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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气到底给人类留下了怎样惨痛的记忆,以至于到如今还谈之色变?一战后为什么毒气很少在战场上使用,却成为残杀平民的屠刀?让我们把视线拉回1917—1918年的一战战场,从施毒、防毒装备与相关战术中探究这些问题的答案。
格鲁拉既是军人,也是学者。其《平叛战争》是兼顾理论性与实用性的难得佳作。他从自己的相关经历、经验出发,在《平叛战争》中总结了叛乱的规律,论述了平叛的策略和手段,并列出了具体的平叛步骤。
关原之战,东西军将领都思潮如泉涌一般,竭尽所能,提出各种计策。西军在开战之初几乎立于不败之地,然而*终败北。作者对局势的变化、西军失败及东军胜利的原因,给出了独到的见解。
日本战国名将武田信玄死前发起的西上作战,一度气势滂沱,却又因为信玄身故而风流云散,这场战役在历史上常被浓妆艳抹,也存在诸多记载矛盾,《武田信玄西上作战的疑点》替您揭开帷幕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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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战争事典044:一战后期毒气战·平叛战争·信玄西上作战疑点》共收录了4个不同时期的历史、战争故事。回顾了一战后期,英军和德军的毒气攻击,以及二者的防护装备,总结了一战毒气战战术;介绍了叛乱及平叛战争的相关理论和规律;记叙了关原之战本战中东西军的攻与防、计与谋、个人生与死的牵挂、家族利与义的纠缠;探讨了与武田信玄西上作战有关的历史疑问,澄清了部分传言。
作者简介
指文烽火工作室:由众多历史、战史作家组成,从事古今历史、中外战争的研究、写作与翻译工作,致力于通过严谨的考证、精美的图片、优美的文字、独到的视角为读者理清历史的脉络。目前已经出版军事历史类图书四十余本,其中包括《战争事典》《战场决胜者》系列丛书,以及《中国古代实战兵器图鉴》《倭寇战争全史》《明帝国边防史》《拿破仑战记》《秘密战三千年》《帝国强军:欧洲八大古战精锐》《帝国强军:中国八大古战精锐》等专题性图书。
刘萌:毕业于中国石油大学(北京),石油工程、信息管理双学士学位,对航空史和兵器战术史有浓厚的兴趣,译有《现代空中武力》一书,并发表多篇军事历史类文章。
张宏伟:宅男奶爸一枚,自幼颇爱历史,尤好19世纪军事史,在超音速论坛上发表过《普鲁士之鹰**:罗斯巴赫与洛伊滕战役》《美国—墨西哥战争史》。
王立鹏:原《大家谈》栏目军事评论员,*一视频网军事评论员,《世界军事》原编辑,擅长武器装备、日本史、欧洲近现代史、中国古代史类文章写作,已在各类杂志发表历史文章逾50篇。
司任平:曾任电*台编辑,现从事装潢业,日本战国史业余爱好者,长年流连于百度贴吧、台湾ptt论坛、知乎,与各位同好商谈讨论日本战国史。
内页插图
目录
前言
杀人魔术——一战后期毒气战的装备和战术(1917—1918)
平叛战争——理论与实践(上)
命运奏鸣曲——关原合战
武田信玄西上作战的疑点
精彩书摘
1917年,由于协约国军队改进了毒气防护技术,德军利用气瓶发动云状毒气攻击的次数也相应减少。鉴于英军防护良好,德军没有对他们采取进一步行动;法军的M2防毒面具增强了对光气的防护能力,但应对其他毒气较为吃力,因此德军试图利用氯化苦来对付他们。1917年1月31日下午,在兰斯(Reims)以东,德军在7英里宽的战线上放空了18600个气瓶,造成法军531人死亡、1500人受伤。此后,德军于4月和6月在法国海岸附近施放了氯化苦毒气云,分别造成法军470人和367人死亡。当年4月和7月,德军还在洛林这个相对平静的战区发动了两次毒气云攻击,每一次都造成法军约130人死亡。其中,7月份的攻击也是德军在西线*后一次使用毒气瓶。实际上,8月德军还计划在香槟(Champagne)发动一次毒气云攻击,但为此准备的钢瓶被法军炮火击毁,德军只能放弃这次行动。
