化碰撞中立足的根本。 然而,传统教育很快无法满足他对知识的渴求。随着新文化运动的浪潮席卷而来,青年贺麟毅然投身于现代学术的殿堂。他早年就读于国内顶尖学府,接触了当时最前沿的西方哲学思潮——特别是德国的康德哲学和现象学。这段经历至关重要,它不仅拓宽了他的学术视野,更重要的是,塑造了他日后“会通中西”的独特方法论。他并非简单地引进西方理论,而是试图以现代哲学的工具,去重新审视和阐释中国古代的智慧,构建起一套属于他自己的哲学体系。 【卷二: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学术人生】 如果说学术研究是贺麟的生命之光,那么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及建国初期的社会环境,就是笼罩在这光芒之上的重重阴影。本书将详细梳理贺麟在抗战时期及随后的艰难岁月中的学术活动。彼时,战火连绵,知识分子南迁西迁,生活的窘迫与精神上的坚守形成了巨大的张力。 贺麟的学术道路充满了“走钢丝”般的危险与审慎。他深知,在意识形态的壁垒日益森严的年代,任何对传统文化的“不合时宜”的解读,都可能招致灾祸。因此,他的许多重要著作,往往是披着“历史研究”或“文学评论”的外衣,暗含着对哲学根本问题的深刻探讨。他需要在保全自身与学术良知之间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这种在特定历史时期知识分子所特有的“言说艺术”,是理解贺麟人格魅力的一个重要维度。 本书将细致考察他在此阶段的几项关键性研究工作,例如他对中国哲学史上“心物关系”的重构,以及对魏晋玄学中“超越性”的独特理解。这些研究,表面上是对古代哲学的挖掘,实则是借古喻今,探讨人类永恒的精神困境与价值追寻。 【卷三:思想的熔炉与学术的转向】 五十年代中后期,随着国家政治与学术方向的剧变,贺麟的学术重心发生了一次显著的转向。他被委以重任,投身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学习与研究,同时承担起对中国传统哲学进行“批判性继承”的重任。许多学者认为,这段时期的贺麟,展现了其作为大学者的广阔胸襟和强大的学习能力。 这一阶段的研究,核心任务是如何将中国传统哲学的精髓,特别是宋明理学中的“体用论”与辩证唯物主义相结合。本书会聚焦于贺麟如何巧妙地运用现象学和解释学的观点,去重新解读朱熹和王阳明等理学大师的学说,试图在“形而上”的层面找到中西哲学的对话空间。他的解读,既避免了教条化的僵硬,也避免了对传统文化的盲目复古,体现了一种罕见的学术上的“柔韧性”。 我们还将探究他与同期其他哲学大家的思想交流与分野。在那个“百花齐放”与“一花独放”并存的年代,贺麟的观点是如何被接受、被争论,最终如何熔铸成他个人独特的学术标识。 【卷四:晚年的沉淀与精神遗产】 岁月流逝,风雨过后,贺麟步入了晚年。此时的他,或许已不再需要迎合外界的审视,可以更专注于对毕生所学进行梳理和总结。晚年的贺麟,开始将目光投向更宏大的命题——中国文化的未来出路,以及人类文明的普遍价值。 他的晚期著作,语言趋于凝练,意蕴更为深远。它们不再局限于某一朝代或某一学派的考证,而是上升到对“道”的终极探寻。这本书将详细分析贺麟晚年对“天人合一”思想的现代化诠释,以及他如何在其学术生涯的终点,构筑起一座连接古代智慧与现代困境的精神桥梁。 本书的价值,不仅在于梳理了贺麟从少年求学到老成持重的学术脉络,更在于呈现了一位真正的国学大师,如何在时代剧变中坚守对真理的追求,在意识形态的夹缝中,以其深厚的学养与过人的智慧,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精神遗产。阅读此传,如同与一位跨越世纪的智者进行一次深刻的对话,感受那份知识分子在历史巨变中的坚韧与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