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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构”这一由德里达在40 年前首次使用的词语,如今已随处可见,不仅作为学术领域的概念,还成为了艺术工作坊和流行文化领域频频出现的词汇。 “解构”作为当代文化用语如此流行,对于想要了解当代文化潮流、深入理解视觉艺术(visual arts)持久结构的读者来说,熟悉德里达的著作就显得尤为重要。在本书中,我们将努力让读者关注到德里达的思想与视觉艺术之间的相互关联。与丛书的其他几本一样,本书旨在呈现德里达的复杂著作,并为那些对视觉艺术感兴趣却不熟悉批判理论的人,提供某种估量他或她思想相关性的方法。
内容简介
本书是关于德里达的思想与艺术的之间的相互关联的思想理论集,书中从德里达的“解构”概念出发,以马奈的《奥林匹亚》为例,引发出“延异”的意义:一件艺术品的意义,唯有通过时间才能产生出来。通过“解构”来分析:画框、标签、签名等绘画艺术中的种种因素是如何影响观看者的思路的。通过哈迪德、艾森曼、李博斯金的建筑作品来说明:结构主义已经以不同的方式影响了建筑学。通过漫画《黑暗骑士归来》《守望者》《睡魔》漫画作品、以及罗伯特?威廉斯的艺术作品和登上油画板的波普艺术来分析“解构”的无处不在。本书通过德里达的思想让人们看见摧垮高等文化和低等文化固定关系的方法。
作者简介
K.马尔科姆·理查兹,美国宾夕法尼亚美术学院高级讲师,主要研究领域为当代艺术思想。
陈思,1982年生,福建厦门人。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文学学士、文艺学硕士,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导师曹文轩教授。2011-2012年在美国哈佛大学东亚语言与文明系交流,导师王德威教授。目前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当代室青年学者。研究领域涉及中国当代文学史、当代文学批评、电影批评和西方文艺理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现代文学馆特邀研究员,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提名评委。在《光明日报》《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文艺争鸣》《南方文坛》《文学自由谈》《艺术评论》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数十篇,部分论文被《新华文摘》《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转载;专著《现实的多重皱褶》入选“二十一世纪之星”文学丛书2014年卷;另发表小说、散文若干。
精彩书评
在今天,随着“互联网+”,甚至是“万物联网+”热潮的兴起,我们审视艺术的方式也在发生变化,艺术、技术甚至是科技的本质与意义再次被追问和思考的同时,全面地研究和解析西方著名思想家们的艺术观,可以更为深刻地从“高技术”崇拜的表象下,理解艺术本体以及艺术与技术的结合在当代的价值和意义。因此,本套丛书的推出,不是为了回顾过去的艺术或文献的补充,而是提请艺术界同仁共同思考如何理解和看待今天乃至未来的新艺术。
——张夫也
目录
『第一章』
解构与《论文字学》:名字有什么关系?
022 写作(Ecriture):更广义的书写(writing)
024 伴随延异(différance)的书写
029 补充的危险
035 公开的忏悔
『第二章』
框定画中的真理
045 可渗透的框架
050 把标签放在这里
056 签上大名
『第三章』
这些靴子是用来走路的
073 身份/ 同一性的踪迹
『第四章』
运用解构
084 失落的天真
087 解构与建筑
『第五章』
漫画的反转