当年9月,德军发动了一次特种作战:他们将近8吨的氯甲烷(chorine-chloropicrin)灌入法国贝德恩煤矿(Bethunecoalmines),淹没了它。贝德恩煤矿只有一口矿井,这口矿井超过半英里深,位于德军战线后方,当时法国矿工仍然坚守在井下,维持着整个系统的运转。得知这一情况,英军赶紧派出隧道掘进机去营救被困井下的法国煤矿工人,但当掘进机沿作业面前进了1英里的时候,乘员们佩戴的小型盒式防毒面具就已经不堪重负,只能折返。跟随掘进机一同前进的还有一支救援队,虽然他们用布带将防毒面具和脸部密封得严丝合缝,但面对高浓度毒气也只能撤退。*终,还是来自英国**陆军军医队(RAMC)的洛根(Logan)中校用1副德制防毒面具和2个英制滤毒罐制成临时护具,冒险潜入井下,才找到了一些矿工的尸体。此后,德军毒气工兵将*心转往东线,继续对俄军发动了几次骚扰性袭击,直到当年11月俄军崩溃为止。
1917年2月,德军对使用毒气弹的条件做出了限定,包括“风速不能超过每小时5.5英里”,以及“**在一段时间内采用慢速射击的方式用毒气弹逐渐覆盖目标”。值得一提的是,这些限定意味着需要消耗大量的炮弹,根据计算,覆盖1平方英里的目标区域就需要21000枚轻、中、重型毒气弹,相当于41吨绿十字毒气,这比施放气瓶产生的毒气量要少一些,但由于受天气的影响较小,可以更**地击中目标,杀伤力并不亚于毒气云攻击。事实上,装填毒气的各种炮兵武器大大地征服了战争决策者中对化学战持反对态度的人——毒气弹更易于配合高爆炮弹对敌人发动袭击。直到此时,毒气战终于不那么依赖风向和漏气的钢瓶了,钢瓶常迫使数以百计的老鼠蹿过无人地带,给敌人带去将要发动突袭的警报,现在毒气瓶已经从堑壕里消失了。
1917年年初,在寻找效果更**的肺毒剂的过程中,德国的隆梅尔(Lommel)博士和施泰因科普夫(Steinkopf)教授重新找出了一种以前被认为毒性不足的纯净物——二氯二乙硫醚①,他们将其命名为“Lost”。后来,前线德军称之为“黄十字毒气”,法军称之为“Ypérite”,英国和美国则称这种令人谈之色变的毒气为“芥子气”(mustard),它逐渐成了战争中威力*大的一种毒气。芥子气在常温下是一种深棕色的油性液体,很像雪莉酒;它的沸点相对其他毒气较高;对它的气味有各种各样的描述,如“不愉快的”,像“大蒜”又像“芥末”等等。众所周知,它能引起水疱和结膜炎,但是专家们起初并不认为这些性状具备战术上的意义。
芥子气粉墨登场的舞台仍然在伊普尔(Ypres)。1917年7月12日晚上10点,一个温和的夏夜,德军在伊普尔东部地区向协约国军的阵地发射了5万枚芥子气炮弹,当他们从俘虏口中得知这次炮击造成了成千上万人伤亡①的时候,大吃了一惊。实际上,德军当时一直等到储备大量芥子气的工作完成了并在大规模的炮轰准备就绪后才开始发动攻击——德国人只用了6个月的时间来大规模生产这种毒气。
从7月12日起,10天内德军向协约国军阵地倾泻了100多万发炮弹,大约共含有2500吨的芥子气;德国人一共打了3周黄十字炮弹,造成的伤亡数字几乎是前一年所有毒气攻击造成的伤亡数字的总和。到了*1周周末,英军卫生队收容的中毒人员是2934人;到了*2周周末,又增加了6476人;到了*3周周末,又增加了4886人。芥子气的特性使它成了一种可怕的武器:炮击过去很久后,芥子气沾染过的区域仍然很危险。液态芥子气在炮弹坑、战壕角落形成的毒液坑会令疏忽大意的人中毒。它还能污染水源。冬天,它像水一样结冰潜藏在泥土中,例如1917年冬季施放的芥子气在次年春季大地解冻时又使人中毒。用这种办法可以把整个战壕“封锁起来”。通过这类染毒地段的*一办法就是铺一条用漂白粉消毒的路。在这种条件下求生,不仅要佩戴防毒面具,还要打绑腿,戴手套和眼镜;不仅要坚持作战,还要不断为装备消毒。毒气成了一种**性武器。其军事效力绝非一张伤亡名单能说明的。即使毒气没有使人死亡,美国化学战部队首任指挥官费赖斯将军写道:“体质的下降,以及被迫在整个作战期间戴上防毒面具造成的行动效率的降低,至少达到25%,这相当于一支100万人的部队有1/4的人丧失作战能力。”
1917年7月,德国人将另一种新型毒气投入战争,即二苯氯胂(diphenylchloroarsine,简称DA),在前线它被称为“蓝十字毒气”(或喷嚏式毒气)。作为一种细粉尘,它可以穿透防毒面具并造成人的鼻窦剧烈疼痛,迫使士兵们摘掉防毒面具,这时与“蓝十字”一同发射的光气炮弹就可以毒死他们。但这只是理论上的效果,实际上爆炸难以产生足够多的细粉尘,只有很少的蓝十字炮弹曾对协约国军造成严重威胁。由于缺乏实战测试,德国人没有意识到这种战术有多么蹩脚,在1917—1918年间,他们浪费大量资源生产了近1000万发蓝十字炮弹。1917年年底,德军减少了芥子气和蓝十字炮弹的使用次数,部分原因是天气条件不合适,更多则是由于芥子气的毒性过于**和猛烈,导致德军自己也无法占领染毒的阵地。