100 登上油画板的波普艺术
『第六章』
解构家庭
109 不存在像家的地方
114 家庭的暴力
『第七章』
解构的守灵
121 盲卜者、预言家、诗人和其他的中间人
124 可见之中的盲视
129 当眼睛眨眼的时候
132 回忆当下
136 阳具中心主义
140 反对纪念碑
『第八章』
邮政也疯狂:明信片和其他身份证明文件
152 粪便也重要(Shit matters)
『第九章』
观看的仪式
159 假的也能一样好
『第十章』
不存在美满的媒介:德里达与影像艺术
172 永动的画面
179/ 结语
183/ 英文精选参考文献
187/ 术语汇编
精彩书摘
解构与建筑
1988 年,纽约的当代艺术博物馆(MOMA)为一群笼统归为一类的建筑师举办了一场展览,他们的作品当时已经被归入20 世纪80 年代的解构运动。其中某些建筑师, 比如彼得·艾森曼(Peter Eisenman)和伯纳德·屈米(Bernard Tschumi)已经建立起了与德里达之间的密切联系。安德烈斯帕帕达吉斯(Andreas Papadakis)、凯瑟琳·库克(Catherine Cook)和安德鲁·本杰明(Andrew Benjamin)三人合作努力,出版了《解构》(Deconstruction )这本书( New York: Rizzoli,1989)。本章节所包含的建筑师们,不仅表现出与德里达著作的关系,还体现出与俄国构成主义的关系。
构成主义是一个与早期苏联有关的艺术运动。许多被忽视的构成主义观念,都与当今的建筑息息相关。比如, 那种逆城市化(disurbanisation)的概念预言了面对21 世纪初时人们对城市发展和城郊延展的忧虑。接触这些建筑师作品的渠道出现得很晚,这源于冷战时期西方研究文献对构成主义的边缘化。从视觉上看,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与构成主义形式的关系最为紧密。
哈迪德在20 世纪80 年代的绘画跻身于这一时期最有力量的画作之列。它们引领了后来的画家诸如马修·里奇(Matthew Ritchie)和朱莉·马赫瑞图(Julie Mehretu) 等人的视觉实验。正如许多她的同行那样,哈迪德作为建筑师的早期作品主要存在于纸面上。通过这些纸张上的建筑,哈迪德、艾森曼、屈米和丹尼尔·李博斯金(Daniel Libeskind)这些人得以挑战建筑的传统界限和物理界限。比如李博斯金的作品,通常混合了对哲学和建筑史的直接引用,例如《密斯·凡·德罗纪念堂》(Never is the Center , Mies van der Rohe Memorial ,1987)。他的绘画挑战了三维艺术和二维艺术之间的边界。同时,它们朝向第四维度— 时间敞开。对时间的探索是通过音乐这一媒介来进行的, 而这一点①在李博斯金20 世纪80 年代的其他绘画中总是作为一个参照出现,比如《室内乐:对于赫拉克利特主题的建筑学冥想》(Chamberworks: Architectural Meditations on the Themes from Heraclitus ,1983)就是如此。
与建筑结构相关的是,解构式建筑的形式通常给人带来一种悬而未决之感,不断打消着我们的视觉期待。在物理形式方面最有名的例子可能来自李博斯金的柏林犹太博物馆(1988—1999)。在这座建筑之前的一些预备工程(作品《城市边缘》,The City Edge ,1987)中,李博斯金把柏林城的标志呈现为一道伤口,而这道伤口作为物理标志则提供了对于解构的易容的另一种再现。跟其他解构的行动因一起,这一伤口通过暴露内部与外部之间不稳定的关系来创造关于整体的纯洁性。
至于那座犹太博物馆,李博斯金重新设计了律师楼(Kollegienhous,一座前普鲁士法院)的外立面,为他的补充物创造了一个入口。首先,一进入犹太博物馆,你会从律师楼(Kollegienhous)的巴洛克风格外立面进入一个地下回廊,它暗指纳粹统治时代犹太人逃出柏林的地下通道, 同时又暗示着犹太人在德国被埋没的历史的整个挖掘过程。但是,这一地下隧道并不单单引向任何一个特定的地点, 这就导致尽头不止一处。其中一条通道终止于一座由49 根水泥柱子构成的花园。其中48 根柱子填满了从柏林城拾来的泥土,而第49 根柱子则用来自1948 年立国的以色列的泥土制成。第二条路线终止于一段死胡同—“大屠杀的空白”,一堵巨大的水泥墙壁,其顶端则是一个通往柏林的开口。这一堵墙在放进来当下外面柏林城的声音的同时又阻断了实际的通路,这就象征着一种断裂性、一种传统或叙事的失落,代表了大屠杀造成的某种断裂。最后的一
条路通往一个展览空间,穿过由60 道拱桥所横断的虚无空白。对于“空白”的强调象征了大屠杀期间生命的逝去, 它把这些死去的人表示成一种缺席,一种以纳粹时期被从家乡清除掉的犹太裔柏林居民的名字来表示的缺席。这种以“空白”(void)的方式得到具象化呈现的“逝去”(loss), 创造出了一个缺席的存在,这一缺席的存在让人想起德里达自己所用的空白、缺席和踪迹这些词汇—那种自发地产生于回应大屠杀和犹太身份议题之中,并试图见证那既不可想象而又过分真实的事实语言。考虑到犹太博物馆在20 世纪晚期的功能,李博斯金创造出了一个结构,去思考那始终无法真正被思考或理解之物:我们损失的惨重,以及这种损失是如何不仅对柏林还对全世界留下创伤的。
现代主义的纯洁性,部分来自于保持媒介和媒介之间的彼此独立。解构则是把那将单一媒介拢在一起的结构进行拆解,就好像对画框所做的拆解一样。同样拒斥泾渭分明的范畴的是,李博斯金的作品告诉我们,视觉艺术的媒介彼此间的藩篱,从来不是永久的,也总是可消弭的。建筑从音乐、哲学、文学和雕塑中获得参考,而绘画则提供了一个空间去探讨第四维度—时间的经验,这就又把寓意多样化了。通过为简单性内部的复杂性高呼,李博斯金的理论书写往往与德里达的作品覆盖了共通的领域。
在艾森曼、李博斯金和哈迪德,也包括其他艺术家那里,我们可以看到解构主义已经以不同的方式影响了建筑学。如果它们之间的交汇本身已经被置放在体制的框架之内—例如放在当代艺术博物馆(MOMA)这样一个框架内, 我们还应该去挑战这些建筑师用以建构解构的方式。那就是说,解构一座房子存在不止一种方法。德里达的思想并不承诺给你任何最后总结性的答案。相反,他的著作给人一种情境化的逻辑,以此去抵抗那种由西方思想构成的对于世界的二元对立式安排。这些建筑师们所给出的建筑与德里达文本之间的关联,仅仅是探讨解构与建筑之间关系的一种方式而已。同样,对建筑与解构之间关系的考察, 并不必然要从这一个或那一个的领域出发。恰恰是在抵制这种非此即彼(either/or)框架中,德里达的“非此非彼, 亦此亦彼”(neither/nor,both/and)逻辑才能够作为一个寄生虫式的存在,形成于其所要拆解的传统消化道内部。
……
好的,这是为您构思的《德里达眼中的艺术》的图书简介,完全不涉及原书内容,力求详实自然,字数约1500字。 --- 《视域之外的重构:空间、符号与现代性的断裂》 导言:当边界消融,意义的重量何在? 在二十世纪下半叶的哲学与文化批判领域,一个深刻的趋势正在浮现:对既有结构、稳定意义和清晰边界的质疑与解构。本书《视域之外的重构:空间、符号与现代性的断裂》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对我们习以为常的认知框架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审视与拆解。它不是对某一特定学科知识的总结,而是一场关于“如何观看”和“如何理解”的深度对话。我们拒绝将世界视为一个可以被完全量化、归档和定义的客体,转而聚焦于那些在传统分析中被忽视的“间隙”、“边缘”和“未被言明之物”。 本书的核心论点在于:现代性的宏大叙事,无论是关于进步、理性还是统一性的追求,都建立在一个对“中心”的盲目信仰之上。一旦这个中心被视为一个流动的、自我矛盾的结构,那么与其相关的一切——我们对空间、时间、身份乃至真理的理解——都将面临瓦解与重塑的命运。 第一部分:空间叙事的去中心化——从地标到场域的转换 第一章:测绘与失真:地理表征的权力游戏 我们如何“知道”一个地方?传统地理学依赖于精确的坐标、清晰的地图边缘和可供标记的地标。