1917年,德军还对毒气炮弹进行了改进。首先,专家通过延长炮弹的弹体长度并减小厚度的方式使其容积扩大了一倍。夏末,德军开始在东线战场利用这种新型毒气弹对付俄军。鉴于当时俄国的混乱状况,在东线,德国人可以肆无忌惮地进行毒气试验,而不用担心法军和英军获取重要情报。另外,在1917年年末,德军专家还增大了毒气弹中高爆炸药所占比例,这样就可以在爆炸时发出普通炮弹那样的巨响,具有*定的伪装效果,但弊端是减少了毒气的携载量,使产生的毒气云变得更加稀薄。
1917年,英国**特别工兵旅在毒气施放技术(仍然以使用气瓶为主)和研发新型毒气方面都有进步。除了继续在气瓶中填充标准的“白星”毒气(氯气和光气的混合物)以外,还将氯化苦与硫化氢(hydrogensulphide)混合,制成“绿星”毒气;或以氯化苦与氯气混合,制成“黄星”毒气,目的都是穿透德军的防毒面具。在拉巴西(LaBassee)—洛斯—于吕什地区,特别工兵旅C连发动了一系列大规模毒气云攻击,利用各种毒气反复扫荡这片区域的德军阵地。
1917年9月1日,特别工兵旅在于吕什使用1334个装满“白星”、“红星”(纯氯气)和“黄星”的气瓶对德军堑壕发动了进攻。1个月后,英军再次用毒气袭击了同一处德军堑壕。同时,英军还利用李文斯毒气抛射炮和斯托克斯迫击炮发射了大量光气和氯化苦炮弹,覆盖了周边区域的德军工事。此外,英军不断用毒气骚扰、消耗、杀伤远离主战场的德军部队,使他们找不到一处可供安静休整的地方。10月26日,英军在法军防区迪克斯梅德(Dixmuide)利用1000个气瓶发动了一次毒气攻击,这出乎当面德军的意料。然而,高浓度氯化苦能渗透德军的防毒面具,同时也能渗透英军自己的防毒面具。11月5日至6日,当特别工兵旅C连施放氯化苦时,风向突然发生改变,这种毒气旋即造成C连1人死亡、11人严重受伤。从1916年6月16日至1917年4月4日,特别工兵旅共计施放了42600个气瓶,相当于1145吨毒气;1917年4月至11月,该旅只施放了12000个气瓶,相当于328吨毒气。
在增添新型毒气的同时,英军专家还对斯托克斯迫击炮进行了改进。原先,这种迫击炮的发射流程为先将毒气弹从炮口装填到炮管中,再用一根电雷管激发其底火,现在改用一根弹簧杆来激发(这也是现代迫击炮普遍采用的激发方式)。随着弹药供应逐渐充足,特别工兵旅在整个1917年共发射了10万发斯托克斯迫击炮弹。为*大限度地杀伤敌军,英军经常将光气和氯化苦炮弹搭配使用。英军还研发了两种新式毒气弹:一种是白磷弹,既可以作为烟幕弹,也可以作为燃烧弹使用,非常有效;另一种是铝热剂炮弹,内部装填铝粉和三氧化二铁粉末,爆炸时能产生3000摄氏度的高温,可将敌军赶出掩体,并引燃树木和工事,杀伤敌军人员。在阿拉斯(Arras)战役和梅西讷(Messines)战役中,为掩护己方步兵**通过双方阵地前的无人区,英军发射了大量铝
前言/序言
毒气的出现改变了人类战争史。1917年芥子气登场后,毒气战迈入一个新阶段;美军的参战后,两大阵营间的毒气战迎来高潮。《杀人魔术——一战后期毒气战的装备和战术(1917—1918)》一文就为您介绍了彼时双方所用施毒武器、防毒装备与相关战术。
要成功平叛,就要先认识叛乱。叛乱成功的先决条件是什么?叛乱的模式有哪些?平叛者的缺陷是什么?答案就在《平叛战争——理论与实践(上)》中。
关原之战作为日本战国历史上地域跨度大、牵涉武将多的决战,无疑是扣人心弦的史诗歌剧。东西军的攻与防、计与谋、个人生与死的牵挂、家族利与义的纠缠,战后各方的结局,以及西军失败的原因,且看《命运奏鸣曲——关原合战》一文。
武田信玄西上的进军路线是哪一条?织田信长派去二俣城的援军究竟有多少?足利义昭是信长包围网的发起人?武田胜赖继承家督?与此有关的诸多疑问,《武田信玄西上作战的疑点》将为您一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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