然而,本书批判性地审视了这些测绘工具背后的权力机制。地图并非客观的记录,而是特定视角下对“应然”世界的投射。我们深入探讨了殖民主义语境下的地理学如何构建了“他者”的空间,以及在后现代语境中,数字化的、碎片化的空间数据如何进一步模糊了实际存在的物理疆域。 本章的核心关注点在于“场域”的概念。空间不再是容器,而是由活动、记忆、符号互动和权力关系共同构筑的动态场域。当我们从“地标”的固定凝视转向对“场域”的动态参与时,我们对“在场”与“缺席”的理解也随之改变。例如,一个被遗忘的工业废墟,其空间意义远超其物理尺寸,它承载着经济转型、工人记忆与环境伦理的复杂纠葛。 第二章:建筑的隐形结构:功能主义的逻辑悖论 现代建筑追求效率、透明度和功能至上。然而,本书揭示了这种对“纯粹功能”的追求如何恰恰制造了意义上的贫乏。我们分析了特定的建筑类型(如大批量生产的住宅区、封闭式办公园区)如何通过其空间布局无声地规定了人类的行为模式和社会互动。 我们考察了建筑空间中的“不可用性”——那些被有意无意地留白、阻断或忽略的角落。正是这些“非功能性”的空间,成为抵抗既定秩序、产生意外相遇和边缘化身份表达的场所。通过对勒·柯布西耶后期作品的侧面批判,我们论证了宏大规划的失败往往在于它未能预见到人类行为的非线性与复杂性。 第二部分:符号的扩散与意义的悬置——语言与图像的裂痕 第三章:文本的无限延展:句法到语境的迁徙 本书超越了传统符号学对能指和所指的固定配对,转而关注符号在时间洪流中的漂移与异化。我们不再将文本视为一个封闭的、自足的意义单元,而是将其视为一个持续开放的“事件”。 我们关注“空白”作为文本结构的一部分。被省略的、被审查的、或者仅仅是尚未被发现的文献,它们在意义结构中的张力,往往比被明确书写的文字更为有力。通过对历史档案中“失踪记录”的哲学审视,我们探讨了历史叙事的建构性——历史不是被“发现”的,而是被不断“重述”和“遗漏”的。 第四章:图像的透明性迷思:观看与被观看的永恒循环 在充斥着大众媒体与数字影像的时代,图像似乎从未如此“真实”和“即时”。然而,本书挑战了这种透明性表象。我们分析了视觉再现的内在矛盾:当我们试图捕捉瞬间时,我们是否也同时将瞬间凝固、阉割了其时间维度? 我们探讨了“注视”(Gaze)的伦理问题。这不仅关乎观看者的主体性,更关乎被观看客体如何被符号化和客体化。本书认为,现代社会中无处不在的监控和自我展示,并非通往更清晰的理解,而是一种将所有经验推向表面、拒绝深层反思的机制。真正的洞察往往发生在“拒绝观看”或“观看角度的颠覆”之中。 第三部分:时间、记忆与现代性的断裂 第五章:非同步的并置:时间的分层与断裂 现代性致力于构建一个线性的、进步的时间轴——从野蛮到文明,从过去到未来。本书认为,这种单向度的时间观是现代性赖以自我辩护的意识形态工具。 我们引入了“非同步性”的概念,即在同一地理空间内,不同时间层级的共存与冲突。例如,一座古老的教堂紧邻着一座玻璃幕墙的银行大楼,这并非简单的并置,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时间逻辑的碰撞。记忆并非对过去的简单回溯,而是一种当下对过去经验的筛选、重构与投射。当过去的“幽灵”拒绝被线性时间所吸收时,现代性的连续性便产生了裂痕。 第六章:终结的无休止:后现代的承诺与徒劳 本书的收官部分聚焦于对“终结”概念的哲学审视——历史的终结、宏大叙事的终结、甚至主体性的终结。我们指出,宣布“终结”本身往往成为一种新的、更隐蔽的叙事结构。当我们宣称一切都已解构完毕时,我们可能只是构建了一个更精致的“解构本身”的偶像。 真正的挑战不在于宣告终结,而在于如何在这样一个充满断裂、不确定和符号过载的世界中,继续进行有意义的伦理实践和批判性思考。这本书不是提供答案,而是提供了一套新的工具,去面对一个不再允许稳定回答的世界。它邀请读者进入一个持续的质疑、反思和重新校准视域的旅程,去重构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意义结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